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以念躲開某人的視線,心虛的低下頭。
“想起來了?”
裴木臣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脖頸,癢癢的。
“那……那我是要坐起來嘛,咦?那你爲什麼會趴在我身上?”
鍾以念突然感覺到到底哪裡不對了,裴木臣在她身體上方,所以她坐起來纔會將他推下牀的。
但是好好的睡覺,爲什麼他會在自己上面?
裴木臣臉色不變,很是正經的開口。
“因爲你勾引我。”
鍾以念一愣,你妹啊你妹啊,你妹的勾引!
“我是睡着了不是喝醉了,好好的怎麼會勾引你?”
鍾以念必須爲自己的清白純潔辯解清楚,明明就是裴木臣胡說八道。
裴木臣笑了一下,鑽進被窩和鍾以念並列坐着。
“你喝醉了會勾引我嗎?”
他認真的轉頭看着鍾以念,聽他這麼一說,鍾以念皺起了眉頭。
“裴叔叔,你跑題哦。”
裴木臣挑眉,OK。
“你睡着的樣子秀色可餐,我只是想要給你一個晚安吻。”
他仔細斟酌,給了一個最合理的解釋。
他纔不會承認,洗完澡穿着浴袍出來,見着某隻兔躺在自己睡了好幾年的大牀上,小嘴微張,臉蛋微紅,嘴角還帶着甜甜的笑意。
然後他就食指大動,小腹一緊,色性大發呢。
咳,見她睡着只是想來個香吻解解饞,可是某隻兔子竟然睡着的時候會迴應他!
要知道新婚之夜的時候,她都沒有回吻他。
“晚安吻?”
鍾以念困惑,打破了某隻打色狼的想入非非。
晚安吻會將她吻的窒息以爲自己溺水?晚安吻會讓鍾以念徹底清醒的坐起來?
鍾以念摸了摸自己的嘴脣,轉頭怒瞪裴木臣。
“咳。”
裴木臣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你現在餓不餓?”
鍾以念搖頭,“我有吃甜品,不餓。”
“可是我餓了。”
裴木臣不懷好意的看着鍾以念,鍾以念愣了愣。
“叔叔你沒有吃晚飯嗎?我也不會做飯,如果你餓了要麼自己去煮麪條,要麼找管家給你……唔……”
裴木臣沒興趣聽鍾以唸的喋喋不休,伸手撈過她就以脣堵住接下來的關心。
“我只想吃你。”
他低啞的開口,一個轉動,鍾以念已被他壓入身下。
“不要!”
鍾以念掙扎,一臉的恐慌。
“叔叔,不要好不好?會痛。”
都被壓在下面了,傻子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裴木臣憐惜的伸手撥過遮在她臉上的髮絲,愛憐的啄了一下她的鼻尖。
“不會再痛了,我會輕點。”
鍾以念搖頭,一臉的警惕。
“昨晚叔叔你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可是還痛。”
而且還害得她睡到了大中午,起牀都很困難,那裡痛了好久。
不要不要不要,太可怕了!她纔剛好一點點。
裴木臣一臉的黑線,他已經很輕了好麼?昨晚雖然折騰的次數多了那麼一點點。
但是,食髓知味,這隻兔子的滋味太美了。
他今晚要放過已經壓在自己身下的美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