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爲什麼對她始亂終棄？爲什麼要把她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愛你們，爲你們付出一切的女人嗎？”
“你是爲了百靈才生我的氣？她對你說什麼了？”
吟冰瞪了楷落一眼：“她什麼也沒有說，我真不明白你們男人的心是用什麼做的，爲什麼這麼硬這麼冷！”
楷落伸手拽住吟冰的繮繩：“吟冰姑娘，你先回去，聽我慢慢解釋好嗎？”
“不必了，我們沒什麼好說，你的任何事情都與我無關，我不感興趣，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請你鬆手，不然，我會殺了你！”
楷落笑了一聲：“我這條命原本就是姑娘救的，你要拿去，儘管拿去好了。既然姑娘不肯回去，那我就在這裡說吧。百靈她是愛我，但不能因爲她愛我我就必須要愛她；百靈的家族是爲我契丹付出了很多，可不能因爲這個我就必須娶她，爲契丹拋灑熱血生命的人多了，難道我都要把他們的子女姐妹娶了不成？我是跟百靈上過牀，但那是她自願的，作爲交換，她和她的族人也從我這裡取得了應得的好處，我是王，很多人想要得到庇護得到財富得到特權，所以就獻出他們的女人，而我，沒有理由拒絕，因爲拒絕就意味着戰爭，只要我同意她們做我的女人，就可以避免很多無謂的戰爭和屠殺，會有很多家庭因此而不再遭受生離死別的痛苦，這些，我想你是不會明白的。我也想按自己的意願去活着，可我不能，因爲我是王！”
“可你不該把百靈作爲討好安祿山的籌碼送給別人！她愛你！”
“可她的愛有毒！她今天能殺你殺小小，明天就能殺更多的我身邊的女人，你同情她可憐她，誰也同情可憐你和那些無辜的女人呢？這是她應得的懲罰！我沒有流放她處死她，而是給她選了一個歸宿，已經是很寬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