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父皇的“葬禮”就要結束了,秦越天肯定等不及要立即即位了,他要趕快斬斷秦越天的臂膀,讓秦越天孤注一擲。
想到這些,秦傲天又坐不住了。
於是,在他的謀劃下,城外三十里的官道上,上演了這樣一齣戲。
虞虎帶着軍隊,正意氣風發地趕往京城,準備受獎。
這一次,他沒費一兵一卒,便成功地完成了任務,守住了城池。
原以爲,他們一定要象徵性地打上幾場,才能讓對方撤兵,卻沒有想到,一夜過後,人家竟然悄悄地撤退了。
虞虎心裡納悶,卻不解其意。
他哪裡知道,秦傲天那晚割下了番禹國攻城大將的頭顱、火燒敵國糧帳,早已經讓番禹國的軍隊軍心大亂,他們在凌晨時分,便匆匆撤退了。
於是,虞虎沒費一兵一卒,撿了一個大便宜,所以他異常的得意。
騎在高頭大馬之上,虞虎眼望京城的方向,在憧憬着他立功受獎的情形。
他哪裡知道,宮中已經發生了鉅變。
“聖旨到!”正在趕路之際,前方有人騎着快馬,手裡舉着一把尚方寶劍,朝着虞虎而來。
虞虎勒住繮繩,停下了馬,駐足觀瞧。
伴着揚起的塵土,兩匹快馬載着兩名侍衛,匆匆而來。
“聖旨到,虞虎將軍接旨!”一勒繮繩,那兩匹馬在虞虎的前面停下,馬上之人揚聲說道。
虞虎看清了那人手裡的尚方寶劍,連忙甩蹬離鞍下了馬,單膝跪地,恭恭敬敬地說道:“臣虞虎接旨。”
馬上端坐的兩個人對視一眼,不着痕跡地笑了一下。
“皇上有旨,着軍隊城外駐紮,虞虎將軍單人獨騎、不許帶兵器,隨同侍衛前來見駕。”其中一人清了清嗓子,對着虞虎說道。
“是!”虞虎沒有絲毫的懷疑,答應了一聲,便站起身,跳上了馬背。
“原地駐紮,等候皇命!”下了軍令之後,虞虎對着楚奕軒和秦方說道:“兩位請!”
傳旨的兩人微微揚脣,撥轉馬頭,在前面引路。
虞虎未帶兵器,跟着兩名侍衛,往城門的方向而去。
漸漸地,那傳旨的兩人之中的一個,落在了後面,與前面的那個人對虞虎形成了合圍之勢。
在經過一片樹林的時候,前面的那人忽然站住了腳步,回頭對虞虎說道:“虞將軍,一向可好啊?”
只這一句話,讓虞虎頓時怔住了。
他目不轉睛地看着面前的這個人,心裡畫了魂兒。
這人說的話,分明是表明他認識自己,可……自己的腦海裡怎麼沒有印象呢?
他蹙緊了眉頭,努力的在腦海裡尋找這個人的面容,突然大張着嘴巴,恍然大悟道:“你……你是秦傲天的人!”
秦方在馬上微微含笑,“虞將軍的記性還不錯嘛,可惜晚了!”
“啊!”虞虎吃驚不小,連忙催馬就要闖過去。
既然選擇了站到秦越天這一邊,那就註定了和秦傲天的對立,如今他被秦傲天的人騙到了這裡,必定是沒有好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