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說她,根本就與蔣世揚沒有任何關係,純粹是她面目可憎。
“瞪什麼瞪?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瞪我們。”一個手下被她看得不爽了,直接用棒球棍砸向她。
不過,只是砸向她的後背,不是腦袋。
不是怕弄死她,而是不想她流血,她的血可是有艾滋病毒的。
“世界都美好了。”手下們哈哈大笑。
半個多小時候,他們把李艾瑤帶到了郊區一個偏僻荒廢的工廠裡。
他們把暈過去的李艾瑤扔到地上,像拖着一頭死去的牲畜一樣拖着走。
把門打開,裡面又髒又亂,不過中間位置放置着一個很顯眼的大鐵籠。
這個鐵籠,是屬於李艾瑤的。
哐噹一聲,他們把李艾瑤丟了進去。
“重得要死!”手下甲甩着痠痛的手。
手下乙接話。“那時候看她和那個少爺的照片,人家別的美女是胸大腰細,她是相反,身材也不瘦,當然重。”
休息了一下,他們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知道是蔣世揚到了。
他們都很開心,因爲很快就可以收工了。
“蔣少!”他們來到了門口,迎接蔣世揚。
蔣世揚一身黑衣黑褲,俊朗的面容帶着冷沉的氣息,挺拔的身軀走進了廠房裡。
手下也很醒目,馬上打來了一桶水,潑在了李艾瑤的身上。
另一個手下則是踢了踢鐵籠,把李艾瑤弄醒。“別裝死了。”
看着渾身溼透,狼狽不堪的李艾瑤,蔣世揚揚起了冷笑,真是難看。
“嗯……”李艾瑤慢慢地轉醒,趴着的身體也坐了起來,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挺拔玉立的蔣世揚。
她想要站起來質問他,可惜籠子矮了點,她只能抓着鐵籠的鐵枝,憤怒地質問。“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這種病,那是絕症,你怎麼能那麼狠心?我們在一起五年啊,就算你不愛我,也不能致我於死地啊。”
連翻質問,蔣世揚只覺得可笑。
他犀利的眸光如利劍一般,直直地砍向了李艾瑤,聲音冰冷。“爲什麼?到了這種時候,你還要裝嗎?”
李艾瑤的目光閃了閃,他果然是想起一切了。
“你什麼都想起來了!”她肯定的說。
蔣世揚挑眉,陰鷙的瞥着李艾瑤。“你當然不希望我想起一切。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算計我,把我催眠了,還三番四次的破壞我和晴晴的關係,我們根本就不會鬧到現在這地步。”
wWW▲ Tтka n▲ c○
他也是越說越激動,提起長腿就是一腳,踢向了李艾瑤抓着鐵籠的雙手。
“啊!”十指痛歸心,蔣世揚又使出了十足的力量,痛得李艾瑤齜牙咧嘴,臉色慘白。
“痛?”蔣世揚眯着眼,冷厲的盯着她。“你有什麼資格痛?這是你活該!”
“就算是我找人催眠了你,可我也沒有傷害你啊。我那麼愛你,都捨不得傷害你一分一毫。”李艾瑤還在爲自己辯解。
傷害他和晴晴的感情,這比傷害他還要慘痛。
蔣世揚表情森然,譏笑道。“愛我?這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一個笑話。你是怎麼認識我的,難道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