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觀止和悠然兩個人被關在了一間暗室內,兩個人相視無奈一笑,看着黑暗的房間,有一種疲憊的感覺襲上心頭。
“喂,你們兩個最好老實點,若是耍什麼花招的話,我們的人可是都盯着呢。”尖銳的聲音從暗處傳進了房間內。
魏觀止眯眼看着,冷哼一聲,“告訴你們的主子,他最好是多派一些人手看着,若不然我們一個不高興真的會從這裡出去也不一定。”
悠然無奈一笑,知道這是他在藉着話語來緩解憋悶的情緒,便也在一邊看着,並不出言阻攔他與外面那個太監的對話。
“哼,沒有想到堂堂洛王府的世子爺竟然也是一個說大話的人,我都不用告訴皇上,就這裡裡外外三百多個高手守在這裡,量你們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魏觀止和悠然對視一眼,兩個人心中已經有了數,只聽他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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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倒是沒有想到你們的主子如此瞧的起我們兩個,竟然爲了看住我們白白的用了三百個高手,呵呵,看了你們主子爲了留住我們,這可謂是煞費苦心吶。”
外面停頓了一會兒,不知道那太監在想什麼,不過很快便聽他道: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皇上也只不過是擔心外面有人來營救那麼出去而已,至於你們兩個,嘿嘿,被關在這間暗室裡,就算是外面沒有人守着,你們也甭想出去。”
魏觀止聽到這話猛然眯眼,不動聲色的同悠然四處查看着,嘴裡卻道:
“哦,聽你這話看來這間暗室內是另有玄機吶,呵呵,不會是拿來唬人的玩意吧,我卻是沒有看出有何可以難得住外面的,不過是一間暗室而已,爺是不想出去,倘若是想要出去的話,定然會馬上走出這間暗室。”
說話的空餘,兩個人卻已經把暗室的四周大體的查看了一遍,對於這間暗室的結構心裡有了大體的認知,這讓兩個人不由皺眉相互看着,轉而看向一處,等待外面的那個太監會有什麼回答。
“哈哈哈,這是我聽到今年最好的笑話了,世子爺,我勸你最好別費心思了,這間暗室的門若是想要打開的話,只能夠從外面開啓,至於裡面,是什麼都沒有的。”
魏觀止和悠然早就已經瞭然於心,不過卻並沒有露出慌亂的神情,反倒是更加的沉着。
久等之後,只聽外面又道:“怎麼?世子爺沒有話可說了嗎?嘿嘿,看來世子爺也發現裡面沒有開關吧,那麼我索性再告訴世子爺多一點好了,這間暗室從了不能從裡面打開之外,就連僅有的一扇小窗戶確實也是用玄鐵做出來的,根本就沒有誰能夠打的開。”
魏觀止的神情有了變化,只聽他冰冷的道:“沒有想到魏傳勳的手下竟然是一個多舌婦,這半天就好像是蒼蠅似的,吵的爺都沒辦法安靜了。”
“你!”顯然外面的太監惱了,可是半天卻也不見有開門的動靜,只是聽到一聲氣急敗壞的聲音道:“別在這裡逞一時口舌一快,就等着我們的皇上下令處置了你這個世子爺吧,哼。”
一聲冷哼之後,一切都歸於了平靜,顯然那個人被氣走了。
魏觀止和悠然對看一眼,無奈苦笑,因爲兩個人知道那個人所說的話並非是危言聳聽,事實上這間暗室要比那個人所說的還要難打開一千倍。
“如今我們要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等到有人從外邊打開門把我們放出去嗎?”悠然含笑問道。
魏觀止看着她,反倒是一笑道:“都這個時候了,也只有你纔會有如此好的心情問我這樣的話。”
“哦?莫非在你看來我應該向你表達我的惶恐不安纔算是正常嗎?”悠然很快的反擊,臉上是輕鬆的笑意。
魏觀止深深的看着她,最終只能無奈搖頭,道:“好了,我們還是先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索性這裡還有可以供我們坐下來休息的凳子,若不然我們可真的就要席地而坐了。”
悠然一聽笑了,走過去做到魏觀止身邊,含笑道:“沒有想到,你也有如此幽默的時候。”
魏觀止看了她一眼,一笑不做聲,只是若有所思的四處看着。
室內歸於平靜,不過卻並沒有沉悶的氣氛,反倒是圍繞在兩個人之間的是難得的安逸氣息。
而兩個人被關在此處,只不過是一個開始,之後的十幾天,處了彼此之外,卻再也沒有人過來。
這樣的情形,兩個人都知道,這定然是魏傳勳在藉故消磨兩個人的耐性,相信只要兩個人一旦動怒或者是煩躁不安,事情立馬就會有不同的轉變。
偏偏不管是魏傳勳還是悠然,兩個人都不想讓魏傳勳的計謀得逞,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兩個人每天始終是安然的待在暗室內,不曾有任何的舉動。
最起碼在外人眼裡看來,兩個人每天都很安靜的待在暗室內。
這一日,外面傳來開鎖的聲音,隨之便是推門一行人走了進來,打頭的正是魏傳勳身邊替身的太監。
“嘿嘿,我說世子爺,在這裡待了這麼些天,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魏觀止筆直的端坐在凳子上,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冷然一笑,卻是不予理會,就好像面對的全然是空氣一樣。
至於悠然,看着來人對魏觀止的不敬的言語,冷淡的看着,眼中卻是寒光一片。
而那個太監卻也不惱,反倒是衝手下一擺手,嘴裡道:“我們皇上念着世子爺是他的兄長,也不忍心讓悠然姑娘在這裡受苦,特地的命咱家來給二位送些酒水,也免得二位在這裡吃不好。”
魏觀止看着瞬間擺滿桌子的酒菜,冷眼一笑,譏諷道:“怎麼?這是要給我們臨死之前美餐一頓?”
“嘿嘿,世子爺這話好沒有道理,明明就是皇上重感情,哪裡又來的這般的說辭。”
魏觀止仰天大笑三聲,眯眼看着他,輕蔑的道:“這樣的話,從你這個狗奴才的嘴裡說出來,果然是讓人聽着十分的不爽。”
“你!”那太監氣的變了臉,惱怒道:“到了如此地步,叫你一聲世子爺是念在你是皇上的兄長的面子,哼,不過是一個階下囚,可別忘記了身份,若是惹惱了咱家,定然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魏觀止頓時邪笑,眼底已經是沒有一絲溫度,冰冷的看着他,淡淡一笑,道:
“這世上爺倒是沒有吃過你所說的好果子,不如給爺亮出來,也讓爺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