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麥子悉悉索索摩挲着發出聲響。
麥子剛剛達到小腿肚,麥田裡襲人按住了蘇小月揮舞地手臂,然後左右開弓,扇了蘇小月好幾個耳光,寂靜的夜裡,耳光的聲音響徹麥田,蘇小月嚶嚶哭着。
給我閉嘴,你這個域外雜種,把老子伺候舒服了,留給你一個全屍。襲人惡狠狠地警告到。
見蘇小月已經被打懵了,就把手伸進了蘇小月的肚兜中一陣亂摸,小月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要讓襲人意亂情迷,不然的話裴逸樓沒有神算,自己也終將命喪於此。
蘇小月被打了以後,眼淚汪汪的大眼睛,轉過來看着襲人一張矇住了黑紗的臉,眼睛雖然露着兇光,但是蘇小月竟然在他的眼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他居然有一雙清澈的眼睛,這個殺人狂魔,一定在白天靠着這雙清澈的眼睛,矇蔽了所有人。
小月坐了起來,伸出自己的酥軟地手,引着襲人摸着自己,然後另一隻手也輕輕地撫弄着自己,襲人被嚇了一大跳,伸手要扼住蘇小月的手,木然停住,果然是風塵女子,居然如此識擡舉。伺候本大爺舒服了,饒你不死。
蘇小月搖頭,嘴裡嗚嗚嗚到,然後又學着西域舞女,說了一些她們哪裡的話,襲人完全聽不懂,但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又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嗚嗚嗚的,老子聽不懂,趕緊伺候老子。
小月在桃花莊裡面挑剔客人,而且非常的冷漠孤傲,但是還是一直位居頭牌。便是因爲她取悅男人的本事,是孫淮紫一手調教的,最重要的是她的一雙手,能夠讓男子欲仙欲死,常常進不了自己的身就泄底了,小月也是靠着這個技藝,保持着自己儘量少被那些花花腸子的男子染指。
酥軟的小手,聽話的沿着襲人的胸口一直摸到腹部。然後沿着腹部一直摸下去,摸到了襲人的關鍵部位,雖然蘇小月噁心得想一手捏爆,讓他永遠沒有辦法在淫人妻女,但是隻要他還活着,便會有人枉死。這讓她嚥下了心中的噁心,然後上下套弄着,蘇小月感覺到手中的東西在慢慢脹大。知道自己獨特的指法已經起到了作用。
蘇小月加快了手中的套弄,然後輕輕地彈了一下襲人的關鍵部位,襲人果然一抖,男人還是男人,就算是殺人狂魔,也逃不過孫淮紫的這招獨門絕技。裴逸樓看着襲人的背部在顫動,但是卻還沒有看見小月給自己做的示意他可以行動的手勢。
幾個人慢慢地匍匐近了一些,裴逸樓知道,必須一刀致命,這樣蘇小月才能活命。否則襲人肯定會殺死小月。
襲人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果然是人盡可夫地婊子。手法就是不一般,比大家閨秀的味道好多了。壓低的聲音。加上沙啞的*,蘇小月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一般的男子經不住蘇小月幾次這樣的套弄,但是襲人好像是個中高手,不但沒有泄底,情緒還特別的高昂,一把推倒蘇小月。又是一個耳光,蘇小月一個柔弱女子哪裡經得起這麼些極重的耳光,她已經有些懵了,嘴角流出來的血,侵染得乳白色的薄紗已經生出了燦爛的血花。
襲人嗜血的本性暴露無遺,看見蘇小月嘴上冒出的血絲,隔着自己的黑巾對着小月的嘴一頓的坑咬,然後開始扯蘇小月的裙子,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情願的扭動着,蘇小月看見襲人清澈的眼睛裡面慢慢的佈滿了血紅色,就像是殺手殺紅了眼一般,蘇小月知道襲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變成了一個魔鬼,自己是在劫難逃,但是襲人還未神智不清醒,裴逸樓無法一刀致命。
蘇小月掙扎了一番,便不再動彈,任由襲人扯下了她的裙子,她手中的動作一直未停,搞得腰眼一陣酥麻差點就要還未進身就我泄底,但是襲人從未遇到過如此會伺候男子的風塵女子,不肯放過,一直堅持着,雖然蘇小月非常聽話,並不掙扎,但是襲人還是掐住了蘇小月的喉嚨,蘇小月氣喘難過,忽然擡頭,用嘴含住了襲人,襲人沒有意識到蘇小月會來這招,渾身酥軟,手慢慢地鬆開。
臭婊子,果然會伺候人,居然想到用嘴。襲人臭罵到。
小月心中異常噁心,但是如果讓襲人點燃了兇殘的本性,那麼也許裴逸樓便不是對手了。
幾番輪迴下來,襲人已經堅持不住,快要到臨界點的時候,小月知道男子這個時候意識不受控制,小月舉起雙手,放緩了舌頭。
裴逸樓等人接到信號,衝了出來,裴逸樓爲了抓襲人,苦練的招數,手中的刀像一頭紅了眼睛的獅子,正正地坎在襲人的脖子大動脈及後背,砍下去後,其他幾人還不放心,抽出手中的劍,向着襲人腰間狠狠插去。一時間三把劍插穿了襲人的肚子,交錯在一起。
蘇小月在自己做完手勢後,就緊緊閉着眼睛,但是還是感覺到襲人的污血濺在了自己身上,閉着眼睛退出去了老遠,幾乎是同時蘇小月咬下了襲人的男根,然後在黑暗中吐了出去。
確定襲人死了無誤,裴逸樓來不及管襲人,過去緊緊抱着蘇小月。蘇小月口中流着污血,雙頰早已紅腫得面目全非,頭髮蓬亂,襲人扯下斗篷裹住衣不蔽體的蘇小月,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流淚。
逸樓,小月沒事,並沒有吃虧,趕緊看看這個害人不淺的襲人到底是什麼人吧!然後把身子交給官府,把頭顱交給碧莊主吧!以告慰那些慘死地婦人和少女!蘇小月雖然儘量控制住身體,但是仍舊瑟瑟發抖。
衙門的其他幾人跟裴逸樓合作過很多次,要不是裴逸樓的快準狠的身手,襲人回過味來,蘇小月早就魂歸九天了。
裴逸樓轉過身來。用手中的刀輕輕的撩開了襲人的面紗。一時間裴逸樓呆在那裡,手中的到秫秫發抖,蘇小月看見裴逸樓這樣,害怕極了,慢慢的爬過去,看見後,痛哭出聲,這個人他們兩人都認識。便是裴逸樓最好的朋友杜三生。
蘇小月腦海裡面放映出第一次見到杜三生的情景,笑眯眯地眼睛,個子雖然不高,但是長着一張討人喜歡的臉,絕對不是現在這般枉死的駭人模樣。蘇小月簡直不敢相信。一直死命地搖着頭,淚水像是絕了堤一般默默往下掉。
看兩人的樣子。其他幾個人也不敢動,只是默默地站着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裴逸樓站起來說話:這人。是我的舊相識,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但是好歹相識一場,給他留個全屍吧!請幾位兄弟把他的屍首放在停屍房,好好看管,然後我找碧海山莊的受害者來指認仇人,也好讓生者得以安息。裴逸樓說這些話,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蘇小月知道他的心情,十來年的老友,沒想到是這樣的畜生。沒有什麼事情比這還更加讓人難受的了。
很快碧海山莊的碧莊主帶着自己呆呆地女兒安好,來到了衙門的仵作室。碧觀雲拿起手中的劍就要朝着襲人砍去,楚逸塵攔住了。安好看見躺在木板上不動彈的襲人,突然嗚嗚啊啊,大叫起來,然後突然口吐白沫,神志不清。碧觀雲趕緊掐着她的人中,安好這才醒了過來。
安好醒來後仍然沒有說話,繞來繞去找到了立在牆角的一根棍子,深深地插進了襲人已經早就沒有任何跳動的心臟裡,當時碧觀雲和衆人都驚呆了,這樣鈍的樹枝,就連是習武之人都不可能能夠插得如此深,可見這仇恨,讓安好爆發了無窮地力氣。
這一次突然的爆發後,安好便渾身癱軟下來,腳不聽使喚一般發抖。
碧莊主,裴逸樓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請你給他留個全屍。
碧觀雲看着裴逸樓良久沒有說話,但是看着自己的女兒貌似雖然驚恐,但是已經不再癡呆,總算是報了仇,也就不再堅持割下襲人的人頭。
一直以來讓很多人頭疼的襲人的案子總算是結案了,但是本應該最高興的裴逸樓卻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樂。
逸樓領了賞金後,讓杜三生入土爲安,酒館中從未說過話,有時候會被杜三生拍一下屁股,關係很好的醜娘,來到了墳前,沒有淚水,她似乎知道他死有餘辜,當知道他就是襲人的時候,她簡直差點吃驚得昏死過去。但是還是默默領回他的排位,說:勞煩裴公子在刻墓碑的時候,署醜婦的名字,醜婦便是我,我是他的妻子。
裴逸樓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剛要轉身,醜婦叫住了他說:他一直有一個東西,鎖在櫃子裡,如今人也不在了,我打開來,原來是給你的,他做了如此多喪心病狂的事情,居然最想得到的是你的原諒。可是沒有人會原諒他,他理應到十八層地獄受苦,萬劫不復。醜婦說這些話的時候,面無表情,就好像一隻瞎了的眼睛裡流出來的血,只是一抹無關緊要的顏料而已。
裴逸樓也傷心無比,一本本子上記錄的是他這些年做過的壞事,原來醜婦便是被人姦殺,想不通才要自殺,一次次被襲人救起,醜婦原本貌美,怕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便自戳瞎一直眼睛,燙傷自己的臉和手臂脖子。杜三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便想到了報復。
冤冤相報何時了,這樣的抱負簡直就是爲自己的髮指行徑,找一個藉口,裴逸樓雖然難過,但是並不認可。
翻到最後一頁,只見一行小字:如果一定有人要殺我,我希望是你,我在長安等你,到時候你一定要一刀砍下我的腦袋,給我個痛快,不要說認識過我,玷污你一世俠客威名。
裴逸樓終於抑制不住,心中複雜的情緒,在墳頭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