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61 哈哈哈,腦補是種病!

清怡郡主擡頭,便看到一個如玉般風華雋秀的男子站在不遠處,他身着一身白色錦袍,氣質清冷宛如月華,膚色白皙,在金色的日光映襯下,就好似冰塊般微微透明,整個人彷彿就像是一塊寒涼白玉,特別是那雙美麗的黑眸,目光所到之處,恍若冰雪初融,讓人染上一層刺人肌膚的寒霜之氣。

清怡郡主微微有些失神,但是想到他剛剛所說的話,如此精緻的人卻偏偏說出來的話一點兒也不精緻?

言昭華就站在那兒,冷眼看着清怡郡主,哪怕是清怡郡主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他也沒有半分矮人半截的膽怯。

言昭華這話說的十分有趣,清怡郡主說卿姑娘平日裡很威風,結果一遇到了她這個郡主就當了縮頭烏龜,擺到明就在諷刺卿姑娘平日裡是個仗勢欺人,恃強凌弱的人,而一遇到地位比她高的人則趨炎附勢。

而言昭華卻把清怡郡主對卿姑娘所說的話套用在她和西陵皇的身上,清怡郡主敢在卿姑娘的面前耍威風,可惜到了西陵皇的面前卻乖得跟只兔子似的。

如果清怡郡主咬定卿姑娘就是那樣不堪的人,那麼清怡郡主自己也亦然,但是如果清怡郡主不想承認自己也是隻縮頭烏龜的話,那麼她就必須要認爲卿姑娘對她就猶如她對西陵皇一般,因爲心懷敬畏而沒有頂撞。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腦子稍微轉一下便知道言昭華話裡面的意思是什麼了,也正因爲如此,清怡郡主纔會覺得更加難堪,明明是她來找卿姑娘的麻煩的,可是到了最後竟然把自己給拖下水了?

若是換做其他人,或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打掉牙齒往裡吞,畢竟這樣的事情和西陵皇牽扯上關係,若是被有心人拿去利用的話,那麼後果絕對不會很美妙的,但是清怡郡主是誰?她是恭親王的嫡女,自幼捧在手心裡寵愛的掌上明珠,太后也對她寵愛有加,什麼時候被人如此頂撞過了?

清怡郡主當即咬着牙看着言昭華:“你是誰?有什麼資格管本郡主的事?”

言昭華冷冷的瞥了一眼清怡郡主,像是漫不經心,又像是不屑看到清怡郡主似的,只是不管如何,都讓人清楚的感覺到,他並沒有把清怡郡主放在眼裡。

清怡郡主不認識言昭華,但是不代表其他的人沒有見過言昭華,不久前在卿家的宴會上,跟在西陵皇身後的那個高冷的侍衛大人可是讓衆人印象深刻——

原因無他,只因爲他們從未見過哪個侍衛竟然可以和西陵皇同起同坐的,只是西陵皇說他的身份是侍衛,那麼他們這幫做臣子的,也只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承認他僅僅只是一個侍衛了。

只是一個侍衛能夠做到和西陵皇同起同坐這個地步的話,那麼他們絕對不可能傻兮兮的認爲對方真的僅僅只是一個侍衛罷了。

清怡郡主身邊伺候的侍女聽到周圍的人的竊竊私語,便小聲的對清怡郡主說道:“郡主,聽其他人說,他是皇上身邊的侍衛。”

“侍衛?”清怡郡主的眉頭稍稍一擰,第一個反應就是竟然會有如此出色的侍衛?而後第二個反應便是原來只是一個侍衛。

清怡郡主的脣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對言昭華道:“不過是區區一個侍衛,竟然想着英雄救美?怎麼?想借此機會攀上卿家?還是想來一段窮侍衛與千金大小姐之間的癡情深重?”

清怡郡主說完這番話,便嘲諷而不屑的看向言昭華,如果言昭華憤然反駁的話,那麼她就說他心虛,若是他不反駁的話,那更好,她就直接落實了他的罪名,這樣一來,別說言昭華了,就連卿姑娘也討不了好。

馬車內的小姑奶奶聽到清怡郡主的話,氣得臉色發白,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甩她幾大嘴巴子,讓清怡郡主別有事沒事的就隨便噴糞:“怎麼會有這麼野蠻的姑娘家?竟然滿嘴都是這些不知廉恥的話。”

小姑奶奶聽到這些話氣得如此,可偏偏當事人卻一臉雲淡風輕,若無其事的模樣,看樣子,彷彿被清怡郡主潑髒水的人不是她似的。

可是卿姑娘這個樣子,卻偏偏被小姑奶奶認爲是因爲受了極大的委屈卻因爲清怡郡主的身份而不敢反抗只能夠默默地咬緊牙關吞下這些委屈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心裡愈發的憐惜卿姑娘了:“無憂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今天這事兒小姑奶奶我記下了。”

哼!以爲區區一個郡主就很了不起嗎?小姑奶奶尚未嫁到溫北岑家的時候在整個西陵洛陽那可是出了名的人物,哪怕她驕橫囂張,但是卿家可不是吃素的,她想要對付清怡郡主也不過是信手拈來的事兒。

若是換做尚未出嫁之前,依着小姑奶奶的性子怕是會直接下了馬車就抽清怡郡主幾鞭子了,但是現在她嫁到溫北岑家那麼多年,連孫子都兩歲了,她不可能再像以前那麼粗暴直接了,但是她有的是辦法讓清怡郡主好好地吃一下教訓。

卿姑娘聽到小姑奶奶的話,表情囧了一下,小姑奶奶是從哪裡看出來她受了委屈了?

馬車外的言昭華聽到清怡郡主的話,美麗的眸子底下掠過一絲冰冷的光芒,卻一話不說,直接朝着卿府的馬車走去。

見狀,清怡郡主心裡面氣得牙癢癢的,氣言昭華的目中無人,臉上卻露出得意的笑容:“怎麼?被本郡主說中了?現在迫不及待的就想着到卿大小姐的面前領賞了?”

言昭華對於清怡郡主的話充耳不聞,更是氣得清怡郡主心裡越發的惱火了。

在言昭華走到卿府的馬車前時,恰好卿姑娘從馬車裡走了出來,沉靜的面容,並沒有因爲清怡郡主的話而有所憤怒或委屈的神情。

將軍府今日如此熱鬧,而清怡郡主有心要找卿姑娘的茬,想不驚動將軍府的人都難,於是已經進入了將軍府的卿四郎和卿長笑等人轉身就走了出來。

卿長笑作爲卿家的大家長,原本是不應該爲了這樣的事情就撇下將軍府的主人江振師就過來處理這些事情的,但是卿長笑顯然就不是一般的大家長,卿家的人本性護短,更別說卿長笑對卿姑娘原本就比對其他的卿家人要多了幾分寵溺了。

而江振師和卿四郎原本就有十分深厚的交情,在得知清怡郡主找卿姑娘麻煩的時候,便二話不說的跟了上來,清怡郡主是什麼人,哪怕是不常在西陵陽的江振師也有所耳聞,用江振師的話來說,那就是兄弟的閨女被欺負了,他怎麼可以袖手旁觀?

原本江振師以爲像卿長笑和卿四郎那護短的性子,看到卿姑娘被人欺負,會第一時間就衝出去的,哪知道兩人竟然就在門口站着不動。

江振師撓了撓腦袋,有些吃不透卿四郎兩人的意思,開口問道:“卿先生,四郎,要不要我讓內子派人去解決?”

卿四郎和卿長笑兩人齊齊的搖了搖頭:“不用。”

聞言,江振師和幾個兒子面面相覷,不明白剛剛還一臉擔心的卿四郎和卿長笑兩人怎麼會一下子就淡定下來了。

“打擾到她報復就不好了。”

報復?

江振師幾人更是愕然,誰報復誰?

卿四郎看到卿府馬車旁的言昭華,語氣有些憤憤的道:“又讓那個臭小子捷足先登了。”

哼!英雄救美什麼的實在是太老套了!

堅決不承認自己慢了言昭華一步的四郎爹爹有些明媚而憂傷的想到。

*

卿府的馬車與恭親王府的馬車相隔不遠,卿姑娘與清怡郡主遙遙相望,她朝着清怡郡主露出了一個笑容:“沒想到清怡郡主如此口齒伶俐,若是別人不說的話,我還以爲是哪家茶館的說書女先生呢。”

茶館或者是酒樓那裡都會有一些說書的先生在那兒說書,說書的女先生不是沒有,只是很少,而且雖然西陵的民風比較開放,不要求女子上街都要戴面紗,但是也很少會有出來拋頭露面的女子,所以若不是實在是迫不得已的話,女子也不會出來當說書女先生。

在西陵,說書女先生的地位不低,但是也絕對不高,所以卿姑娘說以爲清怡郡主是哪家茶館的說書女先生,足以讓清怡郡主覺得自己被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了。

清怡郡主的手裡還握着長鞭,聽到卿姑娘的話,狠狠地朝她抽了過來:“放肆!卿無憂你竟然如此羞辱本郡主?”

衆人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清怡郡主雖然沒有內力,但是這一鞭子抽下來的話,那麼卿姑娘絕對會受傷的,若是抽到臉上的話,那……

衆人還沒有回過神來,一旁的言昭華就已經擡手,一股強勁的掌風直接將清怡郡主手中甩過來的長鞭給撞開。

清怡郡主只覺得手心忽然一麻,一股強大的衝力將她整個人從馬車上掀了下來。

呀!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情勢忽轉的情況,他們都以爲清怡郡主的鞭子會落到卿姑娘的身上,或者卿姑娘躲過了,但是卻沒有想到言昭華會出手,甚至會直接讓清怡郡主從馬車上摔了下去。

清怡郡主尖叫一聲,在一旁的侍女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突然來了個峰迴路轉,所以在清怡郡主摔下馬車的時候她根本來不及伸手拉住清怡郡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她摔了下去。

倒是一旁的馬伕眼見着清怡郡主要摔下去了,顧不得男女有別什麼的連忙上前抱住了清怡郡主,這才免了她摔倒在地的慘況,只是貌似現在這個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險些被嚇破膽的清怡郡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倒是一旁的卿姑娘笑眯眯的開口,笑道:“哎呀,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英雄救美了?不知道清怡郡主是不是也有一種想要上演一段窮馬伕和郡主千金之間的情根深種呢?”

衆人聽到卿姑娘的話,都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言昭華救卿姑娘,那纔是真正的英雄救美,至於清怡郡主和那個馬伕?

馬伕雖然算不上難看,但是比起言昭華來說,那絕對是一個渣渣啊!

聽到卿姑娘的話,清怡郡主連忙從馬車的身上跳了下來,二話不說直接甩了他一巴掌:“狗奴才!誰允許你對本郡主不敬了?”

卿姑娘掀脣一笑,像是心情非常好一般:“清怡郡主似乎怪錯好人了,要不是有他及時抱住郡主你的話,只怕郡主你已經摔慘了。”

“卿!無!憂!”清怡郡主咬着牙的瞪向卿姑娘,要不是她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會出糗?甚至被一個狗奴才……

卿姑娘笑意盈盈的看着清怡郡主,和清怡郡主那滿臉怒容相比,卿姑娘則是一臉的無辜,似是根本不明白對方爲什麼會這麼生氣一般。

另一輛馬車內卿天嬌笑眯眯的說道:“我就知道無憂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被欺負了。”

卿舒窈撇了撇嘴,不屑的道:“也不知道剛剛是誰急匆匆的就想着去幫忙。”

卿明雙和卿明繡兩人眼睛發光的看着卿姑娘:“大姐姐好厲害啊!”

只有卿敏珠一個人眼露不忿之色,該死的,原本她以爲清怡郡主來找卿姑娘的麻煩,一定會讓她出糗的,哪知道言昭華竟然出現了,而且還爲了卿姑娘而得罪清怡郡主?

雖然知道言昭華喜歡的人是卿姑娘,心裡面對言昭華也有了一絲求而不得的憎恨,但是看到言昭華爲了卿姑娘如此的義無反顧,她心裡面還是十分的不舒服的。

“卿無憂。”清怡郡主指着卿姑娘憤憤的出聲,“你見到本郡主竟然不行禮,你可知該當何罪?”

聞言,卿姑娘十分溫順的對着清怡郡主行了一個禮,氣得清怡郡主渾身發抖,就像是她用盡全力打出去一拳,結果發現這一拳竟然打在了棉花裡面,簡直就是難受極了。

卿姑娘不等清怡郡主說什麼就直接起身了,當即氣得清怡郡主又道:“放肆!本郡主有說讓你起來嗎?”

卿姑娘也不惱,眉眼彎彎的朝着清怡郡主笑道:“郡主的意思,是想讓我再行一次禮嗎?”

清怡郡主這才稍微找到了一絲洋洋自得的愉悅:“這是當然了,本郡主知道你流落民間多年,禮儀有所缺失,但是……”

清怡郡主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卿姑娘從袖子裡抽出一塊帕子,重點不是帕子,而是跟着帕子被抽出來的一塊令牌。

卿姑娘佯裝驚訝的低呼一聲:“哎呀?我怎麼把皇上賞賜的令牌給拿出來了?”

衆人無語的囧囧:“……”

你的表情太誇張了好嗎?讓他們根本沒辦法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好嗎?

但是即便如此,衆人還是紛紛朝着卿姑娘下跪,嘴裡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卿姑娘手上的這塊令牌可是皇上的御賜令牌,雖然不能夠當做免死金牌來用,但是見令牌如見聖上卻是真的。

清怡郡主氣得咬牙切齒,她沒有想到卿姑娘竟然會拿出西陵皇賞賜的令牌,當即氣得恨不得上前去扇卿姑娘一巴掌。

卿姑娘看着還在對着她怒目相對卻沒有要跪下來的意思的清怡郡主,像是自言自語的道:“咦?我記得好像是說什麼見令牌如見聖上什麼的,難道我記錯了?”

衆人還是囧囧:“……”

清怡郡主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卿姑娘,但是卻不得不跪了下來,高呼一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只是心底裡算是把卿姑娘給嫉恨上了。

卿姑娘朝着衆人一笑,道:“大家起來吧。”

她的本意不是爲了折騰這些將軍府的客人,而是清怡郡主罷了。

清怡郡主從地上站了起來,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又聽到卿姑娘道:“哎呀,這塊令牌我是應該放回去好呢?還是掛在腰上好呢?”

衆人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妹子,我們都聽出了你話裡面威脅的意思了。

果然,聽到卿姑娘的話,清怡郡主哪怕氣得恨不得咬死卿姑娘,也沒有再說什麼了,畢竟卿姑娘的令牌擺在那兒,她要是想要對付卿姑娘的話,她只要拿出令牌來,就足夠讓她喝一壺的了。

卿姑娘看着已經停歇了的清怡郡主,很幼稚的想到,要是清怡郡主再不識趣的話,她就拿出令牌來讓她下跪,然後等她起來之後又把令牌拿出來,拿出來,放回去,拿出來,放回去……,如此循環下來,她就不信清怡郡主不會跪到虛脫!

看着事情來了個峰迴路轉,江振師幾人吶吶的看着卿長笑和卿四郎兩人,難怪剛剛他們說不用幫忙了,原來是給時間卿姑娘好好地報復清怡郡主一番。

忽然,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聖旨到!”

衆人皆是一愣,隨即紛紛下跪,心裡卻在嘀咕着:今日是昌平長公主的壽宴,這聖旨難不成不是頒給昌平長公主的?可是如果是頒給她的話,怎麼會在這兒就宣讀聖旨了?

前來宣旨的人正是西陵皇身邊的魏公公,魏公公打開聖旨,便宣讀了一大堆話,意思就是怕卿姑娘到昌平長公主的壽宴上會被人欺負,然後派身邊的得力御前侍衛大人言昭華到卿姑娘的身邊當差,讓他當個護花使者云云的。

當魏公公宣讀完畢之後,卿姑娘微微有些愕然,轉頭看了一眼言昭華,卻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顯然就是提前知道這事兒了。

言昭華絲毫沒有流露出半分不自在的神色,轉身看向卿姑娘,朝着她伸出了手,日光下,那耳尖微微的泛着紅暈。

卿姑娘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卻還是依舊將手伸到了他的掌心裡面,雙手相握,卿姑娘一跳,穩穩地落到了地上。

在接到聖旨之後,在場的人看向卿姑娘的眼神就有些微妙了,原本他們以爲當初在宴會上,西陵皇賞賜卿姑娘一塊令牌已經算是聖寵了,哪知道今日西陵皇竟然又頒佈了這樣一道聖旨,竟然是爲了避免有人在昌平長公主的壽宴上對卿姑娘不敬?

要不是卿姑娘的容顏和卿長笑,卿四郎相似,沒法兒作假的話,在場的人都要懷疑卿姑娘是不是西陵皇的私生女了。

魏公公笑眯眯的對着卿姑娘說了幾句話之後便要回去伺候西陵皇了,只是臨走前卻掃了一眼清怡郡主,那眼神似是有些警告,又似是有些不屑,看得清怡郡主的臉色漲紅。

她根本沒法兒想象西陵皇竟然會頒佈這樣的一道聖旨,給卿姑娘這樣的聖寵?

*

進入將軍府之後,言昭華依舊是寸步不離的緊跟在卿姑娘的身邊,若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或者會認爲兩人行爲不檢點,但是現在卿姑娘手上可是拿着西陵皇的聖旨,而言昭華也是受了西陵皇的命令的,所以對於這樣的情況,沒有人敢說什麼。

卿姑娘目光炯炯的看着言昭華,認真的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西陵皇的兒子?”

一時之間,卿姑娘的腦子裡面浮現了許多小說裡面出現的情節,什麼愛恨情仇啦,狸貓換太子啦。

言昭華看了一眼卿姑娘,眼神裡面是說不出的……,怪異:“你從哪裡得來這麼不靠譜的結論?”

卿姑娘還沉浸在小說的世界裡不可自拔,聽到言昭華的話愣住了,愣愣的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言昭華堅決的道:“不是。”

“那你和西陵皇的關係是?”

“我是他的侍衛。”

“你之前是說真的?”

言昭華瞥了一眼卿姑娘:“我什麼時候撒謊了?”

卿姑娘囧囧:“……”

敢情是她自己腦補過頭了?

------題外話------

哦嗬嗬嗬——

有個妹子一直以爲小言是西陵皇的兒子?其實他真的只是個侍衛而已啊,至於西陵皇爲什麼會對小言辣麼好,以後我會說明的啦。

還有妹子們要不要猜一下,到底誰纔是卿府的內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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