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
景傲微微蹙起眉頭,似是在努力的想着。只是,他這反問的口氣是在鬧哪樣啊?!!
蘇錦溪不解的偷偷看向了他,想着,這小子不會過河拆橋吧?
好歹像自己這種賢良淑德又聰明的皇后,他可是不好找的。
恐怕整個南姜帝國,都出不了一個吧?
蘇錦溪跟蓉夫人都提着氣,緊緊的握住了袖口,等待着景傲繼續說下去。
景傲的眼神慢慢落在了茹妃的懷裡,看着那一團白色的貓兒,眉頭一擰,眼神便定住了,不多久,便開口說道:“對,就是這隻貓兒,那日在在船上,朕是看到了它!”
聽着景傲這接下來的人話,蘇錦溪方纔吐了一口氣,好在這小子還算有些人性。
太后看着皇帝,似是已經料到了結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忍住了眼中的狠歷之色,轉而看着茹妃問道:“茹妃,你可知罪?!”
茹妃兩腿一軟,當即就跪了下來,可卻還是緊緊的護着懷裡的貓兒,着急的說道:“太后娘娘,您要爲臣妾做主啊!毛團那日一直都在宮裡,怎麼可能跑去了船上?這分明是他們在誣陷臣妾的毛團啊!”
“住嘴!”太后突然拍着椅子說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直直的瞪着茹妃。
不想她是這般的糊塗,竟然公然的指責皇帝誣陷?
而這皇后,也是奸計得逞,當真是不容小覷!
蘇錦溪看着,茹妃似是很在意這隻貓兒,又不想因爲自己而讓無辜的生命受累,便朝着太后磕了個頭道:“母后,或許真的不是茹妃妹妹的毛團呢?”
太后猛然看向了蘇錦溪,提着一口氣,只覺得她此刻是在自己找死。
而一邊跪着的蓉夫人,卻偷偷看向了還站着的皇上,卻瞧見他嘴角跳動,似是要發脾氣,心下,當即就緊張了起來。
只是這皇后也是,明明已經脫了罪責,又何必當場拆了皇上的臺?而且這皇上,還是有意的救她。
這個皇后,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還是這般的不知好賴!
太后自然也樂意蘇錦溪這麼說,因爲能夠幫茹妃脫了罪責,這是她此刻最想要得到的結果。
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過,這橄欖枝,卻是皇后遞過來的。
“皇后爲何如此說?”太后裝出不解的樣子,然後瞄了一眼身邊的人,他們便麻利的搬來了一張椅子,還鋪上了錦墊。
景傲自是不客氣,三兩步上前,便坐了下來。
看着景傲的步子邁向了椅子,蘇錦溪連忙說道:“昨日臣妾只看到了是一隻白色的貓兒,可是這世上白色的貓兒又何止這一隻?所以臣妾,並不確定,昨日看到了貓兒是否就是毛團。”
太后看着蘇錦溪,突然覺得,她也是個識趣的皇后,微微一笑,對着他們說道:“你們三人都起來吧!”
說罷,蓉夫人攙扶着皇后起來,茹妃由她的宮女攙扶着起來。
這一起來,就將手裡的毛團兒遞給了宮女,恭敬的站到了一邊。
太后拿起了茶盞,並未再說話,倒是景傲冷眼看着她道:“那依皇后所言,就是於茹妃無關了?”
景傲倒是要看看,她把茹妃給撇出來以後,自己要如何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