第196章 領悟!《仁書》!
大歡喜菩薩看着那一院子的烤乳豬,整個人眼睛都亮了。
乳豬表面已被烤得金黃,散發出了濃郁的香味。
大歡喜菩薩一時饞得要命,只覺得自己的櫻桃小嘴一次能吃下一頭豬。
屋子裡,有炭火的光芒從中溢出,裡面的人依舊在砍肉。
大歡喜菩薩心情大好,肥膩的手一捲,一下子把一頭乳豬抄在了手裡。
因爲她太肥的原因,整隻乳豬在她手上小得就像一個饅頭,可到了她腦袋那裡時,這乳豬的大小看起來又恢復了正常。
大歡喜菩薩腦袋的大小很正常,那一張嘴和尋常女人比起來甚至有點小。
可是面對這頭乳豬,她一張嘴就把整頭豬吞了下去。
那種感覺,就像是這頭滾燙的乳豬自己擠進她嘴裡的一樣。
緊接着,她嘴巴咀嚼豬肉時,身上的肥肉也會跟着蠕動,彷彿身上有很多張嘴一起在吃飯一樣。
大歡喜菩薩一口氣吃了八隻乳豬,院子裡濃郁的烤肉香一下子變淡了。
大歡喜菩薩用長滿了長毛的肥肉擦了擦嘴,盡顯優雅。
這個時候,她不禁看向了屋子最深處。
老實說,這乳豬味道實在太好,她還沒有吃盡興。
於是大歡喜菩薩走了過去,肥胖的身軀一軟,小巧的腦袋就探進了屋子裡。
那裡,砍刀剁肉的聲音依舊在持續響起。
這聲音帶着一種韻律,彷彿不知疲倦。
就在大歡喜菩薩準備讓裡面的人再來點肉時,她的身體忽然僵硬了一下。
緣於那剁肉聲變大了些許。
緊接着,就有一道男子的聲音響起——“小歡喜,好久不見。”。
大歡喜菩薩神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說道:“你是誰?”
屋內的火光變得更大了些,在牆壁上映照出了一個屠夫砍肉的影子。
“你受傷了?”
那男子繼續說道,聲音帶着一種驚喜
這個時候,砍肉聲已停了下來,屋子裡露出了一個圍着圍裙的禿頂漢子的身影。
這一刻,大歡喜菩薩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恐懼起來,帶着顫音道:“你是,伱是屠.”
她話還沒說完,整個身體就要往後方掠去。
可是就是這個時候,她的身軀忽然一緊,整個如肉山般的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了,往屋裡拖去。
那屋子的門和她那肥碩的身軀相比簡直小得可以,可是她的身體卻一直往內陷去。
啪的一聲,她的雙手死死抓住了門框,上面的肥肉不斷蠕動着,本來之前癒合的傷口又重新崩裂開來。
可是她身上的肥肉依舊不聽她指使的往內涌去,看起來就像是一條蠕動的麪條。
哐的一聲,大歡喜菩薩的雙手終究是沒有扣住門框,下一刻,她的軀體就被拽入了門內,發出了一陣驚恐的叫聲。
“不要,不要,你知道我是菩薩選中的人。”
“菩薩?什麼狗屁菩薩!吃了我的豬肉,亂跑什麼!”
“不要,不要,求你了,啊!”
“長這麼肥!肉這麼噁心,砍也砍不乾淨,血管到處亂甩,血弄得到處都是!”
“真是的!真是的!”
本來停下的剁肉聲再次響起,而大歡喜菩薩的求饒聲很快被殺豬般的慘叫聲所取代,沒要多久,連那慘叫聲都變得微弱起來,直至消失不見。
期間,那宅子的屋瓦一直在震顫着,震着震着就有鮮紅的血水從縫隙中溢出。
那鮮血越來越多,越流越多,以至於整個屋瓦都變成了血色。
半輪弦月映照在上面,也變得通紅一片.
屋內,從夢中醒來的季缺看着那本《仁書》,心情依舊焦躁不已。
他決定領悟一下先賢智慧,看能不能緩解自己焦躁的心情。
於是他目光一凜,默唸道:“領悟《仁書》!”
下一刻,隨着書頁快速翻動,那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又出現了。
那種追本溯源的感覺遍佈全身,他彷彿一下子墜入了一條條名爲“思想”的長河裡,看到各色各樣的人的思索。
他甚至在其中看到了唐衣的懶惰——“好睏啊,這書怎麼一看就困。算了,天意如此。”。
如果說之前的先賢思想皆是一條條大江大河,那唐衣這裡只能算一條小水溝。
因爲實在是太短了,每次一看書就發睏,發睏就睡覺。
之後,季缺的意識裡開始出現了一個高大威猛的書生。
那是一處山谷,山谷一側是一隻黑茫茫的軍隊。
書生獨自一人站在車輦上,衣衫下的肌肉線條明顯。
下一刻,當那軍隊動了,如潮水般涌來的時候,書生迎了上去。
在前進的過程中,他猛的扯開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那結實的肌肉。
之後,他就面色泰然的迎上了千軍萬馬.
潮水般的軍隊,嘶鳴的馬鳴聲,刀槍長戟磨着戰甲的聲音,充斥着整個空間。
然後那裸着上身的威猛書生,如虎入羊羣,擡手一擊不是斷頭,就是將對方腦袋砸入胸腔中,而他用得最多的則是撕裂。
無論是馬,亦或是人,全部捏住一分二位,或者一起一分爲二.
那是真正的跨瓜切菜,如入無人之境。
狂嘯的箭雨落在他身上,最對帶起一點白點,有的更是反彈回去,沒入士兵的身體裡。
當然,他依舊在敲擊,在撕裂.
他的步伐一直是那麼有力且儒雅,地上則早已屍山血海的模樣。
之後,季缺醒了,逐漸領悟到了那門“一分爲二”的戰績。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蒼茫戰場上一人擋萬軍的豪邁。
那高大書生沒有說任何話,可季缺能明白到他的那份霸氣——“老子不讓你過,就不能過。”。
而他的仁,只給予願意聽他講道理的人。
一時間,季缺只覺得胸口有團血在燒,彷彿一下子墜入了那戰場上。
於是他心潮澎湃的一擡手,身上的衣服轉瞬一分爲二,不偏不倚,剛好是從最中間的位置。
[姓名:季缺
年齡:19
境界:四境神念境初階
實力:不夠強(自我評估)
技能:水陸雙棲游泳(精通),跑步(熟練),烤肉(熟練),極意·太極拳(大成),義學(大成),千機劍法(大成),逍遙遊(大成),風神腿(大成),雲笈符籙法·水火(大成),鸞鳳倒轉·化羽(精通),仁手(大成)
悟性積攢值:尚未開啓]
季缺確定了,這門戰技除了能把人一分爲二外,還能把衣服瞬間扯開,包括唐衣的馬甲。
他的心一下子靜了下來,不由得暗歎道:“先賢智慧果然了不起,竟然知道我想脫兄弟衣服而不得。”
是的,相較於撕人,他如今更傾向於撕人衣服。
敵羞,吾去撕他衣!
說實話,如今季缺領悟了這麼多門技藝,已很久沒有如今天這般興奮了。
如果是唐衣的馬甲是一個固若金湯的鎖,那如今的他的“仁手”算是找到了鑰匙。
不過他得先練習一下,因爲“仁手”既撕人又撕衣,別一個手滑,把唐衣人撕了。
想到這種可能,季缺一下子慎重起來,那種感覺就像是現代社會裡忽然有了一把槍,有點擔心擦槍走火。
同時他又發現,之前那種有東西盯着自己的預感消失了。
一切向好?
總之,他恢復了不少寧靜,雖然離賢者差一截,可比之前的心急火燎好多了。
那如今真是萬事俱備,只等撕衣了。
於是天剛亮,季缺就開始找目標練習了。
老實說,相較於義擊什麼東西的腦袋都想敲進去,這仁書領悟到的仁手果然很仁慈,對人形身爲特別感興趣。
清晨的黑竹城已逐漸甦醒過來。
街道上還有些迷霧,那條長街上的一些攤販已出現了。
季缺走過街道,看着他們穿着衣服的樣子,很手癢;看着他們雙手雙腳,站着走路,也很手癢。
“仁手”手法的起手式,基本是雙手扯着人體大腿根部左右的位置,撕人就從襠部一分爲二,撕衣也是如此,連着褲子也會撕裂。
所以做這種事有點違背道德,特別是如果貿然撕了女孩子的衣服褲子,那是要負責任的。
當然,這是最順手的方式,撕人這種方式最好,畢竟一個大活人要撕開是需要好的發力點的,而撕衣還有優化空間,主要是要把力量用得巧妙。
這個時候,季缺眼睛忽然一亮,緣於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那是之前結夥想偷他東西的那羣小乞丐的頭兒。
他認得對方,因爲對方臉上還掛着他之前踩的腳印。
之前踩得有點重了,他得去向這個熊孩子道個歉。
那熊孩子剛在街邊包子鋪偷了個包子,一臉嫌棄的想要開吃,結果忽然一個人影杵在他面前,嚇得一抖。
下一刻,他的一抖變成了瑟瑟發抖。
因爲他認得這張英俊的容顏,不由得顫音道:“你想幹嘛?”
季缺看着他臉上到現在還沒消的腳印,說道:“你到底還是個孩子,那天我下手重了點,是來道歉的。”
熊孩子乞丐不由得鬆了口氣,暗道:“總算不會出事。”
結果下一刻,只見這書生忽然捏住了他的大腿,一撕!
“啊!”
褲頭連着衣衫落地,那熊孩子在地上一邊慘叫着一邊打着滾,尿都流了出來。
因爲在那一瞬間,他以爲對方會把他撕成兩半。
熊孩子的慘叫惹來了一陣兒關注,因爲這小乞丐一直是個刺頭,平時街上的小商小販還真不敢惹他,沒想到這傢伙會叫得這麼慘。
而這個時候,季缺已道歉完畢,消失在了迷霧裡。
小乞丐慘叫了一陣兒,才發現是虛驚一場,光着屁股和上身趴在那裡,一時竟喜極而泣。
過了一陣兒後他才反應過來,暗道:“這是道歉嗎?”
季缺早上轉了一大圈,都沒有遇到好的練習對象。
畢竟他在這黑竹城裡沒怎麼倒黴,這就代表着這裡沒多少壞人。
他來這裡這麼久,遇到的人裡,除了那一夥兒小乞丐外,就屬那龍陽之好的城主兒子,以及那吃豆腐腦兒不給錢的傢伙不靠譜,而其他的看起來都挺好的。
這個時候,他不禁想起了唐衣姑姑的稻草人,那也是人形。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唐衣姑姑是自己人,就是小時候拿根木棍練劍法,他也知道不能打自家的菜花田。
而在城內轉悠的途中,他路過了一間裁縫鋪。
裁縫鋪的夥計兒打着哈欠,季缺靈機一動,走了過去。
那夥計兒一看來了客人,一下子清醒過來,熱情迎了上來。
季缺拍着他的肩膀,說道:“我要這裡的衣服一百件。”
“一百件?”夥計兒震驚道。
這店鋪,就是一年也賣不到一百件成品衣服。
這要是賣出去了,老闆娘豈不是要把他當寶貝?
老實說,他暗戀那風韻猶存又死了丈夫的老闆娘很久了。
季缺說道:“不過你得配合我一下。”
“啊?”
看着季缺的眼神,夥計兒有些懵逼。
“你穿上衣服褲子,我來撕,撕一件給一件銀子。”
“啊?”夥計兒一臉錯愕道。
“當然,女人衣服、男人衣服都得試試。”季缺思索道。
此語一出,夥計兒趕緊捂住了自己衣服。
他沒有料到,這公子看起來正正經經的,竟然有這種癖好。
季缺見狀,說道:“接不接吧?不接我換一家。”
那夥計兒本糾結了兩下,可一想到老闆娘,一下子就不糾結了,一臉悲壯道:“我接!”
“那行,你先來這一身。”
季缺說着,率先給這夥計兒選了一身紅裙子。
夥計兒捧着裙子,扭捏的進去了,半晌纔開口道:“公子,我換好了。”
季缺點頭,走了進去。
只聽見“哎呦!”一聲,他的衣衫和褲頭一下子一分爲二。
“公子,你這太熟練了吧?”
“別墨跡,穿快點,下一件!”
老實說,花錢練習季缺是有些肉痛的,可是沒辦法,他有點急。
撕到第五十件的時候,季缺已充分掌握了撕衣技巧,最快最便捷的依舊是撕人的大腿位置開始,這個位置最是得心應手,他想一次撕幾件就撕幾件,一氣呵成,而換了位置,比如從腰部單撕衣服,就要生澀一點。
所以他纔要勤加練習!
這個時候,風韻猶存的老闆娘來了,看着滿地的半邊衣服,不由得驚叫道:“怎麼回事?”
夥計兒把季缺的奇怪要求說了出來,看着老闆娘的臉一臉委屈,輕聲說道:“老闆娘,爲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
老闆娘一看見季缺那英俊的容顏,忍不住一腳把夥計兒踢翻在地,聲音嬌媚道:“公子,這種事找奴家就好了,奴家的衣服你隨便撕。”
季缺揮手讓她起開,拉起了旁邊的夥計兒,說道:“別煩,我們繼續。”
於是老闆娘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季缺一次次撕裂了夥計兒的衣服,恨自己不能代替。
她這人就喜歡俊的。
一百次練習之後,季缺已然胸有成竹。
面對一地破裂的衣服,季缺拿出了前些日子打劫匪賊和黑店來的積蓄,離開了。
這銀子花了他肉痛,可這確實也是痛並快樂着。
因爲他的這雙“仁手”,要對唐衣下手了。
他知道,這“仁手”在手,唐衣不管多少馬甲都擋不住。
“這就是天意啊!”
季缺開心的出了鋪子,看向了菊花巷的方向,忍不住興奮道:“唐衣,我的好兄弟,我來了!”
是的,他們兩兄弟是時候來一場坦誠相見了。
這個時候的唐衣,正慵懶的爬起來,打着哈欠。
隨即他揉了揉眼睛,疑惑道:“怎麼有種被什麼東西盯上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