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河看向駱民生,怪不得他敢讓自己動孟長清,原來背景這麼顯赫。
“駱叔叔,你好!”沐河不卑不亢的伸出手:“說起來,我還要多謝駱叔叔呢。”
“呵呵,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氣呢,快進來吧。”
小女孩駱可可就粘在沐河的身邊,直到吃完飯,送着燕清秋回家的時候,燕清秋忍不住的看着沐河:“沐河,我真不明白,怎麼凡是女性都會喜歡你呢?”
“有嗎?”沐河輕拉住她的小手,如此月夜,清風送爽,愜意的行走在靜謐的大街上,幸福!
“怎麼沒有,上次認了乾媽,這次又認了乾妹妹。”燕清秋扁了扁小嘴:“典型的大衆情人啊!”
“清秋妹妹……”沐河真是無力回嘴了。
如果時光可以停留,沐河真願意停留在這一刻,就這樣安靜的守在燕清秋的身邊。
前面的林蔭道,燈光暗了下來,沐河心中暗喜,這真是老天爺在給自己安排機會啊,一走到黑暗中,他立刻悄悄的伸出手臂,就摟向燕清秋的細腰。
“站住!”猛然出現的一嗓子,把沐河嚇得一哆嗦,奶奶滴,誰這麼不開眼!
“小妞,長得不錯,陪哥們玩玩!”一排六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燕清秋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沐河悶哼一聲,把燕清秋護到自己的身後:“滾開!”
“喲喲喲,我還沒看到,原來牽了一條咬人的狗啊!”帶頭的男人,滿臉不屑的望着身材瘦高,面色白淨的沐河:“哥幾個,今兒可有福了,不但有女人玩,還有狗肉吃啊!”
“哈哈哈,沒白來啊!”餘下的五個男人,頓時鬨然大笑起來。
“大哥,咱們光玩女人,聽說,現在流行爆菊花!”
“嘿嘿,那咱也趕趕潮流唄!”爲首的那個男人,獰笑着,向着沐河步步逼近,一伸手,就要來摸燕清秋。
沐河只是冷笑,瞧個空檔,突然踢出一腳,就踹在那個男人的襠部。
男人噌噌的後退好幾步,捂着下身,半天才緩過勁來:“我,我操!”
“大哥,怎麼樣!”
“給我,給我往死裡揍!”
那些男人突然手中暗光微閃,沐河心裡微微吃驚,如果是一般的小混混, 是不會帶着兇器出來的,看他們雖慌卻不亂,訓練有素的圍成半圓,把自己和燕清秋包圍了起來。
“沐河……”燕清秋緊緊拉住沐河的衣服:“我們,我們跑吧。”
“哼哼哼……”帶頭的男人彎着腰,一陣的冷笑:“想跑,晚了,本來大爺們就是想找找樂子,小子,有種!”
“呀……”那些男人像得到命令一樣,嚎叫着,就向沐河衝了過來,手中揚起的刀尖,在黑暗之中,閃着寒光!
沐河悶哼一聲,內息直運雙手,緊握鐵拳,直擊向最前面的兩個人的面門, 一聲脆響,兩個人同時的捂住臉,“嗷嗷”尖叫着,仰面就要倒下去。
沐河一擊得中,腳下再不耽誤,突然雙手微按住燕清秋的肩膀,兩條如旋風一般,直掃了出去。
哀叫聲,此
起彼伏,地上,六個男人除了那個帶頭的,全躺在地上,哎喲叫喚着。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沐河瀟灑的拍拍手:“韓之山還是韓天賜?”
“你們,你們起來!”帶頭的那個男人,有些驚慌起來:“給我,給我打!”
“打你妹啊!”沐河一個箭步上前,衝着那個男人一晃拳頭:“說!”
男人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臉,頓時胸前的空檔露了出來,沐河二話不說,直接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胸口,男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悠悠的直飛出去三四米,砰得一聲,摔到了地上。
“哎喲,我的心肝脾肺啊!”
沐河冷哼着,一手牽住燕清秋,走到那個男人身邊,一腳把男人踢得翻過來,腳尖微點,點住了那個男人的胯間,故意的加重了力量。
“不,不要,大哥,爺爺……”
“說,誰讓你們來的!”
“我說,我說!”男人眼光直瞥向沐河的腳,快要把自己的蛋給踩爆了:“是,是大頭王讓我們來的!”
“大頭王?”沐河轉向燕清秋:“你知道是誰嗎?”
燕清秋搖了搖頭,她這麼清純乖巧的女孩子,怎麼會知道有這樣噁心名字的人!
“說清楚!”沐河又加重了力量,那個男人“哎喲”一聲:“爺爺,您輕點啊,要爆了!”
“爆了好啊,省得禍害!”沐河陰陰一笑:“再耽誤時間,信不信我讓你蛋蛋開花!”
“爺爺,爺爺,我說,我說……”
原來大頭王是花都市黑道上的一個混混,雖然沒有做到當大哥的份,卻也有近百十口子的手下,主要的業力,就是收收保護費,替人要要賬,或者尋仇出氣。
今天這夥男人就是接到大頭王的命令,讓他們來修理沐河,至於是誰是幕後的僱主,爲了什麼事修理沐河,他們就不知道了。
“大頭王住在哪裡?”
“住在,住在……”男人猶豫的看了看他的手下,自己現在被人踩住蛋逼供,再透露大頭王的住址,這要是傳出去,丟人現眼,小頭目做不成不說,要是傳到大頭王的耳朵裡,自己這條小命,還能留到明天?
“不說,沒事。”沐河干笑了兩聲:“天氣這麼好,大街這麼靜,放個炮,熱鬧熱鬧!”
“爺爺,哪,哪有炮啊!”
“這不就是!”沐河腳尖下得更狠了。
“爺爺,我說啊……”男人已經哭得沒人樣了:“他住在西鳳小區28號樓三單元702!”
“乖孫子,回去好好的休息幾天,估計半個月是沒法碰女人了!”沐河“嘿嘿”一笑:“不過,讓人爆菊花,倒是可以!”
送着燕清秋回家,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燕清秋一把拉住了沐河:“你現在就要過去嗎?”
“嘿嘿,夜色如此美好,豈能誤了良宵,我回去睡覺,你放心吧!”
燕清秋緊盯住沐河的眼睛,半天這才點點頭:“嗯,不許你去!”
“不會的!”沐河抱住燕清秋,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親了幾口:“清秋妹妹真香,我都不捨得放開了。
”
“討厭!”燕清秋嬌笑着,跑進了樓道,沐河又站了一會兒,側耳聽着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這纔將丹田之中的氣息,直貫雙腿,直奔了出去。
西鳳小區28號樓,大頭王正摟着一個女人,在牀上肆意的發泄着慾望,奶奶滴,那個傢伙還真他媽的有錢,一個胳膊十萬塊,明天就可以坐等數錢了!
窗戶似乎輕響了一下,大頭王正在興頭上,身下的女人,叫得更浪了,大頭王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顫抖着,衝撞着。
玻璃碎裂的聲音,就像在他耳邊炸開一樣,大頭王猛得哆嗦了一下,戰戰兢兢的從女人身上下來,小兄弟縮得像蠶蛹一樣。
“誰,誰他媽的放炮!”大頭王緩過神來,立刻跑到窗前,衝着下面大聲嚎罵起來。
肩膀上,似乎有人在輕輕的拍了他一下,大頭王一愣,僵立在那裡,身後傳來悠悠的呼吸聲:“我說,你他媽的倒是轉過頭來啊!”
“你,你是誰……”大頭王一隻手悄悄的窗下的暖氣片上摸着,他在道上混的,得罪的人多,家裡只要有縫的地方,他都得藏個刀子在裡面!
“你不知道我是誰,你找人殺我?”沐河忍不住笑了起來,手中寒光一閃,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找這個的吧!”
“你,你……”
“說吧,誰派你殺我的!”沐河用刀面直拍着大頭王的臉。
大頭王看着那刀尖,一下一下的直在自己眼前晃悠,嗖嗖的刀風,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戳到他的臉上,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嘴上卻強硬的說道:“沐河,你,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你得罪了什麼人,幹嘛,幹嘛問我!”
“呵呵,我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得弄清楚,禮尚往來啊。”沐河輕提起尖刀,刀尖直對準了大頭王:“價碼標得挺高的吧。”
“一隻胳膊十萬!”大頭王不敢嘴硬:“如果生活不能自理了,至少五十萬!”
“挺有錢的啊,誰啊!”
“趙……”大頭王突然頓住了,驚恐的看看窗外:“我不會告訴你的,你趕緊走吧!”
沐河心中一動,耳邊立刻傳來一個細微的風聲,他腳下微微一滑,站在他面前的大頭王,突然悶哼一聲,身體搖了搖,順着暖氣片,就倒了下去,眉心正中,赫然插着一柄小小的匕首。
“好一個容家飛鏢!”沐河淡然一笑,緩緩的轉過頭來,剛纔正和大頭王顛鸞倒鳳的那個風塵女子,正幽幽的望着他:“沐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沐河搖了搖頭,容家飛鏢早在大唐時期,就已經赫赫有名,卻沒有想到,時隔千金,他的後人,竟然淪落成風塵女子,可悲可嘆啊。
“拿命來!”容豔紅嬌喝一聲,赤裸着身體就向沐河撲了過來。
沐河腳下迅滑,片刻之間,已經和容豔紅在房內走了五六個回合,容豔紅出拳迅急,卻連沐河的邊也沒沾一下。
“大胸,大屁股……”沐河一邊躲,一邊高叫:“跑得顫悠悠,就是抓不着!”
“混蛋!”容豔紅再也忍不住了,手中一揚,一柄飛鏢又向沐河飛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