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清潔大姐嚇了一跳,還忍不住啊了一聲,臉色有一絲的蒼白。
不過,她還是走到了夜子然面前。
上官銘也掃了一眼這個清潔大姐,不過沒有說話,看夜子然發揮。
“她的直屬主管也一起出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出來。“總裁!”
夜子然沒有多看這個主管,徑直問道。“這個清潔工什麼情況,平時負責什麼工作?”
“她叫項靜山,46歲,家鄉是L市的一個小縣城,丈夫以前是酒店的園丁,叫古承,負責綠化,他們有一子一女,兒子今年大學畢業,女兒讀高三,都在我們F市讀書。她的丈夫半年前因爲工作失誤而被辭退。她平時負責8到15樓的走道和樓梯清潔工作。”
這主管也是人精,一聽夜子然的話就猜到幾分,所以說得特別詳細,比人口調查還要厲害。
夜子然看着項靜山,幽深的黑眸透着一股強勢。“昨晚8點半到10點半這段時間,你在哪裡,幹什麼?”
這個時間段,就是世揚和晴晴待在11樓頂時間。
“我在上班,八點半左右的話,我應該是在8樓擦地。一般我是一個小時清潔一個樓層的。”項靜山低着頭,手放在身前,微微有些顫抖。
“也就是說,你十點以後到了11樓?”夜子然那冰冷的目光盯着她那雙手,語速卻還是不緊不慢。
“是的。”項靜山點頭。
“你在11樓的時候,有看到什麼人嗎?”
“一些出入的客人。”
“有看到蔣世揚嗎?”夜子然刻意不提上官晴晴的,主要是爲了保護她,畢竟她是女孩。
“沒有,全是不認識的客人。”
“你身體健康嗎?”突然,夜子然問了一個看起不相關的問題。
項靜山終於擡頭,不解的看着夜子然。
“上個月所有員工都換領了新的健康證,有問題的人都要被勸退的。”項靜山的主管代爲回答。
夜子然俊臉一側,看着一眼項靜山的主管,這女人挺醒目的。
他這樣看着她,她也不慌不忙,甚至還能保持淡定,是個人才啊。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你的手爲什麼會發抖?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夜子然勾脣冷笑,犀利的眸光直勾勾的望着項靜山。
上官銘也看着項靜山,他從夜子然的問話已經看出端倪。
“沒有,總裁你不能冤枉我。”項靜山一臉義憤填膺,好像夜子然真的冤枉了她似的。
“林叔,馬上給我好好查一下這個清潔工,她的所有親戚朋友,上下五代都不能漏。”上官銘馬上吩咐林叔去辦,那神色帶着駭人的森冷。
項靜山一聽上下五代都要查,頓時身體晃了晃,不過沒有人扶她一把。
這時候傻子都聽得出來,她是要死的節奏,誰扶誰倒黴。
於是,她跌坐在了地上。
夜子然已經讓保安科主管把這個項靜山看管好,沒有結果之前,不許她離開酒店,也不能給她任何的通訊設備,不能接觸任何外人。
“你這是非法禁錮!”項靜山氣得紅了臉,朝着夜子然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