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段少,這位就是你所說的簡小姐啊?長得挺不錯的!”那女孩兒笑得動聽無比,聲音非常的柔軟。
似是一汪春水,柔柔地澆在人的身上,令人忍不住地多看她幾眼。
簡烙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向了段凌希。
段凌希卻挑着眉,移了移身子,“坐到我身邊來!”
這本來是兩人包間,簡烙心若坐在他的身邊,只怕會非常狹窄。
但段凌希不由分手,霸道地將簡烙心拉着坐下。
“她是……”簡烙心看向了那個女孩兒。
“你猜猜她的年齡。”段凌希輕笑着說,魅惑的脣邊泛着詭異的笑容。
“十八九歲吧。”簡烙心打量了一下那女孩子。
女孩子的五官非常清秀可人,大眼睛一汪春水,穿着白裙子,長長的黑色的頭髮披散而下,看起來非常清純。
她是誰?
段凌希不是約她出來嗎?
這個女孩子在這裡,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愛慕他的學妹什麼的?
“簡小姐真是高估我的顏值了,不過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非常高興!我叫張雨純,很高興認識你!”
女孩子站了起來,朝簡烙心露齒一笑。
簡烙心遲疑了一下,便聽到段凌希輕笑一聲,有些狹促的味道。
“怎麼?吃醋了?”
簡烙心白了他一眼,伸手和張雨純握了一下。
“這是你的助手,以後你會明白,爲什麼我會讓她和你見面的。”
段凌希淡淡地笑道,攬着簡烙心的腰,“她的實際年齡,其實已三十歲了!”
簡烙心一聽,頓時震驚地看着張雨純!
打的是美容針嗎?居然保養得那麼好?
“雨純,你先走吧。”
段凌希淡淡地說,張雨純對簡烙心友好地笑笑,“簡小姐,我先走了,相信不久我們就會見面的。”
“再見。”簡烙心什麼也沒說,她弄不清楚段凌希的意圖。
張雨純走了之後,簡烙心這才從他的身邊站了起來,坐到了他的對面去。
“張雨純是我的助手,段凌希,我還是個學生,要什麼助手?”簡烙心迷惑地看着段凌希,實是搞不清楚他打的是什麼算盤。
“以後你會明白的。你一個人太弱,是需要助手。”段凌希輕笑着說,站起來坐到了簡烙心的身邊。
簡烙心嚇了一大跳,瞪着他,保持着一定的警惕。
“丫頭,我有那麼可怕嗎?”看到簡烙心這樣子,段凌希有些鬱悶。
其他女人是想纏都纏不上他。
簡烙心卻像避瘟神一樣,還說要嫁給他,他真不敢相信!
“我……我不習慣和一個只見幾面的男人坐得那麼近!”
“也是哦,我的丫頭還是未經人事呢!”
“段凌希!你好無恥!”簡烙心皺起了眉頭,臉騰地紅了起來。
段凌希扯扯嘴角,笑容更是妖孽迷人,他伸手將簡烙心一把攬入懷裡。
簡烙心掙扎了幾下,段凌希便於她耳邊輕笑了起來,“乖,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上,引得她臉紅耳赤,她不習慣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段凌希,你放開我行不行?”
“簡烙心,又是你答應嫁給我的,那麼現在就要慢慢培養感情,等你畢業我們就可以結婚了。現在就當作戀愛吧,摟摟抱抱可是戀人之間的事!”段凌希輕笑着說,話裡有種無恥的味道。
簡烙心覺得那柔軟的脣落在她的耳垂上。
她嚇了一大跳,馬上狠狠地推開了抱住她的段凌希!
前世被尹思博傷害得太深,簡烙心現在對每一個靠近自己的男人都抗拒無比!
段凌希被推開了,他的臉色倏地沉了下來,眼中掠過了一縷戾氣,大手往簡烙心的肩膀一攬,可憐的她就被猛然地拉倒在他的懷中!
簡烙心沒想到段凌希發脾氣了,對上他那雙怒焰熊熊的眼睛,她抿了一下脣,“放開我!你答應過不碰我的!”
“簡烙心,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這樣拒絕我!”
段凌希對於她的疏離與拒絕感覺到非常生氣,他不由自主地發火,面對着這小丫頭,他的情緒竟然不參加控制了!
簡烙心顫抖着脣,臉上火辣辣的。
還沒想好要怎麼辦,段凌希已將她的下巴猛然地挑了起來,狠狠地吻了下去!
簡烙心瞪大眼睛,熱烈的氣息令她有些暈眩,段凌希霸道地入侵了她的小嘴,柔軟的掠奪令她的腦子幾乎迷糊了。
可是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人砰的一下踢開了!
段凌希不悅地放開了簡烙心,脣間還帶着曖昧的氣息。
“賤人,你竟然敢勾引我的未婚夫!”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那女子衝了進來之後,端起了桌面的咖啡猛然地朝簡烙心潑去!
“放肆!”段凌希冷喝一聲,大手一擋,另一隻手也及時將呆住了的簡烙心拉開!
嘩啦……
一聲液體的撲響聲,簡烙心從段凌希的懷中擡起頭,只見他的大手以及衣袖、褲子都被潑上了不少的咖啡。
簡烙心的目光,擡起,看到了一個目瞪口呆的女人。
那女子大約二十二三歲,穿着一條黑色的真絲裙子,突現出她那性感的身材。
從這個女人的衣着看來,她的出身應該不低。
“曾詩詩,你是不是找死?”段凌希冰冷地站了起來,瞳中盛滿了戾氣。
簡烙心看了看那個女人,又看了看段凌希。
這個女人叫曾詩詩?那樣說來,她應該是曾氏的大千金吧?簡烙心偶然在報紙上看到關於她的報告。
曾詩詩是家中長女,不過脾氣卻非常不好,可是爲什麼她突然變成了段凌希的未婚妻?
因爲新聞報紙上,從來沒有公開過!
“凌希,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對你一片真心,你竟然和這個賤人在這裡……嗚嗚!”曾詩詩嗚嗚地哭了起來。
“曾小姐你不要胡說八道!這門婚事是我父親定下的,但他從來沒有問過我。我,看不上你這種女人!”段凌希冷笑一聲,趕來的侍者嚇得連忙拿來了餐巾給段凌希擦身上的咖啡。
“凌希,你怎麼能這樣?爲了這種身份下賤的女人,你竟然要……要這樣對我?我爹地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曾詩詩怨恨地看着簡烙心,“你這個無恥的第三者,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