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於無所謂的態度就刺激了陸老爺子,他對着電話大聲吼道,“陸景曜,老子將公司都給你了,你特麼怎麼一直都是這幅鬼語氣!桀驁不馴,你不想要陸氏了!”
陸景曜臉上笑容未變,對於陸老爺子的話,可是一點兒異樣的反應都沒有,彷彿這不過就是再正常不過的電話。
而遠處的慕寶寶看見他在笑着接電話,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直接將目光一轉,就移開了。
哼哼!居然還能笑着打電話,看來人是很高興啊!
看着慕寶寶這個調皮樣子的陸景曜臉上笑容加深,對陸老爺子發脾氣的事情置若罔聞,直接陳述重點。
“記得和我秘書聯繫時間,我掛了啊!!……”
他手快的掛掉了電話,一點兒都沒有理會在電話那邊氣得跳腳的陸老爺子,反而是饒有趣味地衝着慕寶寶所在的方向走去。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嘛,他也不用有過多的擔心了。
生意場上無比順利的陸景曜在走到慕寶寶附近的時候,發現她也在接電話,爲了不打擾到她,他自然是就在一邊上坐下了,但是目光灼灼,看着慕寶寶是怎麼也忽視不了。
電話是年小小打來的,慕寶寶應付着陸景曜目光的時候也在和年小小說話。
年小小的聲音輕聲細語,同時充滿感激,“寶寶,這次年家的事情謝謝你未婚夫的幫忙,你就幫我轉告一下吧。”
這次在陸景曜和陸景程的鬥爭之中,年家總算是成功地存活下來了,現在慢慢地發展,總有一天會比以前更好的。
慕寶寶輕聲哼哼,“叫你還不肯告訴我,小小,你有沒有把我當朋友啊!”
“呃……”年小小內心覺得寶寶好像是越來越任性了,像是回到了剛認識的時候。
“這不是看你沉醉於戀愛之中無法自拔嗎?我可不敢打擾你!”事情解決了,年小小的心中也像是鬆了好大一口氣,現在也和慕寶寶調侃起來。
慕寶寶一聽她的聲音就知道現在年小小
心中應該是真的放鬆下來了,想着自己結婚的事情也應該和好朋友一起分享一下。
她聲音輕笑着開口,“小小,我可不幫你轉告謝意,有本事你親自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然後當面告訴景曜這件事情啊!”
“你要辦婚禮了?”年小小果然在那邊驚呼道。
慕寶寶和陸景曜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是衆所周知的恩愛,但舉辦婚禮這件事情,也足夠讓安城的人都爲此一震了。
特別是陸景曜最近在安城的生意場上所有的優秀表現,更是讓越來越多的人都將目光注視在了他的身上。
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總是來得那麼明顯,年小小覺得自己有些羨慕,羨慕陸景曜和慕寶寶之間能有這麼從頭到現在的感情。
但更多的,不可否認的,是對慕寶寶的祝福,年小小聲音中充滿着感慨,“祝福你,寶寶,你終於要邁入婚姻的殿堂了啊!!……”
曾經一起玩耍,討論哪班少年更帥更優秀的少女時光終於是遠離得徹徹底底了,如今,都在朝着更遠的地方而去。
但……最終是奔向幸福的方向就好了。
不知道慕寶寶是不是想到了和年小小差不多的地方,她亦是感慨,“謝謝你,小小,你也會找到屬於你的那個他,然後一起白頭偕老的啊!!……”
電話那邊的年小小面上不禁露出了苦笑,她都不相信自己會遇見那個他了,寶寶居然還相信着呢。
“好了,寶寶,不說我了,你記得告訴我,我一定會去的!”這後面一句話年小小說得是鏗鏘有聲,帶着濃濃的承諾之聲。
慕寶寶亦是半點都不客氣,“好,我知道了,到時候記得給我幾個大大的禮金,我可是一點兒都不會客氣的啊!!……”
“那麼有錢的陸家二少奶奶,居然向我要禮金呢?也不知道怎麼狠下心收我們錢的啊!!……”
“就是那麼狠心,想要專門收你的錢哎!”
“哼哼……”
兩個多年的好朋友在電話裡
說得高興,陸景曜在慕寶寶對面看着的慕寶寶神采飛揚,眉飛色舞。
真好,寶寶能夠幸福真好,就這麼一直高興下去就好。
慕寶寶掛斷電話之後,就看見陸景曜正以一副深情又欣慰的目光看着她,她心中一暖,主動做到了陸景曜的身邊。
她很自然地朝他的身旁一坐,陸景曜亦是輕擡起手,將慕寶寶攬入了自己的懷裡,等坐好的時候,就成了慕寶寶靠在陸景曜的手臂上,兩人貼着坐地一樣。
如果不是長久的相處而有了默契,又何來的這種言行舉止之間都緊緊而有的依靠感。
陸景曜心中更覺溫暖,他溫聲說道,“寶寶,你穿婚紗真美。”
慕寶寶亂了心扉,紅了臉頰,聲音低低地應道,“嗯。”
轉眼卻是不滿意地抱怨,“你的意思就是說我不穿婚紗就不美了嗎?”
陸景曜甜言蜜語,“不,是穿了婚紗美若天仙,不穿婚紗美就是美。”
慕寶寶醉了,心中卻是感覺到了陸景曜的濃情蜜意,再這麼下去,說不定她會覺得心跳得太快而難受!慕寶寶轉移話題。
“對了,年氏的事情謝謝你幫忙。”
陸景曜眉頭微皺,然後鬆開,聲音卻是有些沉,“你還和我說謝謝?”
這男人,怎麼又開始較真了!
慕寶寶瞥了他一眼,“要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向你道謝的,但是這不是小小的事情嗎?再說了……”
她餘猶未盡的話語中更是看向了陸景曜,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趣味,“你難道沒有聽出來我是在開玩笑?”
這麼久以來,陸景曜竟被慕寶寶給說得無言以對了,他這不是心急嗎?
一旦遇上寶寶的事情,他就是這樣,生怕寶寶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而且這種擔憂的想法在越來越靠近結婚的時間就更明顯了。
愈是靠近結婚的點,就愈是覺得長途漫漫,就好像一個長途奔跑的人,在臨近終點的時候,那幾步總是最累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