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樣的方式吸引注意力,你倒不傻。”男人勾起女人的下巴,沉穩的聲音有種攝人心魄的勾魂。
席曼卿抓住男人輕薄的手:“我只是提醒你。你可以再撿起來。”
她推開他想要起身,卻聽到男人磁性的聲音越過她的耳膜,“欲拒還迎?”
“你放開,不然別人還以爲我投懷送抱!”席曼卿努力的掙脫。
“你再動,我不保證不會做什麼。”他深邃的五官,精緻的眉眼距離席曼卿不過咫尺的距離。
席曼卿覺得心跳加速,一瞬間唰紅了臉。
司徒顧端,你是個雙性戀嗎?你男女通吃的是不是?
“司徒……少爺,我有個意見。”席曼卿老老實實的坐在男人身上,不敢再亂動了。
男人挑起一邊眉毛,靜靜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開口。
“你明明知道自己長着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能不能就不要打着旗號造謠撞騙。你又不喜歡我,還這麼摟着我。就算拋開男女授受不親,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我也是百口莫辯吧!任誰看了都得說是我霸王硬上弓的!”席曼卿有些委屈的看着司徒顧端。說的也是實話。
他的身份,他的地位,誰看了都該說她勾引他!
司徒顧端摟住女人的腰際,卻沒打算放開她。
“這麼說來,你倒是沒這個心思?”他問他,帶着意味深長的語氣,讓她猜測不透。
她看着他直言,“什麼心思?霸王硬上……我沒什麼心思!”
席曼卿一本正經的正對着司徒顧端解釋。
司徒顧端卻摟着他的腰際曖昧不明的道了一句:“這個可以有。”
“有什麼?”席曼卿看了司徒顧端一眼,這才道,“我又沒有禍國殃民的顏值。”
“你有一樣特別珍貴的潛質。”
“什麼?”席曼卿突然嘴快的問了一句。她也有潛質?
可是問完再看到男人那帶着一抹幽深的眼神之時,她就後悔了。
“你還是別說了。司徒少爺,我拿薪水吃飯的。拿着您當人肉坐墊,我享受不起那個清福。”席曼卿回頭,卻沒料到男人距離自己這般靠近。
以至於讓她的紅脣不小心與他的輕掃而過。席曼卿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我……”
“席曼卿。”男人磁性有沙啞的在她耳邊響起。
席曼卿屏住呼吸沒敢回答,別過腦袋背對着司徒顧端像是一座冰雕。
“回頭看着我。”男人冷然的聲音在她耳後響起。
席曼卿像是僵住的浮雕,就那
樣保持着不動的姿勢。
男人的呼吸聲在她的耳後響起,酥酥癢癢的感覺像是拿着羽毛在撓她似的難受。
她瑟縮了一下脖子,覺得這個偌大的辦公室好似地獄一樣讓她呼吸困難。她一心只想着如何逃離。
然而就在她這樣想着的時候,男人竟然鬆開了禁錮她腰際的手腕。
席曼卿猛地站起,正欲逃跑去聽得男人低沉的聲音。
“站住,手機撿起來。”
席曼卿沒出息的站住,門外三步一個保鏢,若是沒司徒顧端的命令,她恐怕只有跳樓才能逃出去了。
她回頭將手機撿了起來,然後放到了司徒顧端的辦公桌上。眼神看起來有些無辜。
“收下。”司徒顧端冷然的看着席曼卿精緻的美眸。
席曼卿篤定的搖頭,“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收。”
男人起身,將手機放入了她的手中,“找一個我看不到的地方扔掉。那是你的權利。”
“雖然扔掉我的手機這個舉動讓我覺得很不理解,但是我已經不怪你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怕會遭搶。”她拉起司徒顧端的手,想要將手機還到他手裡。
可是在她拉住他的那一剎那,席曼卿就僵住了。
男人一把拉過她,將她壓在了身後的牆上,卻伸手小心的護住了她的腦袋。
“你知道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一個男人意味着什麼嗎?”男人深邃的眸子裡看不透情緒。
席曼卿只覺得周遭都變得異常的安靜。她忘了她用什麼樣的眼神看着他了……
“意味着什麼?”她問他,問了便後悔的趕忙開口,“算了,你別告訴我!”
她說完,擡眸看着司徒顧端,“對不起,少爺,請問我該用什麼樣的眼神看着你纔對?”
“閉上眼睛。”司徒顧端突然回答了這四個字。
席曼卿僵住。什麼意思……
“我又不是瞎子。”席曼卿理直氣壯的看着男人,卻在接觸到男人目光的一瞬,被他的氣場比了下去。
“我先走了。”她從他的手臂下逃了出去,拿着的手機沒敢放下便拉開了大門。
門外的尼爾森拿着醫藥箱明顯帶着不怎麼高興的表情。
他堵住門口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着席曼卿。
“做什麼?”席曼卿凝眉望着尼爾森,總覺得他像是在看着一個商品一般的目光看着自己。
尼爾森將醫藥箱放到席曼卿手中,“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給你送藥來了。”
“醫藥箱拿進來。”司徒顧端冷然的聲音在席曼卿身後響起
。
席曼卿將醫藥箱塞回到尼爾森手中,“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去吧!”
尼爾森看了看醫藥箱,又看了看席曼卿,最後再次將醫藥箱遞給了她,並道了一句,“我都值不了千金,還是席小姐去吧!”
席曼卿看着拔腿就跑的尼爾森,“喂,你……”
“進來。”男人云淡風輕的聲音再次在席曼卿身後響起。
最終她只得厚着臉皮把醫藥箱放到了司徒顧端面前。並隨口問了一句,“你受傷了嗎?”
大門被關了起來。
男人坐在沙發上,手裡端着一杯咖啡,一一如既往的淡然,“脫衣服。”
“哦。”席曼卿背過身子去。愣了一會兒,閉着眼睛問他,“你脫衣服我可以出去嗎?”
這智商……
“你脫。”男人優雅的端着一杯咖啡,矜貴得像是王子。
人家說流氓養成只需三天,貴族養成卻要三代。看着司徒顧端即便一個小小的動作也如此優雅。
只不過他那對着自己那漫不經心的吩咐,卻把她當成了什麼人?
“我幻聽了!”席曼卿用篤定的語氣說完這句話。
“你過來。”他像是召喚寵物的語氣,讓席曼卿覺得一陣無名窩火。
她傲着脾氣站在原地。
司徒顧端放下手中的杯子,緩緩起身,步步逼近……
席曼卿步步後退,最後被司徒顧端禁錮在了門後。
“你……幹什麼?”席曼卿語氣變得有些斷斷續續。
司徒顧端眉間卻染上一抹深邃,反問她,“你幻想我會對你幹什麼?”
“你有特殊癖好嗎?”席曼卿抵住他結實的胸口。
“怎麼說?”男人深邃的眸子鎖定着她。
席曼卿想了想,搜索完腦子裡所有的詞彙,最後找了個比較準確的回答,“比如……施虐……或者必須得近距離說話……就好像是某些功能障礙……之類的那種……”
不然他幹嘛每次說話都靠得那麼近。
她指的是聽力障礙,可是不清不楚的表達卻實在讓男人不得不誤會。
“重點在施虐還是功能障礙?”男人粗糲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紅脣。
席曼卿竟是無言以對。
正當她鼓起勇氣想說都有的時候,卻不知道那個不長眼的竟就這麼推開了房門。
司徒顧端和席曼卿之間僅有的那點縫隙,隨着這個推門的力度,導致兩人死死的貼在了一起……
他的紅脣掠過她的,磕得她牙齒生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