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陸宅內。
張玉纖搭着出租車,到陸宅外面停下。
“喂,是。”她接了一通電話。
“你在哪裡了?”景奕甜沉聲問着,現在她需要的就是張玉纖的答案。
“如你所料,我現在已經在陸宅外面,至於她見不見我,我不能確定。”張玉纖說着,拿着手機開了視頻,讓景奕甜看清自己身在何處。
“好,很好!張玉纖,只要你能辦好這件事,張氏集團的事,我一定會幫你挽回的。”
“還有你答應我錢的事,我現在需要在賬戶上收到那筆錢。”張玉纖輕聲說着,顯然她不給錢,她就不進。
上次,景奕甜給的支票,她查到了,居然是空頭支票!
“你!“景奕甜沒料到她還沒辦事,就想到錢這個問題了。
“怎麼?不願意?我們只有合作關係,萬一我失手了,我的性命就不值這點錢嗎?”張玉纖反問。
“好,我馬上匯給你。”景奕甜咬着牙根,怒吼着。
隨後,一筆錢轉進了張玉纖的賬戶,但景奕甜很狡猾,用的並非她自己的私人賬戶,而是用匿名賬戶給她匯的。
“錢收到,我去辦事了。”張玉纖說着,掛了電話後,邁着大步走進去。
管家上前開門,發現是她,有些異樣。
“我有急事,需要找張董。”她說着輕雲淡輕。
“請進。”老管家打開門,讓她順利進來。
張玉纖進入陸宅,打量着這個豪宅,心裡正在盤算着。
“你就是張董的女兒?”陸老夫人從樓上下來,看到她,一眼便認出。
這不是幾個月前,曾經與陸墨凡相過親的女孩嗎?
當初,她怕陸墨凡不正常,無法愛上別的女孩,所以給他安排了百位相親對象,結果,人雖然見了,陸墨凡卻沒有想發展下去的慾望。
“正是。”張玉纖說着。
陸老夫人邁着上前,張玉纖突然往前傾,她的手摸向老夫人。
“看來這個禮物,還真是貴重。”陸
老夫人握着她的手腕,嘴角勾起冷笑,低頭看着她手上的短刀。
其實,來前,張玉纖有兩種打算,若能殺掉陸老夫人,那麼她就能在景奕甜那邀功,若是殺不得,她還可以拉攏陸老夫人。
“其實,我是被逼的。”她慌了。
老管家上前,卻被陸老夫人揮手,示意他退下。
“逼?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心機太重的女孩,你走吧。”陸老夫人興趣缺缺,如果不是楚亦軒剛來電,她還懶得見這位晚輩。
不僅沒禮貌,還想傷害她?簡直是天理不容。
“老夫人,您聽我解釋!她說如果我不這樣做,我父親就沒得救了,我張氏集團的前程也斷送了,就算能下手,我也不會傷害您的。”張玉纖不斷解釋着。
陸老夫人睨視着她,如同看着小丑在唱戲。
“這把戲,我四十年前就玩過了。”她已是過來人,能看穿別人的內心,張玉纖的話,並非是發自內心。
“我!如果不是你們,我父親也不會被逼得走到這一步,都是你們的錯。”
“哦?我們逼他做什麼了?一個無能卻又想走捷徑的人,不靠實力說話,偏要學那些下三濫的手段,這就是王道?”陸老夫人說着,老管家按着她的吩咐,把一些東西拿出來:“這些就是他所謂的生意,你們張氏集團破產,也是情有可言。”
“毒品?不,不可能。”她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陸老夫人說着,轉身往後花園散步去了,張玉纖想跟上,卻被保鏢擋住她。
她想離開,可惜卻不行。
“張小姐,二個小時內,您不可以離開。”保鏢說着,現在她等於被軟禁了。
她拿着手機,想打電話,可惜打不出去。
“不好意思,這裡裝了反信號功能,沒有指定的密令,電話是無法打出去。”保鏢好心提醒着,張玉纖跌倒在地上。
公寓內,正喝着紅酒的她,身子忍不住一陣顫抖:“怎麼回事,心神不寧的?”
景奕甜有些鬱悶,她身體向來挺好,怎
麼突然這樣?
“恐怕要出事了。”這時,有人從她的身後走進來。
景奕甜不禁皺緊了眉頭,轉頭看着陽臺,只見徐炫從陽臺上跳了下來,這是他習慣性的手法。
“不想看到我?景奕甜,你最近很不乖,都想獨自活動了,這怎麼可以?別忘了你還有個姦夫呢。”徐炫斯文條理上前,輕聲描述着。
他與她的關係,就算不被外人所知,也是見不得光的。
“姦夫?可笑,當初是你追的我。”她怒之。
“追的你?如果不是因爲我家是首富,你會跟我?別忘了當初,你離開陸墨凡時,還狠狠敲詐了一筆。”徐炫上前,將景奕甜抱到沙發上放下,伸手撫摸着她的臉蛋兒,一臉是笑。
這樣的人,明明在笑,但眼底卻全是殺意。
“你到底想怎麼樣?”景奕甜羞怒的瞪他,想反抗,手卻被他扣着,他順勢壓在她的身上。
“想怎麼樣?我的人,是不是你殺的?”徐炫緊了緊手中的力道,眸色變得深沉,他落在陸墨凡手中時,他的一些手下,全部死了。
“不是我,是李寧做的。”她想了想,還是說出實情。
“李寧?看來你還是在現場。”徐炫挑起她的下巴,指尖輕輕畫着圈圈:“但我的人,也只有你纔有聯繫方式,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們是絕對不會露面的,景奕甜,你說我那些兄弟的命,該怎麼討回?”
“你在找我算賬?我只是想幫你,卻不知張董來之前,與李寧有勾結,他們不小心着了道,全死了。”景奕甜不想多費脣舌,直接說出來。
“既然如此,他們知道那些人與你有點關係,爲什麼沒有讓你去死?”徐炫說着,個手掐上她的脖子。
“放開我。”景奕甜臉色變得鐵青,不斷掙扎着,可惜她越掙扎,他越用力,想至她於死地。
“別忘了,我們在同一條船上的人。”她吃力的吐出這句話。
“砰。”他把她甩到一邊,擡腳踢上她的屁股:“一條船上的人?就算我殺了你,他又能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