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的侍衛安插的人如何了?”
面對李承乾的詢問李墨雲想了想:“效果不理想,魏延這個人不好弄”
李承乾:“不接受拉攏?”
李墨雲一臉苦笑:“禮物收了一些,也僅限於兵書兵器這些東西,錢財一概不要,並且徐給他的觀止對方也不答聲”
李承乾盤算了一下對着李墨雲說:“自給他加一加,國公和一品將位”
李墨雲搖頭:“一下性不能給太多,不弱分開來看他選哪個”
李承乾想想點點頭:“也行,如若不然只能作罷,對了你說會不會李恪與李泰他倆給他許了什麼”
李墨雲:“也不是沒有可能,魏延是目前陛下非常看重的一員禁宮宿將,他做事嚴格不偏不倚很受上下愛戴,是個難得的人才,如果外方出去歷練幾年也是一個大將”
李承乾:“父皇也這樣說過,繼續加大價碼吧,即使是他不答應咱們也不能讓李泰李恪的到手”
李墨雲:“諾”
兩人商議完畢後李承乾沒有繼續待在李墨雲的書房,起身穿戴上披風遮住頭身子後離開。
爲什麼如此遮掩,他還在關禁閉的階段,雖然不是那麼嚴格每天都有專人看護,可也不能讓人看見臉,只要不是當場抓住都好說。
並且最近李泰與李恪還在拿着馬場的事情抓着不放,下面的官員對李承乾這次的作爲進行了旁敲側擊的詆譭。
李承乾這邊的支持者自然是不允許李承乾受到這些污名,進行了反擊。
兩邊互相懟了好幾個回合。
長孫無忌、房玄齡、魏徵對此都是看戲的狀態毫不理會。
尤其是魏徵覺得沒啥意義,李承乾已經關禁閉處分了,秦浩打斷腿在家修養了,能說啥。
還有就是沒有程咬金、尉遲敬德這些個武將的朝堂人少了一半,不但顯得有些冷清還少了很多趣味性。
唉
魏延嘆了口氣掏了掏耳朵。
高手寂寞空虛冷啊,他現在覺得懟老李的興趣都沒有了,支持李明達混進來,他也很難找到懟老李的機會和理由了。
房玄齡見到魏徵的樣子低聲問魏徵:“老魏,你這唉聲嘆氣的,咋啦?”
魏徵指着還在互相懟的官員:“一幫子小猴子互相呲牙打鬧,猶如一羣蒼蠅圍在耳邊聽着讓人煩躁”
房玄齡順着魏徵的話想了想贊同道:“仔細想想還真如你所說,幾隻小猴子在打鬧,只哇亂叫猶如蒼蠅在耳邊”
魏徵與房玄齡都笑了。
一旁的長孫無忌忍不住開口:“二位如此形容我大唐的官吏名,不怕別人說閒話”
魏徵一臉嫌棄反問長孫無忌:“難道長孫相爺有不同的看法?”
長孫無忌捋了捋鬍鬚嘲諷道:“說猴子全是擡舉他們,蒼蠅就足夠了,整天不知道爲國事操心,在這裡純粹是饒人心”
長孫無忌這樣回答讓房玄齡與魏徵很詫異,這貨向來是自視甚高不屑於與他們同流的。
今天怎麼了?
出錯了藥了?
房玄齡想了想接過話茬說到:“人份羣官也是如此,自古爭奪家產主位的大多數都是如此,趙武靈王一代英主最後落得下場讓人淒涼”
魏徵與長孫無忌納悶了趙武靈王他們知道什麼意思。
趙武靈王戰國時期趙國國君,他的政治軍事能力極強,所推行的“胡服騎射”政策,對於當時趙國乃至後來華夏大地的發展都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當時趙國長期以來都受到來自北方的匈奴的威脅,在趙武靈王擔任趙國國君,他看到匈奴的騎兵,在馬上來去自如,所以他採用胡服騎射,大大改善了趙國軍隊的戰鬥力,但是後來因幾個兒子爭奪君位的宮廷政變,活活餓死在宮中。
一代雄主死的淒涼無比。
今天這房玄齡這樣說讓長孫無忌覺得不心裡很不痛快。
長孫無忌問房玄齡:“這話何意,某聽着不痛快”
那意思就是說,你啥意思吧,找事呢!
房玄齡繼續說:“你我都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未來到底變成怎麼樣還不知道,莫要爲了一些虛妄的利益斷了根本,陛下聖明之主雄偉之君,乃是千古一帝一些事情都在陛下的掌握中”
房玄齡說的話雖然沒有說的非常透徹,就是指着鼻子對着你說別信李恪、李泰、李承乾忽悠你什麼好處,萬一他們事後跟着趙武靈王的後代那樣不仁道你一個舅舅還能比爹親,再說了老李又不是傻子,擦亮眼睛別把自己搭進去了。
長孫無忌看着房玄齡的臉他知道房玄齡這是在警告他,不過長孫無忌心裡很無奈,不是他想參與,上次想要分一杯羹的他再次被拒絕後他也想明白了,自己家也許就是八字與李明達不和,跟李明達鬧得太僵硬了他不支持一個人給自己翻盤,生怕自己到時候被李明達再次壓着打,到時候難不如現在搏一搏。
讓房玄齡沒想到的是他本來打算三家都投資然後坐收魚利的他發現李明達躥騰着老李把軍權與民生吏治徹底的分開來了,完全沒有給他半點再次插手的軍權的機會,他這個以前是軍政兩把抓的宰相進入了名存實亡的階段,權利就是比吏部主管稍微高一點多了個聖旨擬定討論的權利罷了,類似於軍權的軍事內閣而已。
失落之下才有了今天不好的心情,接了魏徵、房玄齡兩人的話茬這件事,要是以往他纔不想搭理魏徵與房玄齡這兩個李明達派系的人。
長孫無忌:煩死你們了。
房玄齡與魏徵可沒長孫無忌這種跟着李世民一樣的總有刁民想害朕這種類似的思想,他們覺得李明達對親情看着還是很重的,不然長孫無忌這種情況早就被李明達埋到土地裡了。
還有就是長孫皇后還在,長孫無忌一家就不會出什麼亂子,與其繼續與李明達鬧不如早早的說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