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郭笑天的剛剛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蠱王令,臉上就捱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勁兒實在是有點大,郭笑天的半邊臉蹭的就紅了起來,上面帶着五個手指印子。郭笑天自從創業有成以來,還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直接打臉,當即就準備發火,然而很快就又剋制住了,沒辦法啊,秦北實在是牛筆的有點過頭了,好幾個保鏢全都被秦北撂倒了不說,保鏢隊長,那個曾經的特戰兵王都被人撂倒了不說,就連野性很重的藏獒翠花都被秦北輕易的撂倒了!
這還不算完了, 郭笑天把最後保命的利器都拿出來了,平時絕對沒有人知道,他手裡會有一把槍的,然而可惜的是,郭笑天的槍都掏出來了,打了兩槍,一槍被老黃替秦北擋了,另一槍直接打3郭笑天自己腳上了,誰攤上這種事兒不得走心啊?挨一巴掌就挨一巴掌吧,誰讓人家比你牛筆呢!
“跟你商量事兒呢,你打什麼茬!我怎麼知道的蠱王令,我要蠱王令做什麼,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秦北拍打着郭笑天的臉蛋,冷笑着說道。
能做到郭笑天這個位置的人,你就不能跟他多說什麼雜七雜八的話 ,指不定那句話說漏了他就能分析出你的底細出來,有鑑於此,秦勁直接大巴掌忽閃上去了,能動手解決的問題,咱儘量別浪費嘴皮子, 那實在是沒有什麼價值。
郭笑天白白的捱了一巴掌,就算是不敢反對,但心中也是怨氣難以平復的,強忍着咧嘴笑了笑說道:“蠱王令不在我的手裡!”
“啪!”秦北直接又甩了一般巴掌出去,雖說之前秦北和郭笑天之間沒有什麼交集,而且在回到京華市之前,秦北甚至不知道郭笑天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擱不住這小子最近做的事情有些讓秦勁覺得不爽啊,郭笑天的兒子郭成龍,你說好好的富豪不做,偏偏去學人家在高速上飆車,結果把車飆飛了,如果僅僅是把自己的車飆飛了那也就罷了,偏偏還弄了一起一連串的車禍出來,造成不同程度損傷的車子至少有六七輛的樣子,最最關鍵的是車裡面還坐着一個省裡面的領導……
“不想說是吧?”秦北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想不起來了是吧?多給你幾巴掌,你大概就想得起來了!”
一邊說着,秦北作勢左右開弓,準備呼他一臉巴掌印子。
郭笑天捱了打之後纔算是明白過來,面前這個秦北秦先生,根本就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主,於是哭喪着臉說道“蠱王令是真的沒有在我手裡啊,別說您準備出錢買了,如果真的在我的手裡的話,我不要錢,白送給你都是可以的啊!”
“我說了要給錢,怎麼可能讓你白送呢!”秦北笑着說道:“總算是想起來了啊,那你就告訴我,蠱王令究竟在誰的手裡?”
郭笑天略有遲疑的說道:“那一件東西,好幾年前入手的了,我真的是想不起來了啊 ——也許是在我小舅子手裡,當然, 也許是在我的長輩那裡……但是我敢於保證,只要您想要,我第一時間把他們召集起來看看……”
郭笑天也是沒轍了,形勢比人強啊!
現在不認慫,捱揍都是小事,誰讓秦北過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他折磨老黃兩口子呢,把柄在人家手裡啊!
“那行,給你三天時間準備,把你電話留給我!”秦北直接把郭笑天的手機拿了過來,撥打了一下自己的電話。
郭笑天眼睜睜的看着秦北在那低着頭擺弄着手機,有心想衝秦北再下一次黑手,心裡面掙扎糾結了好半天,終於還是嘆了口氣,沒敢動手。
老黃扶着老婆跌跌撞撞的過來了,“秦先生,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的是男默女淚,我見猶憐——呸呸,我見猶憐用錯了地方了。
秦北把手機丟還給郭笑天,乜斜着笑了笑說道:“郭總,你看我這朋友怎麼辦?總得給個說法吧?”
郭笑天嘴角抽了抽,心說我那藏獒翠花啊,現在都生死不明,那可是純種的藏獒啊,它的命豈不是比老黃這兩口子,不,比老黃一家子加起來都更重要?
但郭笑天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是花錢保平安。
他想了想說道:“我賠償十萬塊的壓驚費——秦先生,我實在是不知道老黃是您的朋友啊,如果我知道老黃是您的朋友,您就算是借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跟老黃下手啊!”
秦北冷笑道“現在就轉賬!”
“哎哎!全聽您的!”郭笑天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但很快便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很快十萬塊的轉賬便完成了。
老黃一臉驚訝的看着手機上的短信提示,哆哆嗦嗦的說道:“秦先生,郭總,郭總——這錢我不敢收啊,您,您還是拿回去吧。”
老黃早就被郭笑天嚇個半死了,心想現在秦北在這,郭笑天在秦北的壓力下不得不打過來了十萬塊的賠償,萬一一轉臉秦北不在這了,郭笑天把自己閨女抓去了可咋辦啊,平頭小老百姓,可不是那些達官貴人的對手,也不敢跟達官貴人作對,要不然就跟今天一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秦北又不可能保護他們一輩子——
“給你的就是給你的!你敢不要?!”郭笑天沒好氣的衝着老黃吼道。
“你喊什麼喊?”秦北不高興的說道:“從今天開始,老黃這一家子,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比如說出門被車撞了啊,走路掉下個花盆砸了啊,工作的時候被領導穿小鞋啊,我就找你算賬,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郭笑天縮着脖子說道:“那萬一遇上地震什麼的不可抗力呢?”萬一來一場地震把老黃一家子砸死了,那也怪在我頭上不成?
“地震?”秦北差點笑噴,心說你行啊,想的可夠長遠的,板着臉道:“地震嘛,如果你也被砸死了,他也砸死了,那算他倒黴。如果他被砸死了,你沒死,那我還是要找你算賬!”
郭笑天都快急哭了:“秦先生,做人得講道理啊,你說這地震不地震的,又不是我說了算……”
秦北冷笑道:“這個時候你知道做人得講道理了?你兒子開車撞了人,你怎麼不說講道理?!”
郭笑天:“……”
說的也是哦,好像自己就很少有講道理的時候。
秦北帶着老黃一家子離開了郭笑天的別墅。
秦北前腳纔剛走出大門,方程就帶着人過來了。
“警官我要報警,有人私闖民宅,敲詐勒索!”郭笑天一看來了一羣身穿警服的,琢磨着是不是某個手下的保鏢報了警了?要不然怎麼來的這麼快?
方程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板着臉道:“你告誰私闖民宅,敲詐勒索呢?”
“就是他!”郭笑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沒有搭對,指着秦北,厲聲說道:“他們敲詐了我十萬塊,我這還有轉賬記錄呢!”說着就準備去掏摸手機。
老黃兩口子一看警察都被郭笑天喊來了,登時腿兒都軟了,說話都不利落了:“這這,不關我的事啊,我我……”
秦北衝着方程笑了笑,旋即走到郭笑天身邊。
“你準備告我?”秦北指着自己的鼻子尖兒,面帶笑容的說道。
郭笑天跳着腳道:“我就是要告你!你不但敲詐勒索,還殘忍的殺害了我家的翠花!”
方程原本是臉上帶着笑容,看着郭笑天的表演的。
現在聽說秦北殺了翠花,還是殘忍的殺害了,登時就有些着急了。
“你殺人了?!”方程警惕的看着秦北。
“一隻狗而已。”秦北迴應道:“翠花是一隻狗的名字。”
方程這纔有些放心了:“哦哦,是一隻狗啊,那沒什麼大事,只要不是人命,就不算個事兒。”
郭笑天顯然沒有聽出來方程的言外之意,着急的說道:“這位警官,你這這是怎麼說話呢!翠花那可不是普通的狗!她是一隻藏獒,五十多萬啊!”
“哦,藏獒啊,五十多萬是吧?”方程平平淡淡的說道:“那肯定是那隻藏獒發瘋了想要咬人,這位先生纔不得已出手把藏獒制服的,是不是這麼個情況啊?”
秦北點頭道:“方局,您真是目光如炬,我有證人啊,老黃,說說當時是什麼情況!”
老黃咬了咬牙,終於把當時,郭笑天拿着一把小刀子劃破了他老婆的身上,準備把聞到血腥味發了瘋的藏獒放出來,正好秦北趕到了,這才救了他老婆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他說的不是真的!我根本就沒有打算把翠花放出來!”郭笑天着急的說道:“警官,你身爲人民警察,可不能以法謀私!”
秦北不屑的撇了撇嘴,心說這郭笑天大概是失心瘋了,方程這樣的人,還用得着以法謀私嗎?不都應該是依法謀私嗎?
“警官,警官你看看我,我是郭笑天啊,咱們市的納稅大戶,郭氏企業的董事長郭笑天啊!”郭笑天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這要是放在以前,別說這麼客氣的跟警察們說話了,就算是警察找到頭上,郭笑天也是讓公司的法務部門去接待,郭笑天親自直面警察的時候,不說沒有,反正很少就是了,即便是不得已需要郭笑天直接面對警員們,郭笑天也從來沒有給過他們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