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陽被裴老夫人拉到沙發上,沒想拒絕,只是她看到裴鉞和裴老爺子上樓,有些好奇樓上有些什麼。
“安陽家裡還有些什麼人?”裴老夫人拉着宋安陽坐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問問她的家人。
丫頭倒是挺不錯的,家人應該也不錯。
宋安陽聽聞老夫人問她的家人,眸色微怔,倏而如實回答。
起初裴老夫人也就是和宋安陽扯些閒碎的家常,但說到後面,裴老夫人還是離不開曾孫的事兒。
“小鉞這孩子都三十多了,我像他這年紀,小鉞他爸都上初中了。”裴老夫說話很隱晦,對於自家孫子當初三十多年還沒結婚,那可是急白了頭。
現在結了婚,又在計劃生育,那簡直是急得恨不得親自去督促他們的生育計劃。
其實裴老夫人還不知道,計劃生育是宋安陽的主意,一直認識是他那不好管的孫子的主意。
所以,綜合觀察,裴老夫人覺得,只要安陽這丫頭想要,小鉞必當容着她。
寧安陽聽聞裴老夫人提年紀,然後又提孩子,立即明白裴老夫人所指幾何,抿着脣,笑得有些尷尬。
她並沒有覺得,長輩對抱孫子的渴望有問題。
只是她覺得,其實晚那麼一兩年,也沒什麼問題。
宋安陽抿着脣不回話,裴老夫人便握着宋安陽的手,語氣重長的再次道:“有些話,我也不想說得太直白,但你要知道,一個嫁入名門的媳婦,可是沒有相匹配的背景,但總不能連白點着名門媳婦這個位置。”
裴老夫的話,依舊說得很隱晦,卻說得有些重了。
相較裴老爺子而言,裴老夫人這種態度,還真真兒算好的,至少對宋安陽的尊重,不比任何人少。
只是話挑到了這種份上,宋安陽雖不得不點頭應下,心裡卻又開口抑鬱了。
簡而言之……佔坑的直快下蛋!
你要是不下蛋,這坑有的是人來搶。
話說到一定程度,裴老夫人看出了宋安陽的不自在,也沒再多說什麼讓她不舒服,就是笑着淡淡的開口提了句:“時間也不早了,你上樓去喊小鉞和爺爺下來吃飯。”語畢,裴老夫人又看了眼立在一旁的傭人,讓人領着她去喊人。
面對如此複雜且詭譎的情況,宋安陽笑着點了點頭,跟着眼前那位看出去才二十出頭的傭人,提步上樓。
走了段路,宋安陽突然對走在前面的傭人小姑娘開口問了句:“你多大了?”
小姑娘聽聞宋安陽的問話,步伐有着微微的滯怠,但並不明顯,依舊不緊不慢的往前走。
“滿18。”
小姑娘的聲音很細小,背對着宋安陽,對於未來女主人,有那麼絲懼怕。
這裡可不比一般的豪門,她們皆是受過專業訓練才進來的。
“才18?上學稍晚的話,應該還是高中生。”宋安陽聽聞女孩的回話,只是對於這種情況的感慨。
小姑娘聽聞宋安陽感慨,沒再回話,只是先走到書房,輕輕的敲了敲,得到裡面的迴應,這才伸手開門,請少夫人進去。
宋安陽感覺這種氣氛極爲詭異,尤其是三兩七步可見的傭人,讓她感覺有些不自在。
書房門開了,宋安陽也沒走得太裡面,只是往裡面走了幾步,乖巧的喊了聲:“爺爺,奶奶喊您下去吃飯。”話落,宋安陽等着老爺子應一聲。
卻沒想到的是,老爺子只是極爲不悅的回了句:“下去和她說,我吃不下。”老爺子似乎是氣着了,坐在書桌旁,拍着桌上那本厚厚的詞典。
宋安陽聽聞老爺子的回話,眸色微滯,但也沒敢多說什麼,只低低糯糯的應了句:“好。”
話落後,宋安陽便從書房退了出去,轉身又和那傭人小姑娘,來到裴鉞所在的地方,他以前的臥房。
男人的臥房,除了主要傢俱外,最顯眼的,莫過於架子上的獎盃獎狀。
看到男人臥房裡的情況,宋安陽進屋後,便轉揮了揮手,讓傭人小姑娘忙自己的,倏而關上門,沒看正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提步走到他那堆隊獎盃前。
遠的看,宋安陽覺得這些東西,霎是耀眼,走近了看,宋安陽才發現,這些金銀獎盃銀牌之類的東西,好像都是純金銀的。
看到這兒,宋安陽伸手拿了塊獎牌起來看,拿上手的感覺挺沉重,不知道質地,便扭頭看着男人,開口問了句:“不想到你,不僅收藏模型,還有這麼多獎盃獎狀啊,你以前是學霸吧?”
說着,女人把剛拿起了獎牌放了回去,發現琮有個水晶的小舞人,覺得特別,便拿起來對着男人恍了恍又問道:“你以前還參加過舞蹈大塞嗎?這上面寫得是雙人舞蹈,你和誰一起參加的?”宋安陽說到這兒,倒有些好奇了。
還真真兒沒想過,裴鉞還會參加舞蹈大塞。
男人聽聞女人的問話,微微側頭看着她,卻蹙着眉頭沒回話。
宋安陽見男人不回話,興趣更濃,拿着獎盃,走到男人跟前,又開口道:“我還以爲你的興趣少之又少,沒想到會參加這麼多比賽,你以前是不是超級學霸?”宋安陽對這事興趣濃得很,手裡拿着將杯,覺得之個小舞人,做得最精緻。
而男人瞅見女人興趣濃濃的模樣,卻伸手拉着女人坐到他的腿上,伸手把女人手中的獎盃拿開,爾而不鹹不淡的開口問道:“這些東西,都是過去的,沒什麼好提。”語畢,男人伸手扣住了的女人的腰,低頭在女人的脣畔吻了吻。
男人突然吻了過來,女人便往後縮了縮,想躲開。
可她越躲,男人便越是霸道的伸手扣着女人的後腦勺,按着她,由簡單淺薄的吻,變量深吻。
男人吻得有些深,不一會的功夫,女人便被憋得呼吸加重,但腦子裡卻記得裴老夫人讓她喊裴鉞吃飯的事兒。
便忙伸手想獎男人推開。
女人推人,田人便回過神,慢慢的從女人的脣間離開,望着女人被吻得漲紅的臉,未開口,女人便已經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