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剛呵呵一笑,目光如炬的瞥了眼樓下說道:“我聽說過那個受詛咒的村子,前兩天有個小友和他的朋友在那裡玩耍,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我們去看看。”
孫大隊長在來保全大隊的途中就已經聽聞包剛在緊閉室裡截了個年輕人,本想從旁詢問,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現在包剛突然提及,他腦子一轉接着話說了起來。“包總說的小友可是姓沐?昨個副隊長確實從山上帶下來兩個年輕人,說是因鬧事出來人命,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啊!”
包剛又是呵呵一笑。“這個就不勞大隊長擔心了,人,我已經放了!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副隊長,我已經關了起來,這個人作風有問題。”
孫大隊長一聽,頓時心驚肉跳起來,連忙收拾下東西隨着包剛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在樓梯口就聽到一陣陣的喧譁聲,包剛站在扶手旁看着樓下七八個保全人員與幾個穿黑衣的男子推搡着。黑衣男子身後站着一箇中年人,他威嚴的揹着雙手,面對七八個手持武器的保全人員毫無畏懼。
“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不會離開這裡!”中年人沉穩的怒喝一聲,面前的幾個保鏢將他團團圍住,以免武器無眼傷及到他的安全。
“快點走,再在這裡耍無賴,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不知是誰叫罵了聲,在熙熙攘攘的爭吵聲中,這句出奇的刺耳。
中年人撥開自己的保鏢,走道這個人的面前。“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啊?要用這個打人嗎?”五指扣住他手裡的鐵棍,威逼着上前一步,虎目一瞪,震的喊話的保全人員倒退一大步。
“誰在這裡大吵大鬧,像什麼樣子?”孫大隊長站在自己手下身後,大手一揮擠入人羣中,他盯着面前的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冷哼兩聲。
中年人同樣上下打量着孫大隊長几眼,冷喝道:“叫你們包剛出來!”
站在樓上的包剛隱藏起身子,躲在了牆後,故意不露面就是想看看這個孫大隊長怎麼行事。
“這名字也是喊的?”孫大隊長聽中年人直呼包剛的名字,一下子也沒敢做的太過分,而是讓人上去找包剛把下面的情況彙報給你他知曉。“你老有什麼事就跟我說,不要在這裡吵吵鬧鬧,要是傳出去了,還當我這裡欺負老人呢!”
“你有什麼資格問我?把包剛找來。”中年人毫不領情,囂張的態度令孫大隊長極爲的沒有顏面。
“你在這裡提名字是沒有用的。”孫大隊長沉下聲來說道。“你兒子叫什麼,說出來我查查犯了什麼事。但是你得先把你的人弄出去,留這麼多人在這裡,我們保全人員很難辦事的!”
“呵呵!你倒是挺會說話的,這裡的管事?”中年人一下子軟了下來,喝着茶瞅着孫大隊長。
“我是這裡的大隊長,姓孫。”
“嗯!原來是孫大隊長,雖
然級別低了點,也無妨。昨晚有兩個年輕人被抓了,一個叫沐河,一個叫金秋,我想問問大隊長他們犯了什麼事?”中年人雖然說話軟了下來,但是這口氣可是一點都不弱,完全不把孫大隊長放在眼裡。
“哦,這兩個人我知道!他們打傷了王大木,現在傷者還昏迷不醒,我們需要他們協助調查。不過其中一個叫沐河的年輕人,經過我們查證與此案無關,已經放了,至於那個叫金秋的,恐怕還需要接受再調查。”
孫大隊長斟酌了下,包剛親自放了沐河,把副隊長拘押,雖然現在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但是這個沐河與包剛的關係必定不淺,不如趁着這個機會做個順水人情,反正還有個墊背的在,也不會太丟面子。
“哦吼!”中年人咳嗽了聲說道:“這麼說,你們現在已經掌握了證據證明這個金秋就是傷害王大木的兇手咯?”
孫大隊長尋思之後,態度也硬朗了起來。“老人家,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不過傷人不是兒戲,出了人命是要一命償一命的。在事實證據面前,我也不能說假,你是那個金秋的父親吧,我勸你還是回去等候消息,不要帶着人在這裡鬧事了。”
中年人也不答話,而是掏出一個老式的諾基亞手機,當着孫大隊長的面一個按鍵一個按鍵的播着號碼。
看中年人用的手機,孫大隊長更是確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面前的中年人就是虛張聲勢,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老土的手機,穿的還那麼寒磣,差點就被這個窮中年人給騙了。
“喂!是不是包剛啊,我這裡有點事想麻煩你!”中年人不管孫大隊長鄙視的眼神,對着老式手機大聲的喊叫起來,就像是一個典型的民工,深怕自己的聲音對方聽不到似得,哇啦哇啦叫着。
“喂喂喂!中年人,你很愛演嘛!再不識相的回去,我可就要抓人了!”說着,孫大隊長就叫來了自己的手下,打算把中年人給轟出去。
“住手!”
只見一道人影閃過,推向中年人的保全人員被人給丟了出去,撞在門上,連個呼叫都沒有就暈了過去。“誰敢對金董不敬?”
孫大隊長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因爲太好看,而有些恍惚。如果不是聲音低沉透着磁性,他還真的要錯把他當成了女生。“你打保全人員,來人把他銬了!”
“沐小弟!”中年人對着出手相助的年輕人呵呵一笑。“你幫我把包剛叫出來,這個老傢伙竟然掛我電話。”
來的人正是被包剛放出去的沐河,在街上吃了飯,洗了個澡,溜達了一圈回到保全大隊想要找包剛的,偏偏看到有人要對金多寶不利,連忙出手施救,要知道中年人會賴上他,他說什麼都會當個路人甲 ,不管這閒事。
“您都請不動包叔,我這個小人物更請不動啦!”沐河拍了拍中年人身上的灰塵,對着背
後施暗手的兩個保全人員,一人一腳,踹到了剛纔到底的人身上,不耐煩的瞥了孫大隊長一眼說道:“你有完沒完?”
“臭小子,你到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怎麼說都是保全員,你說打就打,我不就晚了一會,也不用動這麼大氣吧!”包剛瞅着他再不出現,這事就有點鬧大了,於是悠哉悠哉的走了出來,收拾殘局。
“您認識這個中年人?”不用問了,這個長得像個女娃的就是沐河,不說他在村子裡的囂張,就這張臉早就在鄉鎮上傳遍了,說是詛咒村出了個妖孽,鬼神勿進什麼的。但是這個中年人……
“哼!什麼中年人不中年人的,孫大隊長你怎麼對老人家這麼沒有禮貌?他可是我們花都市有名的人物,你們現在吃的飯有一部分都是靠這位先生的功勞。”包剛恭敬的把金多寶請上座,呵斥着孫大隊長。
中年人呵呵笑着,他眯着眼拉着沐河的手,對着包總冷哼一聲。“我現在的話是不管用了,還是你小子靠得住啊!”
“哎,金董,您這話說的包剛汗顏啊,我可不是故意不給您老面子,這不是聽說金秋犯了事,特地去調查了下,纔過來給您回個準信。”包剛看了孫大隊長一眼,他手裡拿着一個檔案袋丟在了他的面前。
“殺人嫌疑犯?我……”
“包剛你的手下說我兒子殺人!”金多寶沉聲說道:“你最好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他有罪!”
“金董!”孫大隊長一把拉住準備離開的金多寶。
金多寶甩開孫大隊長的手。
這下孫大隊長是傻了眼,他看着滾滾煙塵,再看看包剛恭敬的神情,當下垮下了臉。“包總,這事!”
“不要看着我,我早就提醒過你了!”包剛走道一邊,拿着手機跟對方說了幾句後,不一會幾輛警車開進了院子裡。
沐河坐在車內,瞅着警車開進保全大隊後,閉上眼舒適的靠在車座上。“老爺子不進去看看金秋了?他挺慘的!”
金多寶冷哼一聲。“需要看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做大事不能拘泥小節。”
“老爺子,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次包總來是不是爲了寶藏?”沐河突然問道,令金多寶眨了下眼,但並未回答。
“天高皇帝遠,這裡的土紳王家纔是他們真正的經濟糧食,包剛這次親自下來不會只是爲了整頓一個小小的保全大隊,而是另有目的對吧!?”沐河手指敲擊着大腿,兩眼望着保全大隊裡進進出出的人繼續說道:“還有金董會看上那個村子的山頭想要投資這裡,我想跟包剛的目的有所聯繫,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要不要透露一點消息給我?”
金董頭乾咳了聲,他吁了口氣,慢慢悠悠的說道:“你小子太鬼了,只要有空子就鑽。不過這次的事你還是少知爲妙!你跟金秋是好友,有的事,睜隻眼閉隻眼,不要問太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