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臻開着邁巴赫在連續拐了兩次彎後駛入一社會停車場停下來。
“這是哪兒?”
顧暖扭頭問正解開安全帶的聞人臻。
窗外的風景陌生,完全不是她金鳳苑小區外邊的樣子,她本能的警惕起來。
“同順醫院,之前有帶你來過的。”
說話間,他已經推門下車來了。
“我沒受傷,不需要去醫院。”
她幾乎是本能的拒絕他的好意。
“沒受傷?”
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你打算幾天不吃飯?”
“......”
顧暖默,她嘴脣紅腫,破了條口子,現在吃東西是不太方便。
聞人臻直接把她帶到了口腔科,一五十歲左右的口腔科醫生看到聞人臻就皺眉頭。
“中午休息時間,你還能不能讓我眯會兒了?”
“她的嘴脣磕碰到了,給她清理下,開點藥。”
聞人臻把身後的顧暖拉過來。
顧暖看到中年男醫生時,當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臉也跟着紅了起來。
“你低着頭我怎麼給你檢查口腔?”
中年男醫生喝了口水,皺眉頭。
顧暖這才把頭擡起來,結果醫生看到她紅腫的嘴脣,喝到嘴裡的一口水又差點噴了出來。
“啊臻,你這樣對老婆可不行!”
老婆?
顧暖明顯的楞了下,隨即迅速的反應過來這醫生說的是她,趕緊解釋着。
“我不是他老婆。”
中年醫生卻不以爲意,轉身去旁邊拿工具箱和準備醫用器材。
“你怎麼不說話?”
顧暖見醫生離開,有些急的對聞人臻說。
“說什麼?”
他嘴角含着一抹淺淺的笑意,淡淡的反問。
“我不是你........”
顧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聞人臻搶過去了。
“老婆,我知道!”
顧暖點頭,莞爾,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聞人臻給耍了。
恰好醫生轉身回來,聽見他們倆的對話,即刻白了顧暖一眼。
“還說不是,這不都相互叫上了?瞞着我老頭子做什麼?”
“.......”
顧暖徹底的無語,不知道說什麼好。
“嘴能傷成這樣?是不是太過用力了點?”
醫生給顧暖檢查時問。
“我下次注意點。”
顧暖小聲的回答。
她是直接以狗吃屎的方式摔下去的,嘴脣和牙齒恰好磕碰到牆壁下方那一棱角上,那力度自然是不小,沒把牙齒磕碰掉已經算是萬幸了。
“人家長得細皮嫩肉的,啊臻你就不能輕點?”
醫生瞪了旁邊的聞人臻一眼。
顧暖忍着消毒水的痛,聽着這口腔醫生的話,稍微楞一下反應過來,當即一張臉就紅得跟熟透的西紅柿一樣。
“我跟聞人臻什麼都不是。”
顧暖幾乎是本能的辯解着。
醫生卻不以爲意,擡頭就對站在一旁的男人說:
“以後輕點,多幾次嘴脣都給你啃得沒有了。”
“.......”
顧暖哭笑不得,這都哪兒跟哪兒?
聞人臻垂眸看了顧暖一眼,隨即淡淡的應了聲:
“好的,我知道了。”
事情被越描越黑,顧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了,”
醫生把手裡的棉籤一丟,遞過來一瓶漱口水:
“可以走了。”
“謝謝!”
聞人臻淡淡的說了謝,抓住顧暖的手就朝門外走。
診室門剛合上,這醫生即刻抓起辦公桌上的座機撥了個號碼打出去。
“啊臻帶着老婆來醫院了,讓你嫂子別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