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電腦!
安曼連忙坐了下來,打開電子郵件,鍵盤敲得飛快。
“霍總,我知道這件事情對公司的影響有多大,但是我還要說,我和柳小姐簽署合同的時候,我親自看過那份文件,確實沒有什麼錯誤,我才把那份文件帶回來。”安曼打到這裡,停頓了一會,想到了喬蘇,她的眼裡劃過了一絲狠絕。
“霍總,我知道喬蘇是您的妻子,但您一向都是公私分明就像上一次和李氏集團的合作,倘若沒有少夫人的插手,公司也不至於會和李氏集團合作失敗,昨天喬蘇在看那份重要的文件,我就覺得公司的機密不能隨意得給人翻看,可是昨天喬蘇翻看後,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我真的很冤枉,這絕對不是我做的我覺得是喬蘇動手腳,霍總,請你相信我。”
安曼發完這些字,心裡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希望霍總能夠相信她,她真的是冤枉的,跟了他這麼久,她做事一向都是恪守本職,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違背公司的事情。
霍祁年此時正在怒氣之上,聽見電腦叮咚的響了一聲,他才擡起冷峻的眸子看向電腦,見郵件是安曼發來的,以爲是辭職信,沒有什麼想法就點開了。
可逐字逐句看下去後,原本陰沉的臉色更加深如黑炭一般。
這個安曼,還真的什麼話都可以胡編亂造,想到這裡,霍祁年直接拿過電話說道:“讓人在在三十秒之內,把安曼請出去。”
接到霍祁年的內線電話,保安麼得哪裡還敢猶豫半分,連忙直接就來到了安曼辦公室,對着安曼說:“安曼小姐,霍總吩咐,請你立馬離開霍氏。”其中一個保安對着她說了起來。
安曼還以爲,霍祁年會轉而見她,只是沒有想到,最後等來的竟然是保安讓她離開:“這不可能,我要見霍總,霍總不會這麼說的。”安曼看着兩個保安,猶豫了一會。
“既然安曼小姐不肯配合,也就不要怪我們無禮。”
兩個保安說着就架着安曼想着公司外走去,安曼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他真的沒有想到,霍祁年竟然寵溺喬蘇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麼現在,她就算是做什麼也沒有用了,安曼苦澀的笑了一聲。
霍祁年原本就周圍已經聚集着一層寒氣,現在因爲安曼說的那些話,此時的他,就像萬年寒冰,冰冷刺骨,誰也別想靠近。
這個安曼,自己做錯了的事情,她承認就好,還這樣不和邏輯的就把事情推給了喬蘇,倘若不是他一開始就知道合作案有問題,那喬蘇昨天看了一下文件是不是要被黑鍋,想到這裡,他的臉色更加冰冷。
喬蘇進來時,就看到霍祁年更加冷峻的臉,隨心雖然疑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獅子在發怒的時候誰也不要去招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現在霍祁年就是這個樣子。
“你的咖啡。”喬蘇把咖啡端到了他的面前,對着他淺淺一笑。
“嗯。”霍祁年從鼻音裡發出了一聲,繼而就處理着文件沒了下文。
“祁年,心裡如果有事憋着,容易出毛病的,看在這些天小的都挺安分守己的份兒上,你就說給小的聽聽?”看着霍祁年合上了文件,端起咖啡輕輕的珉了一口,喬蘇就知道,是時候問他了,於是故意賣乖套話。
只要對一個產生了越來越嚴重的好奇心,往後便會越離不開他,她心裡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從另一方面想想,或許是一個更有趣且有利於她的故事呢?
“沒什麼,公司出了一點事情不過我都全部的處理好。”霍祁年不帶有任何一點感情,果斷的和她說着。
“好。”喬蘇暗暗地撇了撇嘴,到底還是不能全部敞開心扉,心頭有一絲髮堵,但在霍祁年擡頭之前恢復如常。
“對了,祁年,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喬蘇過去摟着他脖頸,俏皮的對着他淺淺一笑。
“什麼事?”霍祁年臉色還是陰沉,但也緩和了一點,整理好了文件,擡眸瞥了一眼喬蘇,
“就是,祁年,我們都在一起那麼久了,而且爲了以後我的地位着想,我想要寶寶了,你覺得怎麼樣?”喬蘇粉脣微微翹起,臉蛋上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霍祁年眉毛輕佻,大手把她拉了坐在他的大腿上,臉色已經緩和了許多,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你是認真的?”
對於喬蘇會這樣說,是霍祁年一直都不會想到的,喬蘇竟然會想要他們的孩子,霍祁年驚喜萬分,剛纔渾身都還在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現在卻因爲喬蘇的一句話,瞬間緩和。
喬蘇看着他俊臉上慢慢變化的神情,心頭也不由得變暖,“祁年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
喬蘇也不知道,她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但是她並不後悔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有一個孩子,於公於私,都是有利而無害。
“喬蘇,放心,我會努力。”霍祁年眼裡劃過了一絲壞笑,緊緊珉着的薄脣也微微咧開,看着喬蘇,他的眼眸之中多了幾分異樣的暖意,好像自從喬蘇出現後,她的一舉一動總會牽引着霍祁年的心,讓他的心一直在她的身上起起伏伏。
他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那麼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霍祁年都發誓,會好好的珍惜和喬蘇在一起的時光,這個女人,這輩子,註定只能是他的,既然出現了,就別在想逃走。
“祁年,你笑起來挺好看的。”這一次,喬蘇是真真切切的看着霍祁年深邃的眼眸中浮現出了笑意,讓喬蘇有點應接不暇,過去的幾次雖然看見過霍祁年心情好,到那也只是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挑,這一次,他的眼眸之中都有笑意。
“算你聰明,知道應該要我們的孩子了。”霍祁年清冽好聽的話傳了過來,這一次,他並沒有否認他笑的這個事實,在這個小女人的面前,他願意放下那些所謂的自尊,所謂的孤傲,只願對她溫柔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