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和溫語笛還有許一世三人在病房裡等着時季光醒來。
再見蘇晨,溫語笛的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派對那旖旎的一夜,有些不太自然,故意站得離蘇晨遠了一些,站到了病房的窗前。
溫語笛的刻意疏離,讓蘇晨的心泛起微微苦澀。
他以爲只要兩人坦蕩,流言無所謂,卻原來她也開始疏離他,避嫌了。
是怕蘇哲誤會吧?蘇晨心底一痛。
時間在靜默無聲中流走。
時季光清醒的時候,夜幕降臨。
“季光。”“時老大。”
蘇晨和許一世圍在病牀前,臉上都帶着欣喜和高興。
靠在窗前的溫語笛也上前,鬆了一口氣,輕聲喚了句:“時大哥。”
時季光朝着三人嗯了一聲,環顧了一下整個病房,沒有見到自己想看見的那道身影,眸子深了深,聲音虛弱無力:“安染呢?”
他記得席昊將槍口對準了安染,他眸光一縮,迅速調換了自己與安染站着的位置,擋下了那顆子彈。
那安染呢?安全嗎?
蘇晨和許一世這才發現,因爲他們一心都在受傷的季光身上,安染.....他們沒有注意。
回想起來,好像安染沒有跟着他們進病房?
蘇晨和許一世交換了個眼神,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時,旁邊的溫語笛輕輕開口:“安染走了,說是她哥哥出了事,她有要事要去處理。”
時季光沒有說話,眸光有些深沉。
“對了,”溫語笛想起什麼,將古銀鐲子拿出來,遞給牀上躺着的時季光,“這個安染走之前讓我給你的,時大哥。”
時季光的眸光看向古銀鐲子,眸子狠狠的瑟縮了一下,伸手接過。手裡執着古銀鐲子,有些微顫,臉色越發蒼白了幾分。
“她有說什麼嗎?”時季光沉聲問道,聲音帶着悲傷。
溫語笛看着他莫名的那股哀傷,搖搖頭,“不過,我覺得安染.....有些奇怪,又說不上來。她將鐲子交給我的時候,臉上掛着淡笑,可我明顯看到她身子在顫抖,眸光更是無神.....”
蘇晨臉色凝重,看了一眼時季光的反應,問道:“出了什麼事情嗎?季光。”
“我爸和二叔呢?”時季光不答反問,聲音低沉沙啞。
許一世:“時爺爺身體不舒服,臨時做了檢查住了院,時伯父他們都在守着。”
時季光的臉色異常的白,拿了自己牀邊的手機撥打了慕安染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
時季光緊緊的握着古銀鐲子,眸光深重,不死心的反覆重撥着慕安染的電話,可是那邊反應的永遠都是無法接通。
時季光握着手機,指關節泛起蒼白,薄脣輕啓,點擊語音發了條信息過去。
“慕安染,我不管你在哪裡,你發生了什麼,跟我聯絡。”
時季光艱難的吐出這句話,傷口和心口的疼疼到他窒息,全身冰涼,驀然間眼前陷入昏沉。
在陷入昏迷的時候,時季光薄脣輕顫,下意識的斷斷續續的說了一聲:“找我爸....幫忙,幫她......救席涼穆......”
話音剛落下,眼前徹底黑暗,手中的古銀鐲子和手機啪的一聲全部掉落在地上,時季光的臉色毫無血色,一片慘白。
“季光!”
“時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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