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瘋狂

魏觀止和悠然在這般黑暗之中,一瞬間的驚愕之後,卻也很快的便考慮着應對之策。

“好,我不動,等你過來找我。”悠然淡定的決定等待魏觀止過來,不過她卻也並沒有什麼都不做,反倒是伸手緩慢的感應着四周的環境變化,希望能夠幫到魏觀止的同時,也能夠找出此地的破解之法。

無邊界的黑暗,就好像是整個附在了上空一般,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根本就無法在這種環境之中看到什麼,也只能夠憑藉着感知而行動。

‘嗖--嗖--’。

不斷的有什麼在兩個人的耳邊晃過,似乎是人,可是那般的快的速度,顯然又不可能是人所能夠完成的,這使氣氛更加的詭異深不可測起來。

魏觀止不由皺眉:“悠然,你要小心一些,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東西。”尤其是那不斷髮出的不明是何物的聲音,讓人覺得有一種防不勝防的錯覺。

嗖嗖嗖--,不明聲音一直在不斷的響起,還伴隨着偶爾身旁不明物體快速略過帶動的風聲,使得這裡顯得都那麼狹小起來。若是心智不堅定之人,定然會被這樣的聲音給吞噬了理智,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

悠然在黑暗之中聽到魏觀止的關切之語,卻是無奈一笑,道了一聲“知道了。”卻緊緊的握着手中的劍,眼神凌厲的凝神注意着周身的一切,來此分辨以防萬一。

魏觀止一點點的探索者,根據他所聽到悠然聲音的方向,在一點點的靠近。雖然他心裡很着急,可是卻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卻越不能有半分的慌亂,如不然很有可能會讓他們兩個都身陷在此地。

只是隨着慌亂的聲音,還有那耳邊一閃而過的影子,都無法讓他很快的找到悠然,就算是想要憑藉悠然的聲音來判斷悠然所在的方向都有問題了。

這樣的結果是他心裡意料之中的,卻也是沒有想到的嚴峻,不由的讓他變得十分的嚴肅起來,手中的軟劍也被注入了內力,以防備接下來的萬一。

這時突然聽到悠然驚訝的道:“觀止,我的手好像碰到了什麼機關之內的東西了。”

魏觀止一聽趕緊道:“那你小心一些,試着打開試試。”

這個時候,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不管是兩個人之中的誰,都會冒然試一試的。即便是無法破解此關,卻要是能夠使得此地不再那麼黑暗,卻也是好的。

雖然兩個人都沒有什麼黑暗恐懼之類的,可是畢竟還是希望能夠在光明之中。

此時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緊張的時刻,魏觀止突然想到了魏傳勳,想到了進來之前魏傳勳那張氣急敗壞,卻有透露着一種趾高氣昂的臉。

忍不住的他心底冷哼,覺得這個世上,也許有很多人想讓他死,可是魏傳勳卻絕對不行!不是說魏傳勳沒有這個本事,而是不會想魏傳勳太如意了。

有些人,雖然是兄弟,可是註定在一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就是敵對關係。如同魏傳勳和魏觀止兄弟倆個一樣,雖然彼此的母親不是同一個人,可是畢竟兩個人的父親都是洛王爺,也算是親兄弟了。

可是結果的,卻恰巧截然相反,兩個人不但沒有親兄弟之間的親暱,甚至是連想到對方都恨不得儘快的除掉纔好。這裡面血海深仇的因素有,可是卻也是一夫多妻所留下來的悲劇。

而這時只聽咔嚓一聲響,顯然是悠然觸動了某處機關,只見本來是極致的黑暗,此刻卻好像是頭頂有十個太陽一般的刺眼的明亮。

面對這樣的情況,兩個人都不由的苦笑出聲,還不如處在黑暗之中呢,最起碼還能夠勉強看到周身的情況。可是面對這樣的強光,別說看東西了,就算是微微睜開眼睛都不可能。

唉--

兩個人之中不知道是誰嘆了口氣,只聽魏觀止苦澀道:“悠然,你看看是不是還能夠恢復原樣?”

“這個恐怕是不能夠了。”悠然手中拿着一樣東西,顯然是觸動機關的那一刻,也就意味着這個機關開啓,卻是不能夠關閉的。

魏觀止無奈一笑,這樣的結果他卻也不驚訝,只不過卻還是有些失望。好在猛然間的強光,讓他瞬間看到了悠然,不及多想便一躍過去緊緊的抓住了悠然的手腕。

兩個人面對強光的威脅,最後只能夠閉着眼緩步朝前走去,希望能夠快些走出這個怪圈,或者是遇到什麼物體,以此來打破這樣的僵持的局面。

此刻因爲一個機關的觸動,雖然嗖嗖的聲音猛然間消失了,可是周身那不正常的方向還是讓兩個人知道此刻始終處在危險之中。

如今最爲困難的就是因爲無法睜開眼睛,那麼前路也就無法判別方向,兩個人只能夠憑着直接緩慢的往前走。

‘呼’突然間一股帶着邪氣的勁風朝着悠然這邊而來,讓她下意識的掙脫了魏觀止的手,一手就衝那道邪風擊了過去。只是她這帶着足夠內力的一掌卻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竟然無聲無息,就好像是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一般。

這樣的結果不由讓她微微的驚訝,明明她知道剛纔有問題,可是爲什麼卻一掌過去,非但什麼也沒有觸及,還好像有什麼悄無聲息的便化解了她這凌厲的一擊?

“悠然?”魏觀止被悠然猛然掙脫的手一愣,反應過來趕緊的出聲,着急的問道:“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他知道,若是沒有很大的威脅,悠然是不會掙脫他的手的。而不能夠睜眼,他也只能夠乾着急,尤其是這種死寂一般的氣氛,就更加讓他擔心悠然的情況。

悠然趕緊出聲,道:“我沒事,你別擔心。”只是她的神情卻並不輕鬆,一直都皺着眉頭,耳朵不斷的收索着周身的一絲一毫的動靜,希望能夠找出到底是何物在裝神弄鬼。

只是這猛然一股邪風之後,卻又好像完全只是她的錯覺一樣的平靜,任憑她如何卻也找不出一絲異樣的地方。

魏觀止如何能夠不瞭解她,聽了她的話,非但沒有放下心來,反倒是整顆心都提起來了,他忍不住追問道:

“剛剛是什麼情況?爲何掙脫我的手?”說着他伸出手,想要再次拉住悠然的手,確定她在身邊,也好讓他擔憂的心能夠得到一絲安慰。

悠然明白他的意思,同時心裡也有些沒有底,忍不住的伸手往後,想要再次被他緊緊的握住手。只是當她把手伸出時,一隻冰冷冰冷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誰?!”悠然下意識的反應是立刻甩開,隨即一聲歷喝,質問對方到底是誰。

“怎麼了?悠然,怎麼了?”魏觀止十分的緊張,提高警惕的注意四周的情況變化,邊擺手摸索,希望能夠快速的拉住悠然的手。

悠然沒有得到迴應,眉頭皺起,感受到身後魏觀止的緊張,她便警惕四周,邊出聲道:

“剛纔覺得有人碰了我一下,只是卻又不像是一個人的手,我現在沒事了,不過你要小心一些。”

魏觀止聽見悠然的話,臉色不由大變,整個人都處在了一種隨時應戰的狀態,卻又趁着的道:

“沒事,我便在你身邊,你別的先別管,趕緊的伸過手來。”

只要來到他身邊,那麼一切就不會是問題。如今悠然不再身邊,他的心裡沒有底,反倒是整顆心被恐懼所佔據,這樣對他們兩個的處境一點益處也沒有。

悠然明白他的意思,這個時候兩個人在一起的確是最穩妥的結果。只是想到剛纔碰觸她的那隻冰冷的手,她不由苦笑,無奈道:

“你別緊張,我沒有事,現在我距離你也只不過是一步的距離,沒有必要互相握着手。”

其實她內心並非這麼想,只是這個時候,她實在是不想再有剛纔那般的被碰觸,這會讓她還沒有走出這裡便崩潰了不可。

前世今生一些經歷,讓她很難接受陌生人的碰觸,尤其是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碰觸她,就更加的讓她無法接受了。明明知道這個時候就應該聽魏觀止的,可是她還是願意再有剛纔的經歷。

魏觀止皺眉,張嘴還想要說什麼,只是最後卻並再堅持,凡倒是儘量冷靜的道:

“那好,你別離我太遠,我們現在還是一直往前走,你一定要跟上。”

悠然知道,不由點頭,想到他看不到,於是保證道:“放心吧,我會緊緊的在你身邊跟着的。”

不過對於不知名的問題,也許是一個人,只是從體溫上來講,她強烈的拒絕至今往不好的方面去想,只是不由下意識的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劍,聽到身邊的動靜,她趕緊的一步步的跟上。

說來,剛纔的那個碰觸讓悠然極爲在意的同時,心裡也有些後怕,要知道在她這般無所覺的情況下,竟然讓對方握住了她的手,倘若對方並不是握她的手那麼簡單的話……

悠然不敢往下想,甚至是一個簡單的假設都讓她後背聲涼風,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就襲上心頭。

魏觀止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可是單單聽到悠然剛纔的話,想到倘若對方並不是那麼簡單,而是直接對着悠然致命一擊的話?這樣的假設讓他的臉瞬間變的蒼白,腳下的步子不由的有一絲凌亂。

“你?”悠然感覺到了他情緒的不穩,正要出聲關切的詢問,可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又一次襲上心頭,讓她只來得及手一個字,身子下意識的猛然一個躲閃,緊接着便感覺到一個物體從她的身邊劃過。

“悠然,你怎麼了?”魏觀止有些慌亂的出聲,本身就幾乎都在注意悠然這邊的動靜,自然在感覺到不對勁時,他第一個就做出了反應,往悠然這邊撲過來,希望能夠替悠然擋下危機。

“別過來。”悠然感受到了來自身側的波動,趕緊的出聲禁止,並且用暗語快速的道:“這裡有些不對勁,你先被輕舉妄動,看看情況再說,我沒事。”最後不忘安撫的加了一句話。

魏觀止當場站定,臉色極爲不好看,這個時候對於他來說,讓悠然肚子面對危險,這是對他身爲男人最大的侮辱。只是他同時也知道悠然說的對,明顯的對方只是衝着悠然而去,這個時候他只有讓自己快速的冷靜下來,確定到底是什麼情況,才能夠在緊要時刻護住悠然。

“好,我不過去,你也要小心,顯然對方在裝神弄鬼。”他同樣用暗語對悠然叮囑道。

悠然沒有迴應,卻知道他定然已經感受到她的無言回答。對於爲何一再的只攻擊她,她並不明白其中原因,也許對方現在一一擊破,也許或者有什麼原因,她要冷靜下來,儘快的找出到底是什麼原因。

魏觀止也迫切的想要弄清楚,其實他的想法同悠然都差不讀,只不過他想的要更加的多一些。他忍不住的把前前後後想仔細的想了一遍,總覺得有什麼一閃而過,可是卻又抓不住重點,這讓他不由有一種敗挫感。

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讓兩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相當的難看,面對不同方向不明物體的致命攻擊,兩個人留神對方的同時,每每更是險險的躲閃開來。

只是當兩個人要反擊時,卻發現每次的反擊都好像是沉入無邊際的大海里一樣,不但沒有任何的效果,竟然連聲響動都沒有,更別說給對方致命一擊了。

“嘿嘿嘿--”一種讓人感到壓抑和恐懼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着此起彼伏,就好像是他們兩個人身邊有千軍萬馬一樣,情況相當的危險。

“什麼人?!在這裡裝神弄鬼,不由直接當面一站!”魏觀止緊閉雙眼,感受着四周的一切,嘴裡卻沉着的喝斥道,希望能夠讓對方真的跟他來一個真正的較量。

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對方既然搞這樣裝神弄鬼的把戲,自然是考驗魏觀止和悠然兩個人的定力、耐心和心智,又豈會被魏觀止一句話就激的現出身形呢。

不過通過這半個時辰的感受,魏觀止和悠然終於確定了,對方是人,至於爲何體溫如此低,甚至是冰冷的,卻是不好下定論來解釋到底是什麼原因。

“咯咯咯--”怪聲不斷的變化,顯然是再次的考驗魏觀止和悠然的定力。

這樣的聲音變化,讓兩個人心中不由一緊,幾乎是同時開口道:

“小心。”

“悠然小心。”

而當兩個人彼此提醒之後,還沒等迴應對方的話,卻感覺到一股強勁的陰冷的風過來,幾乎是瞬間的兩個人就感受到了那帶着凌厲的攻擊。

“悠然,小心了,跟緊我,我們千萬不能分開。”魏觀止出手的瞬間,再次的對悠然開口道。

只是這一次卻並沒有的道悠然的回答,讓他一下子緊張起來,正要轉身回頭睜開眼看,卻突然意識到問題的不簡單,他心裡一顫的同時,下意識的一個彎身,一股勁風就這麼從他上面劃了過去。

好險。

這是魏觀止的第一個想法,真的好險,倘若他睜開眼,或者是沒有反應過來的繼續轉身尋找悠然,那麼結果很顯然,此刻恐怕他已經一招被對方要了性命去。

而這樣的攻擊做法,可見是陰險到一定的地步,簡直是太過陰險,竟然趁魏觀止不備而攻擊他。

若不是魏觀止足夠反應快速,而且並沒有睜開眼,此刻不單單是性命難保,雙眼也會被強光給奪去了光明不可。

悠然這邊也並不是太好,她此刻已經感受不到魏觀止的氣息,心裡慌了一下,卻又很快的命令自己冷靜下來。當她感受到生命的威脅時,快速的做出了反應,幾乎提劍就應聲與對方的一擊抨擊起來。

“觀止。”悠然想提醒魏觀止,顯然對方已經真正的要陰狠的偷襲了。只是她卻並沒有聽到魏觀止的迴應,知道這裡面定然出現了什麼問題,她反倒是更加的冷靜了。

別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也許會慌亂,甚至是連反應的能力都沒有。而悠然卻不是這樣的情況,越發困難的情況,她反倒是越發的冷靜,甚至是到了一種無情的地步。

此刻她明白的知道,若是分心顧忌魏觀止的話,最後不但對魏觀止沒有幫助,反倒是連她自己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魏觀止同時也意識到了,他猛然咬牙,壓下心底對悠然的擔憂和擔心悠然有危險的恐慌,不但快速的應對着四周的攻擊,而且還在不斷的找尋,希望儘快的找到破解機關之法,也好儘快的結束這裡的一切。

‘呼--’同時兩道勁風而來,魏觀止不由臉色一沉,瞬間的做出反應,擡起手中的劍就刺了過去,只不過一聲悶哼只會,當他想要伸手時,卻感覺到胸口一陣翻騰。

不防備被人擊中,導致內力受損,一口血差點噴出來,魏觀止卻生生的忍住了,嘴角卻緩緩流下一條血絲,讓他顧不得擦拭,又一次揮動手中的劍,連連擊退對方連飯的致命攻擊。

這樣的攻擊實在是太過陰險,不但在輪番攻擊,意圖讓魏觀止和悠然身心疲憊,而且還有趁其不備暗中偷襲的意味。

兩個人對於這樣的攻擊,心裡最爲痛恨,可是卻也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只能夠全力應對,以免再被對方傷到。

而受內傷的魏觀止,此時卻想的卻是幸虧悠然不在身邊,這樣的話,他也就能夠隱瞞受傷的事情。同時他也在擔心,不知道悠然的情況如何,暗中祈求,悠然千萬不要受傷纔好。

悠然這邊的情況顯然並不是太好,與魏觀止那邊的比起來,她這邊的情況應該是更加的糟糕。不但對方一連番的攻擊,而且每一招都是致命的,甚至是還有武器在對付她,讓她一時半會兒疲於應對。

不行。不能夠在這樣下去了,若不然早早晚晚他們會堅持不住。

悠然心中一緊,同時的做出了決定,只見她突然猛然一停,任由那致命的攻擊衝着她而來,甚至是她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下一瞬她恐怕就會被奪去性命的危險。

而面對悠然突然的停止,可是對方卻並沒有一分的驚訝,甚至是連一點點的猜疑都沒有,就好像是一個殺人工具似的,竟然還是衝着悠然狠戾攻擊而來。

此刻悠然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就是這一刻了。

幾乎是瞬間她一個躍起,躲過了致命一擊的同時,卻也準確的找到了對方的所在位置。

只見她一劍合着內力送出,凌厲之勢讓周身的空氣都跟着凝固一般,幾乎是瞬間,她聽到了劍沒入身體的聲音“噗嗤。”

“啊--”厲鬼一樣的叫聲,隨後便是碰的一聲,倒地的聲音顯而易見。

成功了。

悠然笑了,知道了她賭對了,同時也清楚了,她的猜測並沒有錯。這些攻擊他們的是人不假,只不過很有可能已經變成了殺人工具,並沒有自我意識,也就意味着對付起來其實很簡單,只要把生死置之度外,也就有了決勝反擊的機會。

魏觀止這邊顯然也同時的悟出了一個道理,幾乎做法同悠然一致,安耐等待被擊中的一刻,瞬間的躍起,從對方背後送一致命一擊,幾乎是瞬間就能夠解決掉一個人。

相對於悠然的穩紮穩打,魏觀止顯然要凌厲快速很多,幾乎是越到最後,越發等不及對方的攻擊,只要確定大致的方位,他就會一躍直接出手。

自然的,悠然這邊受傷的概率幾乎沒有,而魏觀止這般不要命的打發,身上的傷口也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只不過他卻並不在乎,只是越發的冷厲,甚至是到了一種極致的冷酷的地步。

沒有人能夠知道此刻魏觀止到底有多着急,看不到悠然,更無法聽到悠然的聲音,甚至是都感受不到悠然到底在何處。隨着每次受傷,身上傷口加劇之後,他心中的擔憂就會多出一分,最後甚至是到了無力承受的地步,打發竟然帶了一絲瘋狂。

倘若此刻不言不語在這裡,看到此刻的魏觀止,肯定會忍不住的大驚失色,會認爲魏觀止定然是又犯病了。

可是隻有魏觀止知道,他這般不要命的打發,其實就是想要快些結束這裡的一切,給悠然爭取更多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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