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以念回到客廳裡面,看見裴木臣坐在那邊,全身散發着黑色氣息。
整個客廳裡面,氣憤很不對勁,她愣了愣,都有點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她看向裴木然。
裴木然聳聳肩膀,沒辦法,她可是眼睜睜的看着事情演變成這一幕的,她也沒有辦法。
見此,鍾以念皺起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裴木臣的身邊。
“叔叔?”
裴木臣一愣,這才發現鍾兔子已經來到了身邊。
“恩?說完了?”
他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看來他真的是太出神了。
“是啊,叔叔你在做什麼?”
她甜甜的笑了笑,伸手將自己的小爪子遞給他。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裴木臣臉色有點鬆動,伸手抓住某隻兔子伸過來的小爪子。
“走吧。”
鍾以念點頭,沒有在這邊囉嗦什麼。
“裴木臣!”
裴嚴鬆終於是受不了了,沒有想到這個鍾以念這麼囂張。
這個囂張,肯定是因爲裴木臣的縱容。
裴木臣擡頭看着裴嚴鬆。
“怎麼?”
他挑眉,意有所指。
“你自己最好注意一點,這些事情對你的影響,你已經清楚,還有這個女人……”
裴嚴鬆想要說出來的話,卻被裴木臣的眼神給制止了。
“她是我的妻子。”
裴木臣並不想要解釋什麼的,但是還是開口了。
他不希望要和裴嚴鬆做對,可是裴嚴鬆一點都沒有想過放過他自己。
“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你知道我的手段。”
這是來自裴木臣的威脅,話語裡面,毫無一絲溫度。
這一刻的他,就像是地獄修羅,一絲情面都沒有的可講。
“你在威脅我!?”
裴嚴鬆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是他的兒子!
好啊,好啊,他裴家竟然還出了一個這種人物,真是不得了了。
“我從來不會威脅任何人。”
說着裴木臣拉着鍾以念就準備離開。
裴少竟然說自己不會威脅任何人,簡直就是呵呵噠了。
誰相信?
估計大馬路上面隨便拉一個人,都不會相信這件事情。
看着他們兩個人就準備這麼囂張的離開,苗水鳳也有點着急了。
“木臣,他可是你的爸爸,你怎麼能在這邊說這種話?”
苗水鳳聲音尖細,指責的聲音隨之而來。
“這可是你的爸爸,你這個樣子,是寧水雲教你的吧?”
苗水鳳勾起脣角,她說過,一定要將寧水雲給掰下去。
她休想在裴家有一席之地。
聽到苗水鳳提起寧水雲,在場的三個姓裴的都有點不淡定了。
“好端端的,你說她做什麼?”
寧水雲,是裴嚴鬆的逆鱗,他容不得有人在他的面前提起寧水雲。
這三個字,已經成了這個老宅裡面不可提起的名字。
“怎麼,我不能提了嗎?”
苗水鳳見裴嚴鬆這麼說,心裡極其不舒服。
“就是寧水雲教他的,你看看,有誰能將自己的兒子教導成這個樣子?還有這個裴木然,也是……”
“啪!”
響亮的一巴掌,震驚了整個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