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聽說宮中出了大事,呂楚河才和蕭影打敗侍衛,跑了出來。
“你……剛剛到?”秦傲天上下打量着呂楚河,還是有點彷如夢裡的感覺。
“師兄,怎麼可能那麼巧?我其實早就到了。我好不容易將太子在父皇跟前挑撥離間的話給解釋清楚,便馬不停蹄地趕來了,爲的就是告訴蕭影她的父親已經沒事了,阻止她再助紂爲虐。可誰想到,剛一到就聽到了師兄遇害的事情,楚河痛心疾首,正暗中查訪着。”說道這裡,呂楚河上前一步,重重地拍了拍秦傲天的肩膀,無比激動地說道:“幸好師兄還活着。”
秦傲天從呂楚河蓄着淚水的眼睛裡,看到了真誠,這纔有些相信了。
“楚河,你的真名是什麼?你慢慢把事情解釋清楚。”秦傲天嘆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
呂楚河無奈地瞧了瞧秦傲天,“得,師兄看來還是不信任我。”
不過,說歸說,呂楚河倒是沒有猶豫,便把自己的身份和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
“師兄,我的真名耶律楚河,是番禹國的四皇子。這個蕭影,不是什麼冷霞郡主,而是蕭影,是番禹國大將軍之女,也曾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呂楚河這句話一出,衆人又困惑了。這……這個女人,竟然是呂楚河的妻子,可她爲何沒有跟呂楚河一條心呢?
看出了大家的疑慮,呂楚河羞澀地撓了撓頭,“當日我年紀小,任性妄爲,因爲討厭父皇自作主張將我騙回了宮,娶了蕭影,而生氣,所以新婚之夜不顧蕭影的挽留,負氣離開了皇宮。可沒有想到,蕭影因爲我的任性,而從此生活在冷嘲熱諷中,更被太子玷污、脅迫,讓她來到了這裡。”
說到這裡,呂楚河微蹙劍眉,看了眼蕭影,嘆氣地說道:“因爲蕭影會傀儡術,太子便抓了蕭將軍,逼迫蕭影來到雲離國,幫助秦越天害你,所以……所以那一次你闖入她的房間,被他們誣陷,其實都是他們的詭計!”
呂楚河長出一口氣,回頭說道:“影兒,你還不如實說來!”
蕭影點頭說道:“沒錯,是我們的詭計!當日我利用太子妃的信任,對她施了傀儡術,控制了她。那天晚上,我召喚太子妃,故意讓她弄出響動,讓你注意到,然後跟隨着她的腳步去了我的寢殿,再讓事先躲在那裡的秦越天適時闖進去,讓你百口莫辯!”
蕭影回憶着當時的情景,淡然地說道。
而秦傲天絲毫沒有驚訝,反倒微微一樂,說道:“這件事一點也不新鮮了。”
聽了秦傲天的話,呂楚河和蕭影面面相覷,不知所謂。
這時候,就見顧念兮笑盈盈地走過來,說道:“其實,相公早就知道這裡面的陰謀了,他之所以上當,只是爲了將計就計,揪出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二皇子。”
呂楚河蕭影對視了一眼,臉上的不可思議盡顯。
尤其是蕭影,篤定地說道:“怎麼可能?”她對自己的傀儡術相當的有自信,她說什麼也不相信秦傲天會事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