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氣和?
可能嗎?
可能吧,即使是到了整個地步他們兩人都不會認爲對方會真心跟自己和解。
趁機把對方弄死纔是真的。
樸一生與高小健兩個棒子國的核心人物在還算湊合的棒子國的王宮裡面已經互相對視超過了半個小時。
兩人都知道危急時刻來臨,北方的靺鞨部族已經開始行動,南邊的新羅這些年在大唐的支持下戰鬥力飆升,從以往的被棒子國追着打到現在的可以進行有效的反擊,雙方的戰績已經到了五五開的局面了,並且這個數據還在繼續反轉中,也就是如果再給對放三五年棒子國就是輸的哪一家。
東部的百濟,從李明達登基以後明尊聖教被他們在大唐的使者帶回本國,不知道爲什麼明尊聖教突然在百濟迅速的蔓延開來,幾乎百濟高層在很短的時間內全部加入了明尊聖教成爲信徒還跟棒子國幾乎斷了交。
雙方雖然都還沒出兵但是請報上顯示兩家都在集結兵員。
時間繼續流逝
又過了半個小時
棒子國主樸一生還是沒有忍得住,跪的腿都麻木了,揉了揉自己的腿一臉不爽的問高小健:“高將軍不是爲了跟我比跪的時間長短而來的吧。”
樸一生既然開了口,高小健知道自己在耐力上贏了他,帶着得意的神色說道:“自然不是,棒子國陷入了空前的危機之中,我認爲我們應該放下成見準備一些如何做到禦敵與國外。”
看你着高小健那副我贏了你樣子,樸一生內心更是不爽,沒好氣的問他:“高將軍有何高見不妨說出來聽聽。”
高小健指着棒子國地圖:“放棄北方的一些土地,趁着靺鞨沒有完全南下把民衆遷移到城裡,然後與靺鞨黑白兩部進行談判如果對方擔心今年冬天糧食不夠吃我們可以與之進行貿易或者是無償援助一部分。”
樸一生一臉的冷笑,他知道這個方法沒是對的,但是那又如何,靺鞨人又不傻買哪有搶來的爽,還不用花錢什麼都是自己的。
“我覺得靺鞨部族一定不願意放過這個完美的機會,我們大棒子國需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讓他們不進來搶呢,還有一點高將軍如果我們自己糧食也不多,每年寒冬都要死一批人,再給靺鞨的話不是更不夠吃了,百姓鬧起來怎麼辦?”
樸一生提出的問題很尖銳,高小健如果敢說隨他們百姓餓死,樸一生就會用此爲政治攻擊手段打壓高家在民間的聲望。
高小健也不傻,自然不會應爲這個簡單的小問題難住:“這個自然是要以我們棒子國的百姓爲主,到時候高家願意出資墊付部分,國主您認爲呢?”
棒子國主樸一生朝着高小健豎起了大拇指:“高家不愧是棒子國第一家族,爲國爲民操勞又甘願分擔如此巨大的壓力,那麼靺鞨部族的事情就交給將軍了。”
樸一生完全就是大帽子給高小健帶上,然後自己一點實際的事情都沒說。
高小健是那吃虧的人嗎?
自然是不
高小健直接了當的問樸一生:“身爲國主相比您也應該慷慨解囊纔對,畢竟棒子國滅國了國主就變成階下囚了不是嗎?”
“哦不對,也許還不如階下囚呢,聽說倭島國的皇族全部被大唐處決了,至於您嗎,也許哪天大唐打過來新仇舊恨一起算了,您別忘了大唐皇帝李明達前段時間可是凌遲了不少他們犯罪的官員”
樸一生氣的牙癢癢,但是臉上依舊是笑眯眯的說道:“保家衛國是必須啊的,既然高將軍這樣說了,身爲國主的我自然也會爲了國家國民奮戰,至於大唐處決他們的官員這事,那是他們的國事跟我沒關係。”
樸一生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高小健也是氣的牙癢癢:“在下話已說到聽不聽在國主您了,咋下去忙活靺鞨的事情了,至於新羅和百濟就靠國主維持了。”
昂着臉樸一生的得意說道:”這是我身爲國主的職責,將軍多慮了,還請將軍快去出使靺鞨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麻溜的滾當忙着去吧,我自己會應付新羅和百濟的。
高小健對於樸一生的能不能應付得了新羅沒啥顧略,反正兩個國家聯合也不一定是棒子國的對手,所以高小健才放心讓樸一生這個軍事廢柴應付兩國,他知道只有靺鞨纔是最大的威脅。
你要說爲什麼高小健不擔心大唐,在他的眼裡,馬上進入冬季的北方根本不適合大唐的軍隊的遠征,尤其是過段時間要是下雪,一米後的雪地根本無法正常行軍。
大唐想要攻擊遼東地區怎麼也得到了明年夏季,所以高小健認爲大唐的攻擊虛數的可能性最大,即使是真的打過來了,只要能守住城池熬兩天就行了。
謹慎起見高小健還是命令遼東地區的高家控制範圍的城池將附近的棒子人口收縮回城池內部,堅壁清野等待大唐軍隊的進宮。
吐谷渾得到了李明達的命令和慕容雪的手書,吐谷渾的鮮卑部族最短時間內選出來了2萬騎兵從草原行軍,路上正好與1萬的突厥騎兵會和3萬騎兵直接到遼東與李績在柳城回合。
東海艦隊這邊清風帶人從作坊裡面拉出來了小鋼炮和庫存的丹藥,一起坐着甘寧的東海艦隊的戰船直接北上到山東。
在渤海郡的海邊的水師大營裡,更換上棉服與水師一道做好了跨海作戰的準備。
崔家家主崔世傑從程咬金那裡拿到了貨物後回到家族的在黃河邊上的基地,將事情交代給崔四,崔四在拿到了物資後與李明達給的船隻和人員再次出海朝着安市城使去。
爲了穩妥起見,崔四沒有直接讓所有船隻一起靠岸,而是他帶着兩艘船在前方與大部隊的五艘船分割開來,雙方相聚半個小時左右的海程,以防止金三順黑吃黑。
按照雙方以往約定的時間,崔四再次在海面上見到了金五,時辰也是在半晚,雙方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