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已經很久沒有近距離指揮作戰了,隨着唐軍實力的爆炸式增長,下面的將領已經能夠很好的完成作戰任務,所以,自然不用他再親自出手了。
不過,長時間沒有體味到近距離作戰的刺激,倒是挺讓人懷念的,眼下有了這樣的機會,李安決定再瘋一次,陪室利佛逝國王去剿滅一夥海盜,用近距離指揮作戰的方式,完成這一任務。
當然,這個近距離是相對的,並不是要親自拿着刀劍,跑到敵人面前去砍殺敵人,而是在距離敵人一二百步的距離,從而確保自身的安全,以海盜弓箭的射程,最多隻有一百步的樣子,只要呆在一百步外,應該就不會有危險。
室利佛逝國王很是高興,忙說道:“李侍郎,在王城三十里外,盤踞了一股海盜,人數並不多,只有一二百人,不過,那個地方易守難攻,小王曾派遣一千兵馬前去圍剿,結果只能退回,不知唐軍可否將其拿下。”
李安笑了笑,開口道:“一二百人,還不夠我軍塞牙縫的呢?半個時辰就能拿下。”
室利佛逝國王笑道:“李侍郎,這夥海盜雖然人數極少,但個個兇殘,都是一些不要命的傢伙,就無需俘虜了,全部殲滅即可。”
李安點頭道:“好,既然國王殿下都這麼說了,那就全部殲滅好了,一個活口都不留,哈哈哈!”
對待室利佛逝附近的異族海盜,李安可不會有憐憫之心,直接滅了就好了,至於前鋒營將士,只要告訴他們,這些海盜作惡太多,已經不可原諒,那麼,前鋒營將士也不會有什麼心理不安的,他們已經立功贖罪,早就將自己是海盜的事實給選擇性遺忘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明日一早,小王會派人帶路,我們一起去見證海盜被滅的時刻。”
室利佛逝國王簡直太高興了,能親自看到海盜被滅,沒有什麼比這更能讓他開心的了,畢竟,這些海盜皆是他的心腹大患,能滅掉一個少一個。
李安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來,我們繼續喝,明日一早就去滅海盜。”
晚宴好吃好喝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李安怎麼能錯過呢?尤其還有一些特色美食,是李安從來就沒有吃過的,不趁機多吃一些都有些對不起自己。
室利佛逝國王也很配合,只要是李安需要的,而他又能辦到,他都會極力配合,以討好李安,爲他自己謀取私利。
他雖然是一國之君,但他的小國並沒有多少實力,連剿滅一二百人的海盜都極度吃力,又談何尊嚴,所以,他討好李安並不丟人,自古以來,上國大臣不拜小國之君,就連後世也是如此,大國副官去小國,都是總統先生親自迎接,而小國總統去大國,大國卻只用副官迎接,待遇明顯不一致。
吃飽喝足之後,李安陪着室利佛逝國王在營地周邊散步,前方有五六米士兵開道,後面也跟隨了幾名,以防止突然遇到危險,其實,以李安的身手,一般的危險自己都能應付,並不需要別人保護,只是身份高貴了,這些安保方面有義務遵守。
李安的營帳很大,與室利佛逝國王的營帳是同一個規格,也就是說,爲了討李安歡心,室利佛逝國王,是以國君之禮迎接李安的,也就是與他自己平級,這樣還是算比較合理的。
睡前當然少不了女子的撫慰了,在返回營帳之後,李安左摟右抱,將四個妙齡美人兒全部推倒在臥榻之上,並肆意的逍遙起來,對待有異域風情的美人,李安是很少有憐香惜玉之心的,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在李安與室利佛逝國王開始休息的時候,唐軍部分兵馬已經開始備戰,以迎接第二日的剿滅海盜行動,因爲海盜的數量太少,只有一二百人,所以沒有必要出動太過於龐大的隊伍,派遣少量兵馬就足以應付了。
按照李安的要求,備戰的戰船僅有六艘,其中主力是五艘蒸汽炮船,還有一艘是蒸汽登陸船,動用這些武力對付小規模的海盜,那是絕對足夠了的。
一大早起來,李安舒了舒懶腰,感覺整個人都顯得神清氣爽起來,身旁還躺着四名一絲不掛的室利佛逝小蘿莉。
李安在每個人的身上都蹭了一把,心滿意足的起身,讓四人爲自己穿衣服。
早餐是豆漿和荷包蛋,還有一盤素豆芽,昨日吃了太多的葷腥,李安的肚子都有些膩歪了,所以,想要吃點素的食物,讓胃子舒服一些。
室利佛逝國王起的也很早,比李安還要早一些,昨日打獵太累了一些,他睡得也早,見李安起身,便邁步湊了過來。
“李侍郎,小王的前鋒兵馬都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去打海盜了。”
室利佛逝國王說道。
李安點頭道:“好,我們直接去港口,就不回王城了。”
很快,打獵的隊伍立即出發,目標直指王城附近的海港,李安與室利佛逝國王乘坐的是李安的跑車,其餘人馬全部不行和騎馬,一路迤邐而行,用了小半個時辰才抵達海港。
此時,海港的備戰兵馬都已經準備好了,大唐出動六艘戰船,而室利佛逝則只是出動兩艘帶路船,每艘帶路船有一百多將士。
李安這邊的兵馬也不多,五艘蒸汽炮船各有一百多將士,蒸汽登陸船有一個鐵甲炮車隊和一支步兵旅,搶灘登陸的兵員才一百人。
雖然人馬非常少,但對付只有一二百人的海盜集團,那還是綽綽有餘的,唐軍精銳將士,輕輕伸手就能將這些海盜給捏死。
“國王殿下,請吧!”
李安選擇最大的一艘蒸汽炮船,作爲自己的指揮船,並帶着室利佛逝國王登了上去。
“李侍郎請。”
室利佛逝國王一臉羨慕的看着大唐的蒸汽炮船,感受到了一個大國的強大實力。
這麼大的蒸汽炮船,他們室利佛逝是絕對沒有能力製造出來的。
室利佛逝的兩艘帶路的大船最先出發,在正前方帶路,大唐帝國的六艘戰船緊隨其後的開始啓動了。
“污污污……”
蒸汽船隻啓動的時候,船隻的動力系統,發出了龐大的聲音,這讓室利佛逝國王嚇了一跳。
“真是好船啊!又大又結實,這個大煙囪是幹什麼用的。”
室利佛逝國王好奇的問。
李安笑着解釋道:“國王殿下,這個是大船的動力系統,船隻下面堆滿了燃燒的煤炭,只要煤炭燃燒起來,船隻就可以一直往前開進了。”
“這個船不用人工划槳,就像汽車不用馬拉一樣,真的是好神奇啊!大唐真是太厲害了,能開多快呢?”
室利佛逝國王,一臉行去的詢問。
李安笑着說道:“蒸汽炮船比普通划槳船快多了,順風的時候比劃槳帆船快三倍,逆風的時候十倍都不止啊!哈哈!”
“哇,這麼快,太厲害了,這麼龐大的戰船,居然可以開的這麼快,若是遇到海盜,再厲害的海盜也還是逃不掉的了。”
室利佛逝國王一臉震驚的說道。
李安笑道:“這是肯定的,只要發現海盜船隻,他就一定逃不掉,而且,這艘船隻上還有瞭望系統,可以更早更快的發現海盜,有的時候,我們發現海盜船隻時,海盜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瞭望系統,那是什麼東西?”
室利佛逝國王好奇的問,這個新鮮的詞彙,他自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李安帶着室利佛逝國王,一步步爬上船隻的指揮塔,指着一個望遠鏡,輕聲道:“國王殿下,這個叫望遠鏡,就是戰船的瞭望系統,你只要把眼睛放在這裡,就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最遠可以將距離縮短一百多倍,十幾裡的船隻就好像在眼前一樣。”
“哦,居然還可以這樣,這太神奇了,小王一定要試試才行。”
室利佛逝國王非常的感興趣,連忙使用望遠鏡,看向正前方的帶路船隻。
不過,剛開始使用的時候,室利佛逝國王並不會使用望遠鏡,在李安的耐心教導下,纔算是完全學會了這個極爲簡單的技能。
此時的帶路船隻,已經在五里之外了,不過用五十倍望遠鏡看過去,也就是五十米左右的距離,就跟在自己眼前一樣,士兵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這這這……這也太厲害了,可以把景物拉近到眼前,這……”
室利佛逝國王激動的難以自持,恨不得將望遠鏡卸下來抱回家。
“國王殿下很喜歡望遠鏡啊!來,這裡還有十倍的手持望遠鏡,送給國王殿下做禮物了。”
李安將一個十倍率的望遠鏡交到室利佛逝國王的手中,很大方的說道。
“這,這是送給我的嗎?那小王就收下了,哈哈!”
室利佛逝國王高興的合不攏嘴,連忙拿起寶貝,向前方望去。
這個看上去沒有剛纔的好,不過,看到的範圍大了不少,不錯,不錯啊!
室利佛逝國王笑的合不攏嘴了,對李安送給他的禮物非常的滿意,並四處觀察,玩的不亦說乎。
李安早就玩膩了望遠鏡,自然也就無心陪着室利佛逝國王玩了,他後退幾步,躺在了指揮台的搖椅上。
因爲實在沒有外敵能夠威脅大唐帝國的蒸汽炮船,所以,只要呆在蒸汽炮船上,那就一定是安全的,在甲板上晾衣服,在指揮台上擺放搖椅,這都不算事兒。
當然,這種享受主義的作風是肯定要影響兵馬戰鬥力的,只是因爲唐軍的戰力太過於強大,稍微影響一些也沒有多大的關係,痛擊海盜妥妥的。
“李侍郎,大唐戰船之上還有這麼享受的東西?”
室利佛逝國王玩累了望遠鏡,走到李安的旁邊,笑着問道。
李安笑了笑,輕聲道:“國王殿下也躺着吧!這些是本官昨日特意交代的,一般的將士是萬萬沒有這個待遇的,只有本官與國王纔可以這樣,待本官返回坐船,這幾個搖椅也是要撤下的。”
“哦,原來如此,那小王就不客氣了,也躺着歇一歇。”
室利佛逝國王輕輕的躺下了。
小國的規矩本來就很少,不像大唐這樣的大國,連走路的姿勢都很有講究,有時候小國只是爲了迎合大國,才顯得那麼拘謹,現在,李安表現的一直非常的隨意,完全就不太在乎禮儀,室利佛逝國王自然也不會在李安面前拘謹了,二人就像朋友一樣,完全不在乎那些煩人的禮儀。
“鯨魚,是鯨魚,好大的鯨魚。”
在越過一個小島之後,衆人看到了一隻很大的鯨魚,而與此同時,十幾艘小船也快速的抵達了鯨魚出現的地方。
沒錯,這就是一場人爲的捕鯨行動,只要抓住鯨魚,這些參與捕鯨的人,就都能分到很多的鯨魚肉,足夠他們吃喝一陣子的了。
李安與室利佛逝國王自然也聽到了甲板的叫喊聲,連忙起身向遠處看去。
鯨魚已經落入水中,不過,一次呼吸並沒有完成,人的一次呼吸只需要很短的時間,但鯨魚就不同了,鯨魚都是幾十分鐘才上浮呼吸一次的,一次呼吸可吸入十五立方的空氣,同時還要先排除十五立方的廢氣。
這麼巨大的吞吐量肯定是需要一定時間的,絕對不可能在幾秒內完成,這就爲捕鯨漁民提供了足夠的機會。
李安很有幸能親眼看到室利佛逝的漁民進行捕鯨活動,心裡自然非常的興奮,並拿起望遠鏡,仔細的觀察漁民們的捕鯨行動。
“這些小船在鯨魚的面前,就猶如螻蟻一般,他們膽子可真是太大了,居然敢僅憑如此簡陋的小船和魚叉,去捕獵龐大的鯨魚,太了不起了,哈哈!”
看到興起處,李安高興的大笑了起來。
“李侍郎,這就是我室利佛逝傳了幾百年的捕鯨技藝,小王這一生也沒見過幾次,尤其是眼前這頭鯨魚,實在是太大了,真爲這些百姓擔心。”
室利佛逝國王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