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老四的話,龍飛宇笑着就盤坐在了那裡,有士兵過來給碗中添滿了酒。老五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龍飛宇灌醉。一旁的一夥士兵也在瞎起鬨。
龍飛宇呵呵一笑,兩人互相牽了一下手,幾乎同時就開口喝道:“五魁首啊,六六順啊(七個巧)。”
聽到對方的呼聲,龍飛宇忽然停了下來,看了看酒碗,老四看到龍飛宇停下,忙到:“怎麼了繼續啊?”
龍飛宇晃了晃手指道:“看清楚,我喊的是六,你出的二,我出的四。”
聽到這句話,老五二話沒說端起酒碗一飲而盡,接着呼喝道:“再來。”
隨着兩人划拳進入高峰,四周也響起了彼此祝酒的聲音。而老五,這個想要捉弄龍飛宇的始作俑者終於作繭自縛,龍飛宇前世就有着二十多年的軍旅生涯。軍中可是從來不缺酒的,何況他們作爲特種部隊那種壓力很大,每一次執行完命令都是大喝一次,說不定那個人下一次就不在了。所以對於划拳可謂精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老四一碗接一碗的往肚子裡灌着酒,身子慢慢搖晃了起來,眯着雙眼在四周尋找志同道合之輩,有人看不下去了,忙站了出來到:“老五,你下去休息吧,我替你一會。”
看到來人龍飛宇呵呵笑道:“王卓,你小子傷還沒好,喝什麼酒,趕快去休息。”
王卓嘿嘿笑道:“沒事,少喝點不影響,何況是不是我喝還不一定呢。”
龍飛宇忙擺手道:“什麼一定不一定,快去休息。”
聽着龍飛宇的話,四周士兵一片譁然,有人笑道:“元帥,認慫了。”
龍飛宇一副大義凜然的道:“胡說八道,我那是擔心他的身體。”
聽着龍飛宇的話,衆人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而另一邊有人起鬨道:“元帥儘管劃,輸了我們替他喝。”
龍飛宇無奈一笑道:“你們這可是找死的節奏,劃就劃,怕你們不成。”
這裡歡聲一片,王卓的划拳技術比老五高出太多了,在四周的代喝的將領們倒下一圈之後,王卓不得已親自上陣,終於龍飛宇寡不敵衆也搖搖晃晃的摔倒在地。
看到他們摔倒,一夥士兵忙上來清理戰場扶着他們一個個朝着軍帳走去。樑月兒看到幾個士兵架起龍飛宇,忙跟了上去,對着幾人道:“你們把他交給我吧,我來照看他。”
領頭的士兵忙搖頭道:“姑娘還是下去休息吧,等我們元帥清醒了再說。”
樑月兒笑道:“難道你們認爲我會害他嗎?我可是他的朋友,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這裡出入自由。”
士兵搖頭道:“對不起姑娘,這裡是軍營,因爲姑娘是元帥的朋友才讓你在這裡自由出入的,可你要是靠近元帥,會害了他的。”
樑月兒哦了一聲,狡黠一笑,讓開了路,注視着兩人把龍飛宇擡進了軍帳,一會兩人就從大帳裡面走了出來。
並沒有人注意,樑月
兒已經悄悄的走進了軍帳。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其他人之後,就緩步走向了龍飛宇,注視着這俊俏的臉龐,纖細的手指劃過龍飛宇的的臉龐,藉着微弱的燈光,注視着龍飛宇良久,才低語道:“你的一舉一動都是那樣的迷人,可惜我們註定不是同一條道上的人,你我相識也算是一種緣分,我從小接觸的都是忠於樑國的教導,我不能眼看着你滅掉樑國,雖然結局已經註定,可我不想這麼早去面對,不管我做了什麼事情希望你能原諒我。”
樑月兒一邊說,一邊從身旁摸出了一把匕首,猶豫半天,還是緩慢的朝着龍飛宇的胸口瞄準了下去,匕首在距離龍飛宇胸口不到一寸的地方忽然停了下來。
樑月兒喘息着猛地止住了手中匕首下滑的速度,緊張之下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起龍飛宇的談笑風生,樑月兒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整個人陷入了回憶之中。
躺在牀上的龍飛宇,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從鬼門關溜達了一圈,宿醉未醒的他,迷糊中看到有人在自己牀邊,下意識的喊道:“水,水”
正在思量的樑月兒聽到這聲呼喚,忙把匕首收了起來,走到一旁給龍飛宇端來了水,讓他喝了下去。
注視着迷糊之中的龍飛宇,樑月兒忽然笑了,自己下不了手殺了他,何不讓他身敗名裂,這樣一來既能保住他的姓名,自己也可以順水推舟,好讓自己脫離苦海。
想到這裡,樑月兒忙把龍飛宇的衣衫扯開,然後把自己的衣服弄爛,假裝躺到了龍飛宇的身旁,這裡是龍飛宇的人大帳,一會肯定有人前來,只要有人看見自己躺在龍飛宇的牀上,那麼他有嘴也說不清了。
迷糊之中龍飛宇感覺到自己身旁有所異動,此時的他並沒有多想,接着酒勁一把摟住了身旁的人,感覺到龍飛宇的異動,樑月兒想要掙扎,可最後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龍飛宇的臂力何其強大,不是她所能掙脫的,更何況樑月兒自己也不想過多掙扎,雖然自己只是製造一個假象,可當龍飛宇真正有所動作的時候樑月兒才真正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要反抗的衝動。
雖然這個男子醉醺醺的在做着一些於理不合的事,可這一切卻正在朝着自己所希望的那個方向發展。一切都是那樣的順其自然,帳內充滿了一種詭異的曖昧,隨着一聲輕哼,樑月兒知道自己淪陷了,而龍飛宇此時也一下有所清醒,可此時的他哪能管得了許多,接着酒意,大肆宣泄了起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大帳的時候,帳外此時早已經吵翻了天,一夥文臣武將都聚集在了龍飛宇的帳外。
作爲河西老將,李旭此時對着老四,老五兩人怒目而視,一旁王卓更是怒喝道:“你們兩個到底有正事沒有?閒的沒事拼什麼酒,這下創下如此大禍,我們如何交代?”
老四,老五兩人低着頭不敢面對衆人的目光,多少年了,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將軍,前來帶領
他們踏平異族,可由於這兩人的出現把一切都搞砸了。
另一邊劉震北更是滿臉怒氣的道:“你們兩個知不知道在軍中嫖宿是什麼罪名?”
老四有些無所謂的道:“當然知道,輕則撤職,重則砍頭,不過我們又沒有嫖宿。”
“你們沒有,要不是你們兩個在這裡搗亂能出事嗎?現在怎麼辦?那女孩可是樑洛仁的女兒,這件事要是鬧大了,元帥的性命難保。”李旭一臉憤恨的怒喝道。
“此時着急有什麼用,還是把元帥叫醒看他怎麼說吧,現在還是把知道內情的人全部集中起來,下一道封口令,誰要是把此事傳出去軍法從事。”關鍵時刻還是飛虎站了出來插言道。
飛虎的話得到了衆人的一致贊同,李旭當即點頭道:“對,肖軍你去把昨晚負責巡視和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部抓起來,給他們下封口令。”
肖軍搖頭道:“晚了,昨天帳內的動靜太大了,周圍聚集的士兵太多了,此時恐怕早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李旭把眼一瞪道:“怕什麼,誰還敢進軍帳去看不成,等元帥醒來我們把那女孩弄走就行了,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帳外的討論聲,龍飛宇自然沒有聽見,此時的他已經從醉夢中醒來,想起昨晚那銷魂的夢境,龍飛宇就是一陣舒爽,不自覺的伸了一個懶腰,忽然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他下意識的身後去摸一個雪白纖細的手臂被他從被窩裡拉了出來。
感覺到了異樣,龍飛宇忙側身朝着身旁看去,等看到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時,龍飛宇一驚蹭的一下從牀上坐起,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體。龍飛宇深吸了一口氣,扭頭朝着身旁的女孩仔細打量了起來,在確定對方的身份後,長舒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壓力,忙從牀鋪的四周開始尋找起了自己的衣服。
由於焦急龍飛宇把衣服胡亂的套在了身上,看了看熟睡的樑月兒,並沒有驚醒她,轉身拉起牀上的被子給樑月兒蓋上,忙大步走出了軍帳。
龍飛宇剛剛離開,樑月兒就醒了過來,實際上昨晚她自己也無法解釋自己爲何沒有抗拒,此時她也不好直接面對龍飛宇,只能裝睡來掩飾自己不敢面對的現實了。
聚在帳外的一夥將軍看到龍飛宇走出軍帳,原本還在一起爭吵的一夥人注視到龍飛宇走來,一個個忙閉上了嘴。有些事情不適合在這裡談,所以大家識趣的沒有多問。
看到一夥人促狹的表情,龍飛宇環顧一週就知道這些人爲何聚集在此了。他呵呵一笑道:“昨晚月兒姑娘來找我,我們相談甚歡,在烈酒的刺激下,私定了終身。你們一大早跑到這裡來是爲了恭喜我嗎?”
龍飛宇一句話讓四周寂靜一片,衆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都大笑道:“對對對,我們是來恭喜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他們無法挽回,那麼把罪名從新定性還是有必要的,私定終身,雖然有悖常理,可起碼也算是合法的,比嫖宿要輕的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