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水喝完,顧岐山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把她壓倒在沙發上了,她欲拒還迎的推了他一下:
“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他從上海回來後,我就沒碰過你了,這都快十天了,都快憋死了。”
顧岐山說話間,大手已經去拉她的裙子拉鍊了。
“憋死你活該?”林芙蓉撒嬌的瞪他。
“你不憋?”
顧岐山冷哼一聲:
“不要告訴我,他還能滿足得了你?”
林芙蓉的臉一紅,拒絕回答顧岐山這問題,不過倒是主動伸手去解他身上的襯衣鈕釦了。
“今晚你確定不會像上次那樣?”林芙蓉嘟着嘴不滿問。
“保證讓你欲死欲仙........”
顧岐山說完這句,就一把拉下了林芙蓉身上的禮服裙......
林芙蓉慌亂間摸到遙控器,迅速的把燈光給調到極其昏暗朦朧,而且是淺粉色,極其浪漫也極其曖昧。
“滴滴滴.......滴滴滴......”
汽車喇叭聲從院門口傳來,當即讓房間裡粗喘和呻吟的聲音停止下來。
“怎麼回事?誰在按喇叭?”
顧岐山皺着眉頭,並沒有即刻起身撤離。
“難道是過路的汽車?”
林芙蓉的話剛落,就聽到院門外傳來王媽開門的聲音,然後是她的驚呼聲傳來:
“哎呀,顧先生,你不是在家的嗎?怎麼這會兒又開車回來了?”
顧遠航回來了?
林芙蓉當即嚇得差點滾到沙發下去,她迅速的推開顧岐山,抓起地上的裙子胡亂的套在身上,然後拉開門快速的朝樓上跑去。
院子裡,王媽走到院門邊來拉開門,看着開車進來的顧遠航還打着哈欠問:
“顧先生,你什麼時候出去的啊?”
“十五分鐘前吧,原本要去美善醫館的,可車開出苑城西苑後廖醫生又說他今晚沒空,讓明晚過去,於是我便又回來了。”
“哦哦哦,我說呢,”
王媽說着話又打了個哈欠,今晚不知道怎麼回事,早早的困了就睡下了,這會兒還是覺得很困。
“玉珍,你趕緊去休息,”
顧遠航從車上下來,看見哈欠連連的王媽,又關心的叮囑了句。
“顧先生,你今晚要不要吃宵夜了啊?”
王媽又問了句,有些戀戀不捨的看着顧遠航的背影。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顧遠航搖搖頭,轉身走向大廳門去。
大廳門被鎖了,他皺眉。正欲敲門,王媽又拿着鑰匙走過來了。
“老爺跟太太估計都睡着了,我幫你把門打開吧,”王媽趕緊過去,體貼的開了門。
顧遠航推門進去,整棟樓一片漆黑,他按開樓道燈上樓,卻在二樓的轉角處看到一條粉綠色的細長帶子。
他的眉頭當即皺了下,彎腰撿起來一看,居然是裙子的腰帶,如果他沒記錯,這應該是今晚林芙蓉穿那條裙子的腰帶。
林芙蓉的腰帶怎麼會掉在樓梯上呢?
他手裡拿着這條腰帶,有些疑惑的走上樓去。
來到自己房間門口,轉動門鎖進去,裡面漆黑的一片,他按開燈進去,發現林芙蓉已經躺在牀上睡下了。
強烈的光線刺激着,林芙蓉用手揉着眼睛緩緩的睜開,然後用沒睡醒的聲音問:
“遠航,不是要去美善醫館嗎?怎麼又回來了?”
“廖醫生今晚有事,你怎麼澡都沒洗就去牀上睡了?”
顧遠航看着牀上躺着的林芙蓉,她身上穿着的依然還是之前的裙子。
“........”
林芙蓉這才發現自己慌亂間躺到牀上的,她匆匆忙忙跑上來,哪裡還有時間換睡衣啊?
她的手在被窩裡掐了一下自己,真該死,早知道直接跑進浴室去不就萬事大吉了?
“我有些不舒服,”
林芙蓉趕緊撒謊:
“想躺會兒再去洗澡,沒想到還沒睡着,你就回來了。”
“哦,你是不是發燒了?”
顧遠航看着她紅彤彤的臉頰皺着眉頭問。
發燒?
林芙蓉明顯的怔了下,然後趕緊點頭:
“嗯,是有些不舒服。”
“難怪,你的腰帶都落在樓梯上了,”
顧遠航把見到的腰帶丟給她:
“既然沒洗澡,起來吧,我們一起洗,順便幫我搓一下背。”
“哦,”林芙蓉咬着脣角應了聲,她這會兒身體了正欲*火中燒,難受得要命,居然要她脫光光去面對一個太監?
顧遠航看了眼躺在牀上沒動的林芙蓉,又皺着眉頭不滿的說了句:
“廖醫生說了,讓你多用嘴親親,這樣有助於恢復......”
親親,用嘴?
林芙蓉一個踉蹌,直接從牀上給滾到了牀下,差點沒摔斷她的腰!
........
顧暖以爲,奶奶轉院的事情父親會跟爺爺和林芙蓉母女商量好,而她只需要等着去上海接奶奶就可以了。
這天中午,還差十分鐘才下班,秘書小劉就來告訴她,會客室來了位明星客戶,想要向她諮詢定製首飾的事情。
她的英文名Ella在珠寶設計界多少還是有名氣的,以前在美國時也曾有明星找她定製過首飾,所以明星找上門來不足爲奇。
於是,她沒有多想就跟着小劉去了設計部的會客室。
然而,推開門看到坐在那的顧玲時,心下即刻明白,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顧玲找她,肯定不會是要她設計首飾,顧玲應該知道她不會幫她設計的。
估計又是爲了奶奶的事情而來,和父親通電話兩三天了,這奶奶轉院的事情都還沒一丁點消息。
劉秘書很快衝了兩杯咖啡送上來,然後又禮貌的退了出去,並替她們關上了門。
“說吧,顧大明星要定製什麼首飾?”
顧暖一臉公式化的開口,畢竟還差幾分鐘才下班。
果然如她所料,顧玲開口就說:
“姐,我是因爲奶奶的事情來找你的,”
“說吧,奶奶的事情又怎麼了?”
顧暖冷冷的看着對面的顧玲。
“姐,爺爺和媽的意思是先把保險櫃打開,然後再讓奶奶從上海轉院回來,可爸卻要先讓奶奶轉院回來再打開保險櫃,所以他們就又吵起來了......”
“先把保險櫃打開?保險櫃都打開了,你們拿到想要的東西了,還會同意讓奶奶轉回濱城來麼?”顧暖對顧玲的話嗤之以鼻。
顧玲的臉微微一紅,然後又趕緊解釋着。
“姐,爺爺跟媽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現在顧家的情況擺在這裡,瀕臨破產的危機,爲了救恆遠,你也知道,恆遠是爺爺和奶奶全部的心血,如果說爸是爺爺和奶奶的孩子,那麼,恆遠就是爺爺和奶奶的另一個孩子,現在,這另一個孩子馬上就要走向死亡了,爺爺的心裡有多難受,你就不能體諒一下他嗎?”
“體諒?”
顧暖好似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
“我到覺得,你們更應該體諒一下奶奶,她一個人整天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年到頭親人也去看不了她幾眼,現在我和爸有心要把她轉回濱城來,想要讓她離親人更近一些,你們居然還提條件,答應你們的條件,你們還要得寸進尺?”
“姐,爺爺跟媽不是得寸進尺,他們也只是站在他們的角度去考慮這件事情,”
顧玲趕緊辯解着:
“就像當初讓你和俞力深訂婚一樣,只是站的角度不同,其實也都還是爲大家好!”
不提當初還好,一提顧暖即刻就火冒三丈起來,心底的怒火再也隱藏不住的突突突冒出來。
“都是爲大家好?”
顧暖冷笑出聲:
“既然是爲大家好,那當初你爲何不去嫁給俞力深?你不是爲了顧傢什麼都肯犧牲麼?爲何關鍵時刻你不犧牲了呢?”
“設計陷害我,甚至不惜假裝和江浩軒分手,假裝和俞力深訂婚,這也是站在爲我好的角度?這麼好的角度,我們倆交換位置,讓我來做這些,你會不會高興,歡欣鼓舞的接受?”
顧玲當即一愣,然後本能的退一步,好似顧暖又欺負了她似的。
“姐,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顧玲的臉當即紅了紅,又趕緊道:
“現在,我們都已經有了好歸宿,我們的目光應該向前看,姐,只要你放下恩怨仇恨,不再恨我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顧玲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顯得特別的真誠。
做什麼都可以?
顧暖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冷若冰霜的目光打在顧玲那張嬌豔的臉上。
“成啊,現在恆遠不是因爲俞勝撤資資金短缺麼?那我要你去給俞力深當情婦,讓他不要從俞勝撤資,然後你再讓爺爺給我恆遠百分之十的股份,如此這樣,我就可以原諒你了。”
顧暖的話剛落,對面的顧玲渾身就微微一顫,戴着美瞳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盯着顧暖,握住咖啡勺的手當即緊了又緊,眼眶裡有隱忍着的液體。
看着顧玲這個樣子,顧暖不由得笑出聲來,譏誚的開口:
“這不就得了,你看你這樣一個處處爲人着想的都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何況我這樣一個自私自利心腸惡毒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