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很喜歡抱她,沒事也會親親她的臉,吻吻她的脣,簡直把她當成接吻魚,有事沒事都親幾下。
每天,她都要控訴他幾次,不滿他總弄得她滿臉是他的口水。
現在她這麼主動的吻他,他都沒反應了。
變了,他變了,一切都變了。
蔣千雪搖晃着身體往後退了幾步,抓起酒杯,想要灌自己幾口酒,用酒精麻痹悶悶不樂的心。
寒政御一把搶下她的酒杯,隨便摔在了一邊,大掌捧着她的腦袋,另一手覆上光潔的美背,薄脣強勢的壓了下來,死死吻住了她那散發着紅酒香氣的嬌脣。
熟悉的芳香,熟悉的柔軟身子,一如既往令他難以自持的熱吻,寒政御貪婪這一切美好。
人是離開了她,心卻一直遺落在她的身上。
這一個多月,他也看明白了許多。
以前沒有過感情經歷,他只是覺得他十分喜歡這個女人,也喜歡她在他的生活裡,想要她一直跟他生活在一起。
但是,分開以後,他才知道,他是愛她的,很愛的那種,比他以爲的還愛。
遺憾的是,她不愛他,也從沒想過要跟他有未來,沒有跟任何人承認過他們的關係。
想到此,寒政御渾身都涌起了被撕裂一般的劇痛。
他發狠似的吻着蔣千雪的脣,大手也隔衣揉着她那曲線優美的身子,像是要懲罰她的無情,也像是宣泄他的苦悶。
雖然寒政御一點都不溫柔,可他有反應,迷迷糊糊的蔣千雪還是柔和了一下表情。
快要缺氧時,他們放開了彼此。
寒政御微喘着,一下子就看到了近在咫尺那豔若桃花的美麗笑臉,心裡的苦悶散了一下,聲音跟着溫柔了一些。“千雪!”
蔣千雪的胳膊環抱着他的頸項,那大膽又赤果果的目光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凝望着他。
“嗯,魔獸!”她聲音酥媚的叫着她對他特有的暱稱。
寒政御就是再厲害,也抵擋不了愛的女人這種嫵媚入骨的聲音和眼神。
低頭又是一番火辣的熱吻,然後不等她喘過氣來,拖着就直接走了。
那是熟悉無比的人,喝得糊塗的蔣千雪直覺沒有危險,自是沒有掙扎,就這麼被他拖着走。
走出城堡,那是一小段的石子路。
寒政御把車鑰匙人給了一旁的侍從,讓他交給安琪。
這路對蔣千雪的尖細高跟鞋來說很不好走,還喝了酒,分分鐘都會摔壞。
他乾脆長臂一伸,攬緊了蔣千雪那比前陣子纖細了的腰肢,毫不費力的提了起來。
強壯的他就這麼讓她雙腳離地,帶着她走向了她的紅色法拉利。
動作輕柔的把她安頓在副駕駛座,他轉過去跳上了駕駛座。
傾身過去,幫她綁好了安全帶。
正要離開時,看到她那微啓的紅脣,眸光一熱,偷吻了一下才發動車子。
夜風飛揚,帶來了縷縷的冷意。
蔣千雪下意識的往熱源靠去,兩條胳膊抱住了寒政御的腰,腦袋落在了他的肩頭。
開車的寒政御瞥了她一眼,她水眸一眨,嬌嬌的吐了一個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