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越想越覺得,親子裝是個好主意,說幹就幹,第二天辰溪便回了和懷村準備。這一次,她不想再像成衣店那樣平平淡淡的開業,這次她可得好好準備一下。
剛回到和懷村,廖伯孃便找來了。
“這次去津州府怎麼去了這麼多天?”廖伯孃擔心的問,因着這邊的產業更多,尤其是染坊每隔一段時間便要添點新的顏色,辰溪一向不會在外面逗留太久,就連上次尋味記開業,也只是待上了五六天而已。
最長的那一次還是惹上殺人官司那一次,不過那次是迫不得已,這次突然又是十幾天沒回來,廖伯孃都擔心死了,不知是否又發生了什麼危險事件。
“沒什麼事,就是臨風樓開業,那裡投的錢比較多,我有些緊張,所以多留幾天看一下經營情況怎麼樣。
這不,營業的情況還不錯,謝璇、鬱姜和洪媽媽三人都做得挺好的,有她們在我也放心,所以就回來了。”
其實辰溪是怕那疤臉男還有同夥在津州府,不管怎麼樣,在州府內的安全還是比在荒郊野外好些的,爲了怕他們在辰溪回鄉路上使絆子,呂閒雲及一衆暗衛都請求辰溪在津州府多留幾天,等他們排查完畢以後再回和懷村。
廖伯孃放下一顆心來,說道:“這就好,這就好,臨風樓你花了那麼多心血,裡面又佈置得像仙境一樣,以後生意肯定會好的。”
辰溪只是笑笑,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情,問道:“我那些腐乳應該做好了吧?”
廖伯孃道:“正爲這件事情找你呢,我還想着要是你不回,我就給你寫信去了。
那些腐乳第二次發酵也已經那麼多天了,我看應該可以了,要是你不回來,我就打算自己開一罈了。”
辰溪笑道:“哎呀,這可是大事,走走走,我們去看一下。”
說着她轉身吩咐穀雨:“你們先把東西帶回去整理一下,我我跟廖伯孃去看看。”
穀雨等人躬身應“是”,留下驚蟄隨侍。在辰溪身側,其餘人等着留在家裡收拾整理。
廖伯孃回作坊取出了一罐腐乳,遞給辰溪,辰溪掀了密封的布條,打開蓋子,她聞了聞,一股鹹香的味道撲面而來,讓她滿意地點頭。
廖伯孃也湊過來聞了一下,驚喜的說道:“嘿,味道怪好聞的。”
辰溪示意驚蟄取來一個小碟子,再用乾淨的竹籤挑了一塊腐乳出來,顏色鮮紅滑亮,廖伯孃也趕忙取來一對新的竹籤,挑了一點放進嘴裡。
廖伯孃頓覺眼前一亮,說道:“好吃,這個味道很特別啊,就是有些鹹了。”
辰溪道:“就是這個味,這本來就是用來送白粥吃,或者是當做炒菜的調味品的,鹹點纔好。”
廖伯孃點頭道:“是這個理,我現在吃着都想來碗白粥了。”
她又嚐了一口,問道:“這味道真不錯,一定不愁賣,對了,這個要怎麼定價?”
辰溪道:“豆腐價賤,而且這又是做調味品的,可不能定的太高了,您覺得三十文一罐怎麼樣?”
廖伯孃想了一下後道:“與我預算的差不多,雖然豆腐價賤,可裡面還有鹽巴和白酒呢,這些也不便宜,三十文一罐可以了,再多我就得擔心老百姓們不願意買了。
那辣的腐乳裡面還有辣子呢,現在辣子也不便宜,要麼辣腐乳再貴兩文?”
辰溪不太在意的道:“好,聽您的。”說着他把腐乳的蓋子蓋好,把那隔絕空氣的不調也重新綁好了,這才把那罐腐乳放在架子上。
廖伯孃看着她的動作,然後問道:“吃這腐乳可有什麼講究?”
辰溪道:“哦~對,差點忘了,吃這腐乳的時候,一定要用乾淨無油的筷子來把裡面的腐乳夾出來,吃完之後最好還是密封起來,這樣纔不容易壞,這些以後買賣的時候,可記得要跟顧客說清楚。”
廖伯孃點頭應下,她說道:“前兩日第一批豆瓣醬與黃豆醬都制好了,還有味精和紫菜粉做了不少,現在再加上腐乳,咱們作坊怎麼說也有五種調味料了,你乾脆變成現在一起定了價,過兩日也好找賣家了。”
“賣家已經找好了,我這次去津州府的時候,已經和名友商行的李掌櫃說過此事,他過兩日便會過來看看情況。
至於定價,這些都是調味品,除了味精以外,其他我都不想定得太高了。
這樣吧,那黃豆醬與豆瓣醬一罐得有五兩左右,黃豆醬十六文一罐,豆瓣醬二十文一罐。
那紫菜味精一瓶只有二兩重,要價十文,至於味精,也是一瓶二兩重,我算了一下,最少得要兩百文才行。”
廖伯孃點頭道:“行,都聽你的,做生意你比我在行,趕明兒我就去村裡找秀才老先生,讓他給我們寫幾個木牌子掛上,往後村裡人要來買,也可以直接看價格。”
辰溪說道:“這主意不錯,前期我們產量跟不上,便只先供應名友商行吧,等到口碑做出來以後,咱們再去找各大酒樓推銷一下,逐漸擴大規模。”
廖伯孃對這些自然沒有意見。
辰溪回家以後,還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
她剛到家,悠然與鄭氏便過來找她了,悠然的懷裡還抱着一隻小兔子,與滿臉喜色的悠然不同,跟在她身後的鄭氏,臉上帶着一絲憂色。
辰溪不解的問道:“怎麼啦?”
悠然滿臉喜意的把兔子舉到辰溪面前,說道:“小娘子您看,這隻小兔子好像懷上寶寶了。”
辰溪驚訝:“真的?我看看。”說着便接過了兔子。
那兔子體型已經挺健壯,只不過對比辰溪以前見過的成年兔子還是小了點,身上的白色毛皮濃密柔軟,兩隻紅眼睛證懵懂的看着辰溪。
辰溪一時間被萌住了,忍不住先擼了一把兔子的腦袋,狠狠過足癮之後,纔開始打量起兔子。
只見兔子的肚子確實有些鼓脹,她剛想伸手去摸一下,原本溫順的兔子突然暴躁起來,一爪子抓向辰溪伸向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