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靜城短短的一個月,她帶着要向季學長表白的目標而來。
可表白失敗,原因是他已有未婚妻。
再然後是陸景曜蠻不講理地衝上來打傷季如晨,再後來有了一系列的事情,再次引發了林瑩流產。
他和她之間,再也沒有可能。
客觀上是如此,可主觀上,再看見暗戀多年的男人出現後,就算他已經有了未婚妻,見一次心就再跳一次的感覺依然存在。
如果怦然心套能代表喜歡的話,那麼慕寶寶還是喜歡季如晨的。
慕寶寶還在發愣的時候,季如晨已經到了她對面坐下,“怎麼,傻啦?”
“沒有,只是你找我,讓我很意外。”慕寶寶淡淡的笑。
服務員上來,季如晨要了一杯藍山,服務員有禮貌的退下。
慕寶寶等待季如晨說話,季如晨目光含笑,定定的看着慕寶寶半晌,卻是沒有說話。
爲什麼人都喜歡玩兒沉默呢?
陸景曜是,季如晨也是,哥哥現在也有一點。
那目光太過迷人,太過醉人。
慕寶寶理智告訴自己不能迷失在那笑容之下。
清了清嗓子,她還是先開口打破安靜,“林瑩怎麼樣了?你們的孩子還好嗎?”
“我沒有跟她發生任何關係。”季如晨淡淡道。
慕寶寶驚了一跳,“什麼意思?”
“孩子不是我的啊!~~”
“那你今天來?”
“我帶你走。”季如晨伸出手,想要握住慕寶寶的手。
慕寶寶卻跟觸電似的縮回去,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的完全跟不上節奏,“爲什麼?”
“一個男人要帶一個女人走,要帶她去過新的生活,從此之後,都是兩個人一起過,一起吃飯、一起上班、一起睡覺、一起看電影、一起去旅遊。”
季如晨目光灼灼,“寶寶,你說是爲什麼?”
“可是……”慕寶寶想到媽媽,想到自己已經和陸景曜發生那樣的關係,她覺得自己已經配不上如晨了,只能另找藉口,“可是我不想了,我喜歡一個人過,喜歡一個人的日子,喜歡一個蘋果自己吃掉,沒人會搶。”
說着,慕寶寶已經低下頭,眼眶裡有淚水在打轉。
爲什麼季如晨的喜歡,會來的這麼遲?
世界上最既欣喜又痛苦,卻無奈又糾結的事情,就是暗戀了許多年的人,向自己表白,說要一起過日子,可自己卻不能答應,要狠心拒絕。
“對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說完,慕寶寶跑出了咖啡廳。
……
來到飛誠大廈,慕寶寶來到九樓,乘務部門。
現在陸景曜已經對她不纏着了,直接導致公司的後門不會讓她走。
她有種感覺,乘務部門不會再收她了。
因爲沒有哪個公司願意聘用一個不守時的員工。
果不其然,乘務部的白部長告訴她,不會再錄用她。
因爲慕寶寶遲遲不來上班,可以看出來對工作不負責任。
慕寶寶又開始了應聘之路,像剛來靜城一樣,一家一家的跑,可是沒有一家聘用她,因爲空姐應聘期已經過去了。
但其他部門仍在招人,建議慕寶寶試試。
慕寶寶沒有去試,既然當不成空姐,那她在靜城也沒有其他目的了,還是回家吧,好好在自己家的公司學經營管理,給哥哥出一份力。
當天,慕寶寶訂了一張飛往安城的機票,時間是後天。
當日,她在一家酒店住下,不知道是不是倒黴催的,走在樓梯上,和一個女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女人不知怎麼的就碰到了她一下。
可被捱罵的卻是慕寶寶,女人年輕又漂亮,一身貴氣時尚的打扮,說話很是咄咄逼人,“你怎麼走路的呢?”
“女士,是你撞的我。”
慕寶寶糾正,越發搞不懂,這年頭爲什麼不講道理的人那麼多呢?
隨隨便便就碰到一個不講道理的女人,真是倒黴。
那女人見慕寶寶辯解,還生氣了。
氣咻咻地看了一眼慕寶寶,就在酒店裡喊了開來,“酒店的經理呢?在哪裡?你們酒店的服務生怎麼搞的?撞到了客人不僅不道歉還頂撞?你們酒店的服務質量就是這樣的嗎?”
“女士,我不是酒店服務生。”
慕寶寶不就是穿了個大T恤,
帶了個大眼鏡框嗎?
怎麼會把她認成服務生?被認成服務生就算了,這女人還要在酒店鬧開。
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女人,慕寶寶不打算跟這種女人較勁,靜靜地站着,慕寶寶要看這莫名其妙又不講道理的女人如何收場。
酒店的經理很快就來了,讓慕寶寶大開眼界的是,總經理竟然是言林,不過慕寶寶倒是沒有說話。
那漂亮的女人在言林面前,對慕寶寶就更加咄咄逼人了,“言經理,你看看你們這服務生,走路的時候不長眼睛,碰到了我的胸,我這可是剛做的隆胸手術,這一嘭,都把傷口碰壞了!言經理,你可得給個意見。”
慕寶寶聽着那女人的話,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年頭怎麼什麼人都有呢?
縱然再不想搭理這女人,可該辯解的還是得辯解,“女士,是你撞了我,不要血口噴人。做人呢,要有點口德,不然胸會小。”
慕寶寶邪惡心大起,在說胸小的時候,還不善地往漂亮女人的胸口上瞄了一下,而自己又挺了挺胸,傲視着她。
女人都氣得臉綠了,“你,你說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我說你不積口德胸會小。”
慕寶寶叉着腰,仰着小腦袋重述了一遍。
女人氣的又看向言林,“言經理,你看看,這服務生服務質量太差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是不錯的。
言林在陸景曜身邊當了幾年的特助,俗話說宰相府前九品官,也就是宰相府一個守門的,都比得上九品官。
而言林在陸景曜身邊混過,在公司走到哪兒都是高人一等。
現在又不知怎麼當上了酒店經理,上位者的氣勢就凸顯了出來。
說話板着個臉,氣質冷的不行,人又長的不錯,活脫脫一個冷豔的高幹。
她冷冷的看着漂亮女人,目光同樣落在她的胸上,“女士,這位年輕的女孩說的不錯,她的確不是我們酒店的服務生。
而且她也說了,是你碰到的她。現在你們各執一詞,如果真的要我做出判斷的話,那麼請這位女士隨我去更衣室一趟,看看的你的胸有沒有受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