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三章 戰書已下

剛回宮的三王子不過幾日又是往外去了。

按照女皇的意思是如今還不知道太子究竟是不是死了,總不能向外透露。因此不能給元治打招呼只好悄悄潛入他的領土去,悄悄潛入又是萬不能叫人知道了去,否則必得引起誤會。

於是一衆人便是偷偷摸摸,翻山越嶺避開邊境的漁民而去了。

然而在太子落山的那個位置搜查了幾日,卻是發現竟找不到太子的屍體了,這下三王子立馬就慌了。分明那日確認過了是沒有了生命跡象,怎麼今日以來屍體不見了?

正是想着,一個侍衛突然跑來了他的身邊兒說道:“王子,這邊兒發現一條隱約的血跡。”

他一聽,連忙是跟着過去。果然,在那懸崖的腳下旁不遠處還有一條兩人搭起來這麼寬的小河,此刻正是濃厚得土黃色,河牀也漲高了幾米。

只見侍衛蹲在地上指了一條道說着:“王子,您仔細看,這有一條血跡,已經給洗得差不多了。”

三王子聞言看了過去,乍一看還沒什麼,仔細一看卻當真有一條隱約的血跡沒 入了河流之間。順着方位正是太子原來躺的那個地方,只是太子所躺的地方的血跡好似給洗了去,他有些好奇的說道:“怎麼這裡有血跡?”

“王子,奴大膽猜測,這幾日好似頻繁下着大雨,看着河牀都漲了不少。會不會是大雨將太子殿下的屍體衝進了河裡,身子的血跡磨在了地上,只不過大雨也將那血跡衝了去。”

他一聽,發覺或許有這個可能,他堅信那太子確實是死了,死了的人總不能自己站起來走了吧?因此只有可能被雨水衝進了河中。

他擺了擺手連忙是說到:“走,往下游去看看,或許被衝下去了,盡力要將屍體找到。”

然而一衆人直是找到了快天黑,都未有看到太子的身影。三王子在河流附近找了一遍兒,猜想或許是被沉入了河底,這小河看似不大,卻還算是挺深的。何況下過雨後的河流這般湍急,哪怕不在這附近,也指不定已是衝進了哪裡去。

他正是想着要不要派人下水去找找,遠處卻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你們……”

三王子嚇了一跳,轉頭過去看隱約能見有四五個樵夫正揹着砍好的一大摞柴詫異得看着他們。等是他們都轉過了頭,樵夫纔看清楚這些個人穿的是蘇南國的服飾,長得也好似是孫拿過的模樣,好似還是一個軍隊。

幾個人腦海中瞬間轉過這些人不會是來搞什麼小動作的想法,又是想到自己區區樵夫,不趕緊跑定是死定了,於是順着其中一個人的一聲令下,衆人都是開始轉身跑了。

三王子這纔是反應了過來,連忙是下令:“殺!一個活口都不許留!”要是他們偷潛入被傳出去,事情就不妙了。

侍衛們聽令,立馬就是追了上去,不多時山谷之間便是傳來了一陣陣慘厲的尖叫。三王子追上的那個人跌跌撞撞跑了極遠,他擔心那樵夫下了山就不好對付,於是遠遠射了一劍,只一下那人便是立馬應聲倒地。

一切都解決之後,他向衆人吩咐道:“回去就告訴女皇太子下落不明,大概是沒了性命,關於這些樵夫的事兒定是不能說,否則免不了一陣責罰!”

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們快馬加鞭,連夜就反悔了蘇南國只說了太子是下落不明,但是根據線索活得可能性絕對不大。本以爲這麼說了以後,她至少會以大局爲重先行另立一個太子,卻不知她是想將這位置先留下來等太子回來再說。

三王子算是一切都白費了,沒有想到當真是給太子說中了,女皇壓根是沒想將任何人立爲太子,人選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要是知道這般讓他下落不明,女皇反倒將他惦記在心上,倒不如不殺算了,如今卻只能等女皇慢慢接受太子已死的事實。反正他是知道,這個人確實是沒命了,現下耐着心慢慢等自己成爲太子的那天便是了。

他卻是不知,自己殺了樵夫的事兒引來了多大的麻煩。

……

不過半月,消息便是立馬傳入了京城爲元治所知。下面的人便是說蘇南國的人偷偷潛入境內,殺害了五位樵夫,證據便是那一支蘇南國王子獨用的箭矢。

“簡直大膽!偷偷潛入境內是想要做什麼?還敢殺害朕的子民?!”元治在朝堂之上大發雷霆,事情立馬就在京城傳了開。

依照衆人的建議,元治首先命人拿着這隻箭矢進蘇南國好好問問女皇究竟是怎麼回事,也要一個解決方法,總不能讓自己的子民無緣無故就死了,這般如何平民心?

然而女皇請來三王子一問,他卻是篤定的矢口否認,這般之下她選擇相信三王子便是依照他的話迴應,認爲是有人故意冤枉蘇南國,他們不願意承擔任何責罪。

這般敷衍的態度也就罷了,更可氣的是女皇聽了三王子的讒言認爲是元治派人殺害了太子,如今反咬一口便是希望攻佔自己的國家,因此回信之間便暗指元治殺害了太子還冤枉自己。

元治大怒,反倒覺得可笑至極,如果是認爲他殺害了太子,按照行程太子回朝有幾月了,如今再來算這個賬不是沒事找事?於他眼中,蘇南國纔是他們自己所說的那樣。一來二去,兩國之間的矛盾越發的大,一時間便是成了敵對國。

元治以百姓爲重,事實如何他心知肚明,因此見蘇南國的態度如此便是覺得不公,最終對蘇南國下了戰書。

女皇不願相信太子已逝,不過三王子與衆臣在耳邊不斷提起,她的心中早就埋下了喪子之痛,如今明知國家勢力不如他人卻也不甘示弱,豪氣得應了這場戰。只因認爲太子已逝,她對夜離的態度也有了轉變,便是不聽她的勸阻。

在夜離看來只覺得她是失了理智了,卻毫無辦法,只能獨自去打聽太子的下落。

不知不覺,夏日炎炎是到了,就是可惜了今年的元治沒有心情去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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