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曼的身材很是高大,年紀大約是四十歲左右,這正是一個男人思維最爲成熟的年紀,也是一個男人的不惑之年。
這樣年紀的男人是很有大叔味道的男人,也是後世的小姑娘最喜歡最青睞的類型,當然,必須有錢有地位的纔是大叔,若是沒有錢沒有地位,那就是惹人嫌棄的大爺了。
奧斯曼身材高大強壯,長的也很有男人味道,又是倭馬亞王朝的大將,要什麼有什麼,放在後世絕對能迷倒萬千少女,害的一大堆少女犯相思病。
不過,奧斯曼可不是什麼溫柔大叔,他是一名久經沙場的老將,心狠手辣的很,在遠征法蘭西的時候,他可沒少殺戮,尤其是在戰敗潰逃的時候,爲了發泄心頭的怨氣,屠戮了好多手無寸鐵的法蘭克平民,手段之殘忍可見一斑。
雖然奧斯曼是一個殘忍的傢伙,但他的忠心還是不錯的,他對自己的主子還算忠心,在聽說國內動亂,阿波斯王朝誕生之後,並沒有選擇歸順阿波斯王朝,而是選擇繼續效忠已經名存實亡的倭馬亞王朝,成爲倭馬亞王朝最後的中流砥柱,深得王朝新的領袖達爾拉曼的信任。
爲了自身的安全,達爾拉曼前往西班牙登基,建立了後倭馬亞王朝,而名將奧斯曼則從法蘭克撤軍,從海路前往埃及並登陸,最近抵達亞丁城附近,準備聯絡阿波斯王朝內部的反抗者,一起對抗新生的阿波斯王朝。
只是讓奧斯曼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什葉派武裝等力量,似乎對他戒心很重,並沒有明確表示要一致對抗阿波斯王朝,這也難怪,當初所有在這些派別與阿波斯派是聯合反抗倭馬亞王朝的盟友,與自己的敵人結盟,只是爲了對抗新的敵人,這到底是對還是錯,很多人都有些拿不定主意,就算是聯合,也只能心照不宣的暗中聯合,而不能公開結盟,否則,很多事情都不好辦了。
若奧斯曼與阿爾提克結盟,那麼,他們要怎麼分配擊敗阿波斯王朝之後的利益呢?到底是讓倭馬亞王朝的達爾拉曼當哈里發,還是讓阿里的子孫當哈里發,這是個沒有商量餘地的事情,而一旦沒有了共同的政治目標,那麼,這種聯合就顯得太脆弱,各懷鬼胎的聯合軍團就是一羣烏合之衆。
奧斯曼是一個成熟穩重的人,一直沒能與阿爾提克聯合,他也不着急,因爲到了這個年紀的人都明白,很多事情是着急也沒有用的,還不如不着急。
而此時此刻,奧斯曼的心情不但不着急,反而非常的興奮,因爲他聽說阿波斯王朝的奠基人阿波斯病重,而且就快要死了,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消息。
“該死的阿波斯總算快要死了,這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必須要慶祝一下,讓將士們好好的慶祝一下。”
奧斯曼毫不猶豫的說。
“將軍,阿波斯就快要死了,會不會引起一場內亂呢?若是發生內亂的話,那就太好了。”
“但願如此吧!若阿波斯的人內訌,那對我們來說就太有利了,我們揹負的壓力就要小很多了。”
“不管怎樣,我們最近還是靜觀其變的好,看看事態的發展再說。”
諸位部將各自發表意見。
奧斯曼看向東方,那裡是齊雅德的大營,也是他頗爲畏懼的敵人,頓了頓,說道:“埃及已經被他們佔領了,有一萬兵馬駐守,這斷了我們的後路,但願他們會發生內亂,否則,我們的情況就非常的不妙了。”
“將軍就放心吧!我敢打賭,他們一定會發生內訌,一定會發生的。”
一名部下祈禱的說。
奧斯曼笑了笑,大聲道:“好吧!讓我們一起去慶祝吧!”
在亞丁城的西北,奧斯曼大軍舉行了一場慶祝,慶祝他們的敵人領袖阿波斯的病重,可以想象,當阿波斯死去的時候,他們肯定還會再次進行慶祝的。
浩瀚的阿拉伯海上,李安的船隻在不緊不慢的行進着,因爲不用着急抵達亞丁城,所以,自然就沒有必要刻意加快航速,以節約寶貴的燃料。
在海上行進,所能看到的無非就是浩瀚的大海,還有藍色的天空,偶爾還能看到天空的海鳥和海里的鯨魚,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單調的。
而人的天性都是喜歡豐富多彩生活的,單調乏味的生活會讓人很難受的,所以,長期在海上航行的人,都必須要找到能夠調節情緒的東西。
比如看個電視劇啥的就很不錯,只是在這個時代還沒有電視劇這種高科技,遊戲啥的就更沒有了,所以,指望這些是不成的。
至少,就目前的情況,除了看書和摟美人之外,李安沒有更多的娛樂方式,可任何事情都會讓人膩歪的,吃美食多了會膩,看書多了會頭暈,啪啪太多也會很累的,總要不停的變換娛樂的種類,才能讓人能夠更好的放鬆。
“真的好無聊啊!乾點什麼好呢?”
李安撫摸懷中的白狐,感覺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畢竟,一個時辰前剛剛纔大戰過一場。
“阿郎,我肚子餓了,吃點東西吧!”
白狐嗲嗲的說。
“寶貝兒,你想吃什麼?”
李安溫柔的問。
“石斑魚,紅燒石斑魚。”
白狐嗲嗲的說。
李安馬上喊到:“黑豆,快去告訴後廚,讓他們做一份紅燒石斑魚。”
黑豆是最聽話的,連忙跑着去告訴後廚,不過,他很快就跑了回來,大聲道:“阿郎,後廚說沒有石斑魚。”
後廚不可能準備太多的食材,不可能把所有種類的食物都給備齊,而且,李安之前也沒經常吃石斑魚,所以,後廚就沒有去準備,而且,按照後廚之人的理解,船隊離開安竺城之後,很快就會抵達亞丁城,只要飯菜管夠就可以了。
“阿郎,我想吃石斑魚。”
白狐一聽就不高興了。
李安自然不能因爲這麼點小事去責怪後廚,可白狐特別想吃石斑魚,那也要想辦法才行。
既然後廚沒有準備石斑魚,那就只能從海里尋找了,海洋裡什麼魚類都有,若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釣上幾條石斑魚。
“能不能吃上石斑魚,這就要看你的運氣了。”
李安也不會太過於慣着白狐,實在沒有的話,那就只能吃別的了。
“是不是最近的海港太遠了?”
白狐開口說道。
李安拍了拍白狐的腦袋,輕聲道:“想什麼呢?就爲了讓你吃上石斑魚,就要專門調遣一艘船去最近的海港去買,阿郎都不敢這麼任性,何況是你。”
作爲體恤將士的李安,可不會學李隆基這老頭子,爲了讓自己的愛妃吃上荔枝,居然動用驛站加急運送荔枝,實在是太任性了。
不過,這一段歷史已經被改寫了,大唐帝國的鐵路網絡已經通到南方了,南方的新鮮荔枝,可以在極端的時間內被送到長安城,不但李隆基這些貴胄可以吃到新鮮的荔枝,就連普通的大唐老百姓也能吃上荔枝了。
當然,爲了體現貴人的高貴,皇家專供的荔枝是品種最好的,負責運輸的也是速度最快的皇家採辦列車,而長安城市面上的荔枝,則都是用普通的列車運輸過來的,不論是品種還是新鮮程度都是有差異的。
荔枝這種水果還是比較嬌貴的,採摘之後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變質,俗話說荔枝一日而色變,二日而香變,三日而味變,四五日之後,色香味盡去矣。
而盛產荔枝的南方,距離長安城有幾千裡的路程,所以,在鐵未通的古代,荔枝這種水果是不能在長安城銷售的,只有作爲皇帝的李隆基纔會任性的動用驛站的力量去傳遞荔枝。
而因爲距離實在太遠,所以,傳遞荔枝的時候,不僅僅是動用驛站這麼簡單,否則,就算驛站的人全力以赴的傳遞荔枝,到了長安也變質了。
討好貴妃的人是採取移植整棵荔枝樹的辦法,將南方的荔枝樹連根挖起,並放置在船隻上,日夜澆水不讓荔枝樹幹枯。
船隻一路向北行駛,一直抵達秦嶺不通水路的地方,然後立即採摘荔枝,並讓驛站負責運送,因爲秦嶺距離長安城不是太遠了,所以,驛站可以在一日之內將荔枝送到華清宮,讓貴妃嚐到新鮮的荔枝。
這種方法所動用的人力和物力無疑是非常巨大的,當然,這不算什麼,可怕的是李隆基居然動用了驛站,萬一遇到緊急軍情豈不是要耽誤事。
而自從大唐的鐵路通南方,荔枝使用皇家採辦列車運輸的話,可以在一日之內返回長安城,效果與之前差不多。
不過,爲了讓楊貴妃吃到更加新鮮的荔枝,下面的人居然這一次動用老辦法,將整棵荔枝樹移植到火車的車廂裡,並進行澆水保險。
荔枝樹一般是比較大的,就算小一點的荔枝樹也比較大,超出火車車廂容納的部分就只能裁剪掉了,而這也造成了某種浪費。
楊貴妃自然是更加的高興了,因爲這些荔枝可以完好無損的運輸到她的眼前,而且,他還能看到荔枝樹,並親自從荔枝樹上將荔枝摘下來。
甚至,她還會讓人將荔枝樹栽植在皇宮裡,並給荔枝樹澆水,當然,荔枝這種果樹是不可能在北方生存下來的,就算勉強能活下來,也不可能結出可口的荔枝果實。
要說鐵路都已經修通了,李隆基完全可以帶着自己的愛妃去嶺南親自採摘,可他畢竟是一國之君,出宮一趟並不是簡單的事情,各種護衛和隨性官員是非常龐大的,若僅僅是爲了吃荔枝就跑去南方,那樣會造成勞民傷財的,與此相比,動用火車運輸整棵荔枝樹,對民力和物力的消耗反而要小得多,所以,也自然就沒有大臣敢反對了。
而且,運輸的荔枝比較多的時候,李隆基也會賞賜給朝中的大臣,幾乎所有大臣都吃過剛摘下來的新鮮荔枝,吃人的嘴短,當然就更不能在這種小事上說什麼了。
市場上的新鮮荔枝,因爲都是通過普通列車運輸過來的,一般都需要一兩天的時間才能抵達,所以,顏色會有一些變化,但絕對沒有變質,另外,聰明的商人早就找到了保鮮的辦法了,他們將荔枝泡在冷水之中,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存荔枝的品質,保證荔枝在抵達長安城的時候,還能夠是新鮮的,以讓長安城的普通百姓吃上新鮮可口的荔枝。
李安現在是吃不到荔枝了,是不敢奢望了,不過,想要吃石斑魚或許還有希望,腳下的海里或許就有石斑魚,在船隻航行慢速的時候,是非常有利於釣魚的。
“阿郎是想要在海里抓石斑魚,可哪裡有石斑魚啊!”
白狐看了看海水,輕輕的搖了搖頭。
李安看向黑豆,下令道:“傳令下去,讓沒事可做之人,全部到甲板上釣魚,釣到石斑魚的又重賞。”
黑豆很快就去傳令了,也很快就有一大幫人跑到甲板上釣魚玩,李安自己也拿着大號魚竿,坐在甲板上釣起魚來。
李安的坐船上有很多人,幾乎有四分之一的人都跑出來釣魚了,別的船隻自然也有不少人在釣魚。
一般的魚類都是集羣行動的,所以,有的地方有大量的魚,而有的地方卻一條魚都沒有,大唐船隊所經過的地方就是沒有魚羣的地方,所以,所有人都沒有釣到魚。
不過,大唐船隊一直都在行進之中,暫時所處的位置沒有魚類,並不代表接下來經過的位置沒有魚,所以,大家夥兒都沒有泄氣,而是繼續賣力的站在甲板上釣魚。
功夫不負有心人,折騰了一刻之後,大唐船隊就經過了一個魚羣,幾乎所有參與釣魚的人,都釣到了魚,只是,所有人釣到的魚就只有幾個品種,並且,沒有石斑魚的影子。
“阿郎,大黃魚也挺好,就吃大黃魚吧!”
白狐不想讓李安太辛苦,也怕李安失去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