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不像,所以太后和皇貴妃都要求四皇子從小模仿着司馬景,再說衆皇子也沒幾個像司馬景的,司馬景一衆孩子裡面,除了三公主最像他之外,其它的孩子像生母較多一些。
司馬景把承恩侯一家給關入了天牢,這邊太后收到了消息,也是大吃一驚,“好端端的皇上怎麼會?是什麼罪名?”
“回太后,是謀逆罪。”
“無稽之談,簡直荒謬至極。”太后聞言大怒,近來呂家都已經很低調了,根本不可能有謀逆。
“皇上呢,讓皇上來見哀家。”太后是真的生氣了。
錢進收了命令便離去,不一會又回來了,“稟太后,皇上把一干皇子都叫去了御書房,聽聞還有胡御醫。”
“好端端的叫一衆皇子和胡御醫去御書房做什麼?”太后不禁擰緊眉頭。
“奴婢不知。”錢進說着,再想着承恩侯府突然被打入天牢,聯想着多年的私事,心裡升起了不少好預感,抖了抖道:“太后,會不會是皇上發現了……”
太后心中一凜,拳頭不由緊握,難不成皇上發現了什麼?
“快去給哀家查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了。”太后忙趕着錢進離開,又吩咐暗衛來查,心裡同樣也是預感不安。
那事情應是沒人知道纔是,知情的該處理的都處理了,只是想到了成嬤嬤,莫不是那死賤奴死了也擺她一道?
太后皺緊眉頭,不安地在慈寧宮的大殿上來回走頭,坐立不安。
人是派出去了,可一個都沒有回來, 心中又是急的很。
“四皇子呢,讓四皇子來見哀家。”太后又命令着。
很快四皇子便過來了,“孫兒給皇祖母請安,皇祖母萬福。”
要是往常太后早就讓四皇子起來了,這會卻是定定地看着四皇子的五官,有幾分呂家人的影子,但更多的是像他那低賤的生母吧。
四皇子被看的不安,忙衝着太后笑了笑,“皇祖母爲何這般看着孫兒,可是孫兒臉上有什麼?”這麼說着,四皇子心裡卻不安急了,要是沒有御書房那一出,他現在定會是心無旁騖地跟太后撒嬌賣萌,但這會卻是緊張的不行,嗓子都有些發乾。
“你父皇找你什麼事?”太后回神急急地問了出來。
四皇子倒也沒瞞,把御書房的情況告知太后,太后心中一緊,皇上果然懷疑上了,但聽聞滴血認親作不得準,當即又鬆了口氣。
“皇祖母,是有什麼事嗎?”四皇子依舊不安着。
“無事,你好好讀你的書,你是你父皇的兒子,外面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太后說着。
“皇祖母……”四皇子發怔地看着太后,皇祖母這是什麼意思,是有人懷疑他不是父皇的兒子?
“下去吧,哀家也累了。”太后沒有心思應付四皇子,這會想的更多是怎麼面對司馬景,四皇子的身世萬不能讓司馬景知道。
不說四皇子惴惴不安地離開,太后這裡更是無法心安,對着外面吼道:“錢進呢,怎麼這麼久沒回來,去找找。”
這邊司馬景倒不急着找太后,但他以爲出了這樣的事了,太后會找上他,可沒想到派錢進來了。
御書房裡,司馬景冷冷地看着錢進,威逼利誘一番。
奈何錢進對太后確實忠心耿耿,到底也是跟了太后這麼多年的老人了,不管司馬景怎麼套話,錢進就是不鬆口。
司馬景也知道從錢進這裡問不出什麼來,當下便打發着錢進離開,卻沒有表示要去見太后。
待錢進離開後,司馬景親自離開了御書房,到了暗牢裡,誰也沒有想到成嬤嬤一直被司馬景關在這裡。其實司馬景早可以處置了成嬤嬤的,畢竟他從成嬤嬤那裡知道太后和呂家的事了,成嬤嬤已經沒有用處了,可司馬景卻還是留了成嬤嬤一條命。
現在司馬景卻是慶幸的,沒想到成嬤嬤還是隱瞞的事情沒有說,當初對成嬤嬤的一念之慈,司馬景也怒了。
成嬤嬤不是沒有尋死過,但司馬景沒讓她死,她根本死不了。
這會見着司馬景過來,成嬤嬤花老的臉上更加的白了,呆滯地看着司馬景,都沒反應過來行禮。
哼,司馬景臉色冰寒,目光銳利地看着成嬤嬤。
聽的一聲重哼,成嬤嬤膽一寒,才撲到了地上,“罪奴見過皇上。”
“成紅玉,你好大的膽,竟然敢欺君。”
“皇上冤枉,罪奴不敢。”成嬤嬤此時心情也不安極了。
“今日朕把呂家一干人全關入了天牢。”司馬景也不有急着發作,而是跟成嬤嬤道。
成嬤嬤心一寒,恐懼上來了,“皇上,可是他們犯了何事?”
“何事,成嬤嬤不是最清楚嗎,嗯。”
“罪奴,罪奴……”
“到現在,你還想瞞朕,你信不信,朕現在就可以讓人去把你那兒孫的腦袋給摘下來,或者五馬分屍,怕是你不知,你兒子已經有孫子了,你可是做了曾祖母。”
司馬景輕飄飄的話一落,成嬤嬤還來不及喜就給給嚇了,要說成嬤嬤現在在乎什麼,那就是她的兒子孫子。這會呂家一干人都入了獄,她兒子孫子曾孫都跑不了。
“皇上,是不是罪奴交代清楚,皇上便放過放過罪奴的兒孫。”成嬤嬤這會又平靜下來,想着怎麼保全着她的兒孫。
“那要看你識不識趣,朕也不是那胡亂殺人昏君,若是你將功補過,朕可以留你兒孫一命。”雖然成嬤嬤膽大生了個太后的庶弟又安排成太后的侄子,養在呂家,甚至如今還兒孫滿堂了,但這些不關司馬景什麼事,這要是以前對呂玉嬌有情的司馬景,說不定就揭穿了此事,把成嬤嬤的兒孫給趕離京城遠遠的。
成嬤嬤也是多少了解司馬景的,再加上自己也不有退路了,當下把什麼都交代了,只求司馬景不要趕盡殺絕。
得到了證實,司馬景心裡怒火翻騰,眼裡一片血紅,太后太讓他失望了,多次算計他就算了,但他沒有想到太后竟然作出了這樣瞞天過海,混淆皇家血脈的事來。――
作者的話—――
雷雨是田雨,之前輕輕想過用蕾字的,但雷字輩是司馬景的暗衛,所以用了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