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聽了皇甫子言這話,頓時蹙起了眉頭。
你老婆才又鬧出什麼幺蛾子呢,額,他好像連老婆都沒有。
“下次再讓我聽到這種話,我打碎你滿嘴的牙。”
什麼叫幺蛾子?
他老婆好着呢。
嘶——
皇甫子言聽了這話感覺滿嘴的牙都在疼,損友。
“誰打碎誰的牙還不一定呢。”
裴木臣伸手的確了得,可是卻是個商人。
他一直在軍隊接受正規化軍事化的訓練,身手也不差。
說實話,他們兩個人要是來打一架,勝負還真的不一定。
裴木臣不和他在這邊說有的沒的,正事要緊。
“幫找一下蘇沫,你應該認識才對。”
小兔子上次和他說過芙蓉居的事情,所以皇甫見過蘇沫。
“蘇沫?他就在我這邊。”
皇甫子言沒想到裴木臣找自己是這種事情,轉頭看着身邊躺着的女子。
只見,蘇沫蜷縮在他的身邊,頭枕在他的左臂上,雪白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
鎖骨以上暴露在空氣中,隱隱可見點點紅暈,如果仔細聞聞,還能在屋子裡面聞到屬於情-欲-的味道。
裴木臣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再說什麼,隨手便將電話掛了。
聽着那邊的忙音,皇甫子言將手機繼續放到牀頭櫃上,低頭看着睡得安穩的蘇沫。
也許是因爲昨晚太累了,剛纔打電話那麼大的聲音,她都沒有聽到。
伸手爲她掖了掖被角,看着她的睡容出神。
那麼一個風風火火沒有規矩的沒有女人味的她,竟然也有這麼安靜的時候。
光是看着她的臉,哪裡能想到她是可以揹着炸藥包炸天的人。
想到她平時的性格,他剛毅的臉上扯出了一抹弧度。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灼熱,蘇沫不自在的蹙了蹙眉頭,手臂動了動。
好累。
蘇沫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一點都不想睜開眼睛。
可是,柔軟光滑的大牀告訴她,她現在並不是在宿舍。
意識到這一點,她突然刷的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身側,圈着她的身體,眼光灼熱注視她的皇甫子言。
喝!
蘇沫一驚,立刻向後挪了挪,伸手用力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她向後,直接導致將皇甫子言身上的被子扯走。
蜜色矯健的身軀立刻暴露在空氣中,皇甫子言不悅的皺起眉頭。
“啊!流氓!”
蘇沫順着他的喉結一直往下看,結實的肌肉,八塊腹肌……
皇甫子言本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沒有這樣****的暴露在別人面前過。
第一反應就是找衣服穿起來,卻沒想到蘇沫的反應比他來的還要快。
見她已經將眼睛遮起來了,他倒是也不覺得要急着穿衣服。
於是,帶着戲弄她的想法,他慢悠悠伸手過去扯她的被子。
“你幹什麼!”
蘇沫遮着眼睛,感覺到他在扯自己的被子,頓時炸毛。
“你不給我被子,我怎麼將身體遮起來?”
皇甫子言勾脣,話說完之後,蘇沫的動作不經過大腦,直接挪過去一點,將被子勻給他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