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淺汐擡眸帶着詢問的目光下,風宸澈嘴角漾起一抹冷嘲:“我對你還沒玩夠,所以,你認爲你能跟章子霄訂婚嗎?”
時淺汐一滯,呼吸有些不太順暢,正在這時,無情冷漠殘酷的人聲音再次響起:“時淺汐,自己主動點,我要是耐心耗盡走出了這個門,你的過去就會被整個外交部知道!這臉,你說丟的是章家的,還是你的?”
薄涼的語氣,冷漠的臉色,眸子裡更是寒冷如冰,這就是那個人,那個不近人情,毀了她一生的那個男人。
風宸澈這三個字,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一聲槍聲,奪走了淺川的性命!奪走了她最親近的人的性命.....
可現在,她被他要挾,卻無力反抗。
章子霄的包廂全是外交部的同事,如果他這時將她的過去掀開在人前,不僅章家被人笑話,他們時家纔會真正的被那些政界有新的人笑話和議論!
越強大的家族,越怕有心人的暗害和流言,每一步下去都得小心翼翼,否則就會萬劫不復。
時淺汐的身子發顫,扶着沙發緩緩起身。
她站起來,站在風宸澈的跟前,伸手一點一點的解開自己風衣的鈕釦,聲音清冷:“你若想要,我給你!你說得沒錯,我本來就髒,髒了幾年了,不在乎多髒一次。”
她的衣衫褪去,站在他面前,眸光除了冷再無其他。
“吻我。”他的聲音也很冷,冷到沒有任何溫度。
他冷漠駭人的眸光凝望着她蒼白的容顏,眼裡沒有動容,反而帶了決絕和冷冽。
她照着他的話,彎身,冰涼的脣印上他的薄脣。
兩脣相觸,皆是冷冷的,冷到心尖上。
她的聽話和眼裡的冷,不帶任何感情的吻,讓他心裡的怒火越發旺盛,周身的溫度更是下降到了冰點。
他眸光一凌,伸出修長的手臂將她圈入懷中,順勢直接壓在了沙發上。
“被我上,覺得髒!被章子霄上的時候你覺得自己就很性福很純了嗎?”
“他要是知道你被我上了幾年,還願意碰你嗎?!”
“既然覺得被我上很髒,那我就將你髒個徹底!你全身上下有乾淨的嗎?哪一處沒有被我摸過!”
毫無前戲,毫無前兆,身下傳來痛楚時,時淺汐的身子狠狠的顫了一下,卻強忍着不皺眉頭。
她的毫無反應,如木偶一般的木訥讓風宸澈心裡的火氣越燃越烈,吞了理智。
風宸澈抱住時淺汐的身子將她抵靠在牆壁的玻璃上,身下的動作更加猛烈,如狂風暴雨般衝擊着。
“時淺汐,我就是讓你看着!看着你是怎麼被弄髒的!”
他撥開她肩頭散亂的頭髮,冰冷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往自己的右肩看去,聲音冷得如寒冰:“你看清楚你右肩是什麼字!是‘風’字!你也看清楚這一刻上你的人是誰!”
“時淺汐,這個‘風’字怎麼都抹不掉,我讓你知道,你這一輩子都只能被一個男人上!那就是我風宸澈!”
“不是恨我到死嗎?可你被你自己最恨的人上了多少次!”
“時淺汐,你看清楚!”
“你的身子,不管是第一次,還是現在,都是我的!都是你最恨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