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要結婚了,你也要結婚了,我們之間什麼都不可能了,可是二哥我愛了你十多年啊!
如果——今晚是老天給我的一次機會.....
二哥,我願意拿我自己的生命去換這場旖旎的夢——
溫語笛的眸光閃了閃,抿着脣沒有吭聲說話,讓蘇晨繼續誤以爲自己是許三少叫來的那種女人。
溫語笛手指緊緊握緊身下的牀單,眸光深深的看着漆黑一片中身上人的容顏,心裡低聲默唸了一句“二哥。”
溫語笛正看着身上的人出神,身下一股撕裂的痛楚傳來,溫語笛整個身子都狠狠的顫了一下,用力抓緊身下的牀單,死咬着脣極力隱忍着沒有痛呼出聲。
好痛——
感覺整個人都要痛暈過去一樣,痛得她臉上冷汗直冒。
而身上的蘇晨本來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身下的人的身體,當他毫無預兆的蠻橫闖入徹底時,意外的感受到剛纔有一層阻礙阻撓着他,當他徹底貫穿時,身下的人很明顯身子都在顫抖。
蘇晨的動作停住,“你——第一次?”
溫語笛痛得呼吸都有些困難,根本沒精力再去迴應蘇晨的話。
而黑暗中的蘇晨抿了下脣,低聲自言自語說了一句“許老三!又坑我!誰讓你丫找了個不染塵埃的來!”
這特麼的這麼幹淨的一個女孩,不是被自己毀了嗎?蘇晨有些愧疚。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抱歉——我回頭問一下許老三跟你說的多少錢,我給你加一倍補償你。還有,如果沒有什麼大的困難,還是好好的找個男朋友嫁了吧,這一行並不光彩。”
痛得抽搐的溫語笛又不敢發出聲音反駁,蘇晨的話又讓她覺得特別羞辱,雖然知道不是說她,而是誤以爲了她是那種隨叫隨到,給錢就可以上的那種站街-女人!但是溫語笛心裡還是有一絲憋悶。
忍着痛,溫語笛擡起頭,一口咬在蘇晨的肩膀上。
二哥——你說的這些話句句扎我心,這也算給你回報一點。
被突然咬了一口的蘇晨,抿着脣,眼裡莫名的柔了三分,淡淡道:“你倒還是個烈性子。”
身體的火熱再次涌來,蘇晨也不再憐惜和停頓,直接蠻衝直撞,釋放着自己體內的邪熱之氣。
溫語笛痛得手指下意識的攀上蘇晨的臂膀,緊緊的抓住,不敢發出一點痛呼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藥物的緣故還是什麼,一次過後,蘇晨竟然覺得身下的女人滋味讓他沉迷,火熱再次襲來。
蘇晨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聲“禽-獸”!體內的那股欲-望再也控制不住,索性再次翻身壓了上去。
而溫語笛剛纔的痛意還沒消,蘇晨的再次欺身讓她有些抗拒。
剛纔的疼,疼到她牙齒都打顫,她不想再嘗試。
“很疼?這一次我會輕一點——”
溫語笛還沒回神,蘇晨的薄脣已經在她身上啃咬,卻不碰她的臉和嘴脣。
溫語笛身體的熱度被挑起,情不自禁的湊上自己的脣瓣貼上蘇晨的薄脣。她的脣瓣剛靠近,蘇晨就側過了臉,冷淡道:“除了她,我不會吻任何女人!”
“......!!”
溫語笛的心特別的沉悶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