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62 清怡郡主的下場!

茶水直接灌進了她的嘴裡,流過喉嚨,進了肚子。

待茶壺裡的茶水都灌完之後,卿姑娘才解開清怡郡主的穴道,後者可以動了之後,連忙一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一手去扣自己的喉嚨,想要把吞進去的茶水全都嘔出來。

只可惜,清怡郡主這麼做只是枉然,也不知道是她的錯覺的還是毒性發作了,她只覺得渾身冰冷,寒氣彷彿從丹田裡慢慢地蔓延至四肢。

“你……”清怡郡主又驚又怒地看向卿姑娘,嘶吼道,“卿靖寧,我可是恭親王的嫡女,是皇上的親侄女,你竟然敢毒害我?”

清怡郡主沒想到卿姑娘竟然真的敢對她下毒手,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宗室子弟之一,身體裡流淌着皇室血脈,她之所以敢那麼三番四次地挑釁卿姑娘,不就是仗着她的身份嗎?

即便是接二連三被卿姑娘和言昭華打擊得連牀都下不來,但是清怡郡主卻依舊認爲卿姑娘和言昭華兩人不敢對她下狠手,這不就是說明了即便他們位高權重,卻依舊忌憚着她的身份嗎?

清怡郡主見卿姑娘無動於衷,便將目光落到了老太爺他們的身上,道:“你們卿家的人竟然眼睜睜地看着卿靖寧對我下毒手而視若無睹,難道你們就不怕皇上抄了你們的家嗎?”

卿四郎等人神色嘲諷而不屑,卿君炙更是直接開口冷笑道:“我倒要看看這事捅到皇上面前,到底是抄誰的家。”

聽到卿君炙的話,清怡郡主當即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他們……他們怎麼敢?

清怡郡主以爲也就卿姑娘一個如此不計後果,卻沒想到卿家的人竟然都支持她的做法?她是郡主,他們竟然對她的身份視若無睹?

“別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沒有你這個郡主,西陵不會滅亡。”

卿姑娘冷冷地說道,神色透着幾分蝕骨的陰狠,她這句話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了清怡郡主,她這條命,她是要定了。

這事如果捅到了西陵皇那裡,如果西陵皇站在清怡郡主那邊的話,那也要看看遠在涼山打仗的小叔公和定親王同不同意!

“呃……”

清怡郡主整個人驀地抽搐起來,眼睛不斷地閃動,口吐白沫,原本白皙的臉蛋一下子就是被燙過似的,紅紅的。

言昭華微微垂眸,抱着壯壯和綿綿兩個小糰子起身,往內室走去。

經過卿姑娘的時候,壯壯和綿綿兩個小糰子忽然掙扎着要往卿姑娘那邊靠去,壯壯甚至扁了扁嘴一副要哭的模樣,綿綿也皺成了小包子臉。

“乖。”卿姑娘在轉身的時候,渾身的寒氣和蕭殺之氣彷彿一瞬間消失了,身上洋溢着如沐春風般的溫柔,她低頭親了親壯壯和綿綿的小臉,輕柔地道,“娘待會就去找你們。”

許是得到了卿姑娘的安撫,壯壯和綿綿皺着小包子臉,卻沒有再哭鬧了,乖乖地任由言昭華抱着他們離開。

壯壯和綿綿兩個小糰子越是乖巧,卿姑娘就越是憤怒,這是她含辛茹苦生下來的兩個至寶,竟然差點一不小心竟然清怡郡主這個蠢貨給坑害了?

卿姑娘覺得真的會一孕傻三年,她竟然傻到差點被清怡郡主這個蠢貨給坑了!

待言昭華抱着壯壯和綿綿進去了內室之後,卿姑娘臉上的溫情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看到地上那摔碎了的茶杯,她臉上的陰冷表情再也掩飾不下來。

卿姑娘低頭看着在地上不斷抽搐、一臉痛苦之色的清怡郡主,嗤笑一聲,道:“放心,你還死不了。”

清怡郡主漸漸地覺得喉嚨發癢,灼熱,彷彿被火燙過似的,呼吸愈發地苦難,她不斷地伸手抓着自己的脖子,彷彿想要抓破一個洞來呼吸似的,很快,清怡郡主的脖子就被她自己抓得血跡斑斑。

“蕭大,拿解藥來。”

對於清怡郡主的慘狀,卿姑娘並沒有放在眼裡,她眼睜睜地看着她痛到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一副狼狽至極的模樣,卻沒有半分的同情心。

說實在話,卿姑娘在國安部學到的知識並不包括折磨和拷打,他們每次殺人都是一槍斃命,且傷口都在眉心,因爲這樣一來乾脆利落,不會造成鮮血噴射的情況。

但是沒有專業地學過並不代表卿姑娘就完全不會,這是第一次,卿姑娘有種要把人殘忍虐待致死的衝動!

特別是當她看到清怡郡主如此痛苦的時候,就想象着如果剛剛那杯茶水真的被壯壯喝進去的話,是不是也會和清怡郡主這樣痛到恨不得去死?又或者比清怡郡主更快的喪命?

一想到這裡,卿姑娘困在心底裡的狂躁彷彿像是一隻要衝破牢籠的困獸一般,蠢蠢欲動!

老太爺和卿四郎幾人現在的臉色都不太好,只因爲卿姑娘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有些不太正常,隱隱有種魔怔的感覺,他們知道卿姑娘這樣是因爲壯壯和綿綿所以纔會如此的,但是這並不能讓他們減弱幾分心底裡的擔憂。

蕭大雖然沒有殺過人,但是卻見過薛二他們殺過不少人,所以他的神色並沒有半分變化,他拿出解藥,直接就灌進了清怡郡主的嘴裡。

現在的蕭大神色已經沒有了半分平日裡的溫和,醫者父母心,但是並不代表蕭大會憐憫所有傷者的。

解藥灌進了清怡郡主的嘴裡之後,她的抽搐漸漸減弱,直至完全平復地躺在地上,呼吸也恢復了正常,臉上的熱氣漸漸消散。

清怡郡主睜着無神的眼睛望着房樑,剛剛毒發直到現在灌進了解藥,整個過程讓清怡郡主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從洛陽來到汾州,清怡郡主已經打定主意了不成功便成仁,想着即便是死也要把卿姑娘他們拉下水的決心,她真的以爲自己已經接受了死亡的考驗了,但是當死亡真的來臨的時候,她才發現原本她根本沒有做好準備。

有的人說,只有死過一次的人,才知道活着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以前清怡郡主不理解,她覺得自己活得實在是太委屈,太憋屈了,她寧可是死,也不要這麼繼續活下去。

可是當死亡真的到來的時候,當她和死神擦肩而過的時候,她才拼命地掙扎着想要活下去。

如果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絕對不會選擇跑到汾州來對卿姑娘他們的下毒,更不會傻到被卿姑娘他們抓了還一副自以爲是的樣子和態度!

可是這個世界上並沒有所謂的後悔藥賣,待兩種毒性過去之後,第三種毒性開始發作,如果說剛剛前面兩種毒性讓清怡郡主有種被燙過的感覺的話,那麼最後這種毒性讓她感覺自己被冰水凍住了。

一股刺骨的冰冷從丹田處開始慢慢涌動,順着脈絡往四肢漸漸流過,冷得清怡郡主渾身都在發抖,凍得她牙關不斷在打顫,漸漸的,清怡郡主感覺自己的手腳都僵硬了。

這種恨不得立即死去的感覺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卿……卿靖寧……”清怡郡主一邊打着哆嗦一邊哀聲求饒道,“放過我……放……放過我吧!”

“我……我錯了……真的錯了!”

“以後……後我一定不會再找你……你麻煩了!”

清怡郡主忍受着蝕骨的寒冷,努力地從地上爬起來,不斷地朝着卿姑娘磕頭求饒。

和往日裡高高在上的形象不同的是,此時的清怡郡主簡直狼狽至極,渾身的血跡和白沫,臉上更是糊滿了眼淚鼻涕,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放過你?”

卿姑娘脣角的笑意悠然,她上前兩步,不顧清怡郡主身上的骯髒,直接蹲在她的面前,她的眼神彷彿不是在看一個敵人,而是在看一個美妙的作品,只是眼神裡的冰冷和黑暗深不見底。

“你有想過放過我的兩個小傢伙嗎?”

不!

不會!

不用清怡郡主回答,卿姑娘就知道,如果她的計謀真的得逞的話,她是沒有想過要放過壯壯和綿綿的。

如果讓她親眼看到壯壯和綿綿中毒身亡的話,只怕清怡郡主還會在一旁拍手叫好。

“如果壯壯和綿綿真的中毒了,你不會憐憫他們,既然如此,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放過你呢?”

或許清怡郡主的目標並不是壯壯和綿綿,畢竟只有他們纔有更大的可能性去碰那些茶水,但是即便如此,卿姑娘也沒打算放過清怡郡主。

她對她的容忍似乎成爲助長她氣焰愈發囂張的理由一樣,以前她沒有動清怡郡主,是覺得清怡郡主根本傷不了她,可是壯壯和綿綿不一樣,他們毫無自保能力。

卿姑娘的眼裡彷彿被一片血腥的紅色給籠罩住了,她幾乎無法抑制心底裡的殺意和黑暗。

清怡郡主對上卿姑娘的眼神,心底裡面驀地打了一個寒顫,一股恐懼從骨子裡開始滲透出來,連靈魂也爲之驚懼!

“解藥拿來。”卿姑娘眼裡的笑意加深,朝着蕭大一伸手,便有解藥放至她手上。

卿姑娘拿着手裡的解藥,眉眼彎彎地看着清怡郡主,笑道:“你看,我都說了你死不了的了。”

“想吃嗎?”

清怡郡主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死死地盯着卿姑娘手中的解藥,她已經冷得手腳都僵硬了,彷彿像是許久沒用的門栓一般,動一下便發出咔咔的聲音。

吃下它!

吃下它!

清怡郡主眼裡迸射出無限的光芒,那是一種對活下去的渴望,心裡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吃下去,她就可以擺脫這樣的痛苦了。

可是與此同時,還有另外一個聲音在警告她,不要吃,吃下去,等到她的就是另一番無休止的折磨了。

卿姑娘手中的那顆解藥就像是散發出誘人氣味的紅蘋果一樣,而卿姑娘就像是拿着紅蘋果的巫婆,她的笑容引誘着她吃下去,可是眼神卻散發着死神冰冷的殺意。

吃?

還是不吃?

清怡郡主看着卿姑娘手中的解藥,彷彿是中了毒癮一般,她根本無法抗拒,快速地伸手拿走卿姑娘手中的解藥就往自己的嘴裡塞去,幾乎不用動嘴直接就吞了下去。

太蠢了!

蕭大對清怡郡主的智商簡直就是不忍直視了,明知道就算吃下解藥也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的了,而且一看夫人的樣子就知道這貨要朝變態那條路進化了,竟然還敢吃下解藥?

難道她以爲夫人會這麼輕而易舉就收手嗎?不知道什麼叫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嗎?

別看夫人平日裡對付人的手段那麼溫柔,一旦發起狂來,那可不僅僅只是砸板凳那麼簡單了,而且就算是砸板凳,也能把你砸得死去活來,半死不活,生不如死的!

清怡郡主現在是活下來,到時候只怕想死也難了!

第三種毒性來得緩慢卻走得迅猛,幾乎片刻的時間,清怡郡主就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寒氣漸漸消失,而手腳也慢慢地恢復了靈活和正常,這當她徹底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卿姑娘卻驀地點了她的穴。

清怡郡主瞪大了眼睛看着卿姑娘:“你想做什麼?”

太蠢了!

卿君闌他們幾個都覺得太不忍直視了,話說清怡郡主這麼蠢的傢伙竟然能夠在廚房裡下毒,這件事是得多不科學啊?

卿君闌他們莫名地有一種自己的智商好像被一隻豬踐踏過的錯覺!

卿姑娘沒有理會清怡郡主的問話,而是直接對墨荷道:“墨荷,去把我的龍淵劍拿來。”

自從卿姑娘懷孕之後,已經沒有把龍淵劍帶在身上了。

墨荷連忙去拿,很快就跑了回來,交到卿姑娘的手上。

卿姑娘握着手裡的龍淵劍,此時它還是匕首的形態,可即便如此,靠得那麼近,清怡郡主依舊能夠感受到它迎面撲來的陰冷之氣。

“怕了嗎?”卿姑娘對上清怡郡主那驚恐的眼神,含笑問道,“當你接二連三下毒的時候就應該猜到,你會有這樣的下場。”

“不!”

清怡郡主聽到卿姑娘的話愣了一下,然後連忙否認道,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液,“我只下了一次毒,真的,卿靖寧,你要相信我。”

“那又如何?”卿姑娘忽然嗤笑一聲,道,“你覺得你下一次毒,就毒不死人了嗎?”

卿姑娘見清怡郡主愣了一下,神色既嘲諷又不屑道,“你打哪兒來的錯覺?”

不等清怡郡主開口,卿姑娘直接卸了她的下巴,清怡郡主下毒已經是事實,卿姑娘並不會因爲她下一次或者下兩次或者下三次而對她有所寬恕。

清怡郡主又驚又恐地看着卿姑娘,後者超她露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鋒利冰冷的刀刃貼近清怡郡主的臉頰,輕輕一劃,平滑的肌膚裂開了一個口子,先是靜止,緊接着鮮血源源不斷地流了下來。

“唔唔唔……”

清怡郡主不斷地發出聲音,可是下巴被卸掉之後,即便是發出聲音,也沒人聽得清她在說什麼,不過現在她要說什麼對卿姑娘他們來說並不重要,無非就是求饒罷了。

一刀!

一刀!

又一刀!

卿姑娘像是在精雕細琢一個完美的工藝品一般,目光認真而冰冷,手中的龍淵劍吸收了鮮血之後變得愈發的興奮,隱隱有錚鳴聲。

清怡郡主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被卿姑娘點穴之後,她動也不能動,被卸掉下巴之後,她甚至連求饒也不能,只能夠眼睜睜地看着卿姑娘用龍淵劍在她身上劃口子。

卿姑娘握着龍淵劍,輕輕往下一捅,直接在清怡郡主的手腕上捅出了一個血窟窿,輕輕一拔,彷彿能夠聽到刀刃從血肉裡抽出來的聲音。

清怡郡主的臉色一白,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噗嗤!

噗嗤!

……

卿姑娘像是找到了樂趣似的,直到用龍淵劍把清怡郡主捅成一個血人,身上根本沒有一處肌膚是好的,灰白的地板上流淌着滿地的鮮血,血腥在屋子裡瀰漫看來。

在場的人顯然是被這一幕給驚到了,特別是卿九,臉色嚇得根本沒有一絲血色。

他見過卿姑娘搞怪的一面,見過她耍賴的一面,見過她賣萌的一面,見過她凌厲的一面,見過她認真的一面,見過她兇殘的一面,但是如此血腥而殘虐的一面,卻讓他大吃一驚。

沒辦法,即便是當初看過卿姑娘一人獨戰兩隻野狼的場景,但是那太遙遠了,再加上平日裡卿姑娘面對他們親近的人的時候總是眉眼彎彎一副好脾氣的樣子,所以很容易讓人忘記了當初的那一幕。

但是此時,看到整個人像是陷入了癲狂狀態的卿姑娘,卿九忽然好懷念那個那板凳砸人的阿寧姐姐。

嚶嚶嚶因爲卿姑娘現在這個狀態根本就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樣子好咩?

給卿九的感覺就是他要是敢湊上去的話絕對會被卿姑娘捅一刀子的。

不過卿九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顧及他們在場,卿姑娘確實是會選擇用板凳的,至於會不會把清怡郡主砸得腦漿都噴出來,那麼就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

“無憂……”卿四郎有些擔憂地皺起了眉頭看向卿姑娘。

她就這麼蹲在清怡郡主的面前,清怡郡主流出來的鮮血滿地都是,甚至將卿姑娘的鞋子和衣襬都沾上了,可是卿姑娘就像是無所謂一樣,面對清怡郡主苦苦哀求的目光,她用看待螻蟻一般的眼神俯視着她,微微偏頭露出一個輕慢而不屑的笑容。

聽到卿四郎的聲音,卿姑娘回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的笑容染上幾分真切,但是卿四郎卻彷彿能夠看到她身後涌動起一股讓人忽視的烏雲,黑暗的氣息太過濃重,彷彿是一塊化不開的墨一般。

和平日裡那個愛抽風愛耍賴的卿姑娘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卿四郎第一次發現,他並未真的真切地瞭解過他的女兒。

在內室裡哄睡了壯壯和綿綿之後,言昭華將兩個小糰子交給了墨柳和墨笙兩人,隨即從內室走了出來。

對於那滿地的猩紅和血腥彷彿視若無睹一般,他信步走向卿姑娘,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許是因爲蹲得太久了,所以剛起來的時候卿姑娘腳下一個踉蹌,卻被言昭華擁入了懷中。

已經奄奄一息的清怡郡主看到言昭華的時候眼裡迸射出驚人的亮光,她渴求地看向言昭華,希望他看在定親王和恭親王兩人是兄弟,他們怎麼說也是名義上的堂兄妹的份上給她痛快地死去。

現在的清怡郡主已經生不出一絲活下去的念頭了,即便是她不能夠動,不能夠開口,她也知道卿姑娘已經毀了她的臉,她身上甚至沒有一處是好的,這樣的話,她還活着做什麼?

要是讓她拖着這個殘破的身軀繼續活下去,清怡郡主寧願選擇去死!

言昭華卻對清怡郡主的目光視若無睹,他將卿姑娘摟在懷裡,伸手拿過她手中的龍淵劍,交到了一旁蕭大的手中,然後扶着卿姑娘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墨荷,去打一盆清水來。”

言昭華的聲音有些低沉,和平時的他看起來沒有多大的區別,讓原本害怕言昭華看到卿姑娘如此殘忍一面會心生芥蒂的卿君闌等人表情微微一囧。

果然是史上最兇殘夫妻嗎?

處事風格果然異於常人!

墨荷已經完全被卿姑娘所露的一手徹底刷新的對她的看法,以前她覺得世子妃就是比一般姑娘要兇殘一點,畢竟不是所有女人都敢隨便拿起板凳就往人腦袋上砸去的,可是見過這一幕之後她才發現——

砸板凳算個蛋啊!?

捅窟窿纔算真絕色好咩!?

濃重的血腥味已經完全充斥了她的神經,她覺得要是再繼續待下去的話,她怕自己會被世子妃刺激到也魔怔了。

所以聽到言昭華的話,墨荷連忙跑出去打清水,等墨荷再進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已經恢復正常了。

言昭華像是往常一般,將卿姑娘的手放進清水裡輕輕地搓洗了一邊,然後拿起乾淨的帕子開始擦拭卿姑娘的手,直到把卿姑娘的手都擦乾淨之後,言昭華才放下帕子。

言昭華的神色淡然,目光卻愈發的冰冷黑暗:“趁她還活着,讓郎五把她身上的皮給我剝下來。”

------題外話------

我還沒寫完清怡郡主的下場呢,有幾個妹子就在評論區嗷嗷嗷了(偷笑~),粉拳捶泥萌,我像是辣麼容易就放過欺負壯壯的人咩?

虐得爽不爽?其實我覺得卿姑娘這一章完全進化變成哥斯拉了囧囧!

看在清怡郡主那麼慘的份上,妹子們快把鮮花、鑽石和票票都交出來吧!

月票、2、lulu408

月票、1、總是忘記de

月票、1、傾羽澄玥

評價票、1、傾羽澄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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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2、睡倒覺的兔子

麼麼噠妹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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