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銀子與金玄幣給藥閣大人!”雲定謙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先不說這是他先前出的價格,這藥閣大人可千萬不能惹,萬一惹怒了藥閣,以後求藥什麼的,會很麻煩!
容傾月清點完銀票,收好金玄幣,道了聲告辭,便上了墨白早就準備好的馬車:“我還要前去與師父匯合,先行一步。”
“沒想到藥閣大人會出現,想必是雪名神醫的命令!”霍然猜測道。
雪名神醫?雲定謙心思一動,雪名神醫派出一名藥閣醫治他,是不是說明雪名神醫是自己這邊的?
容傾月通過傳音蠱聽着兩人的對話,簡直要笑死了!
霍然簡直神助攻有木有,給雲定謙的希望越大,他的失望也就越大,越來越期待,雲定謙知道自己就是那名藥閣,他臉上的表情了!
回到容王府,便有人來喊她去容靜雪的院子裡。
容傾月皺皺眉頭:“不去!”
好歹她是嫡女,憑什麼容靜雪一個庶女喊她跑來跑去。
結果那人指高氣昂的說,是容王爺吩咐的!
她更加不想去了,渣爹渣妹有什麼好看的!
墨白和阿七在暗處,打算若是傾月小姐不高興了,就打暈這個不講規矩的丫鬟!
誰知道容傾月卻突然喜笑顏開,她突然想到,正好有事想見一見容王爺。
那丫頭以爲她是不敢不從,哼了一聲:“廢物,趕緊走!”
容靜雪的房間裡,沉靜的可怕,唯有她的抽噎聲響起。
容傾月踏進屋子,便被容王爺狠狠瞪了一眼。
“月兒,你身上的玉佩呢!”容王爺開門見山問道:“快將它給父王!”
容傾月一皺眉,這父王也太直接了吧,問她要東西能不能委婉一點?
“什麼玉佩,女兒不知道啊?”原主身上哪有什麼玉佩,而且見容王爺這樣子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事,就算她有,也還不想給呢!
“別裝傻!醫師說這毒只有戰龍玉佩能解,毒素也只有戰龍玉佩裡有!”容王爺沉住氣:“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下的毒!”
什麼戰龍玉佩,聽都沒聽過!容傾月一翻白眼:“父王,我是個什麼,你們都說我是廢物,一個廢物哪裡能下毒,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後天就是醫術比試了,你那天爲什麼要喊出來?現在全盛京都知道雪兒毀容了!讓雪兒的臉往哪裡放!”容王爺越想越氣,容靜雪的哭聲更大。
容傾月眨眨眼睛,全盛京都知道了啊?那感情太好了!她嘟了嘟嘴,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父王,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見到了,有些害怕,而且掀了妹妹面紗的人不是我啊……”
容王爺一時間語塞,柳側妃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無比,“月兒,你母妃給你的玉佩到底放在哪裡了!”
那個玉佩是母妃留給她的?那就更不能給了!毀容是容靜雪應受的懲罰,去年她毀容的時候,這些人有沒有關心過她呢!
“父王可還記得去年這個時候,月兒也中了毒,毀去了大半的臉,月兒那個時候已經將玉佩用掉了,所以現在——沒有!”
“你!”容王爺一氣,覺得呼吸困難,這個孽女居然把給雪兒治臉的玉佩用掉了!伸手便朝容傾月揮了一個巴掌!容傾月身形微微一退,讓容王爺打了個空,他氣道:“跪下!孽女!”
容傾月懶懶的眯了眯眸子,還真是,在容王爺心裡覺得容靜雪纔是女兒!“月兒如何能未卜先知?再說了那是母妃的東西,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這對母女想的真好,用她母妃的東西給容靜雪醫治,沒門!
“娘,那我的臉,怎麼辦呀!”容靜雪當然知道去年容傾月毀容是怎麼回事,難道那玉佩真的已經用掉了?那自己怎麼辦!
容傾月勾脣一笑,突然閃着水靈靈的大眼睛:“對了,父王,若是我成了藥閣,能夠醫治妹妹,您會開心嗎?您會對我好些嗎?”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這個廢物在想什麼呢?藥閣?她連聚氣都不能,還藥閣,不會是腦子撞傻了吧!
果然,容王爺的臉色很不好:“你別丟臉了,藥閣?異想天開什麼!你要是藥閣,我給你跪下磕頭!”
他不耐煩的揮揮手:“你走吧,沒用的東西!居然把玉佩用了……你那臉哪裡比得上你妹妹重要……”
容傾月的腳步一頓,冷冷而笑,呵呵,真是好父親!
她冷冰冰的回眸開口:“父王想清楚了,真的要我滾嗎,可別後悔了。”
“你趕緊給我滾!”容王爺煩着容靜雪的事呢,聽容傾月這麼一說,更不想見到這個女兒了!一個廢物,要來幹什麼?
容傾月聽罷,哼了一聲,轉頭邁着輕鬆的步子走了。
她坐等容王爺給她跪下磕頭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