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溪看向了落塵,落塵連忙點頭,而這個時候,桑榆,也從外面進來了,悄悄的走到了蘇錦溪的身邊站住,與要出去的落塵相互對看了一眼。
落塵似是從她的眼睛裡讀出了什麼,眸光,突然就閃爍了起來,提着裙子,帶着幾個宮女就出去了。
不多久,魏德善回來,朝着皇后一拜,開始覆命:“回娘娘,奴才查過,這段時間歡喜不曾出宮。”
歡喜聽着,臉上當即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雖然這並不足以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可至少,也是對自己有利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個小宮女進來了,而就在打頭的落塵手裡,拿着一包用牛皮紙包着的東西。
承西王妃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裡的東西,指着歡喜道:“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歡喜連忙就轉頭看向了後面,看着落塵拿着一包東西走來,可是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她卻是不知道的。
“回娘娘,奴婢沒有在歡喜的住處搜到什麼,可是這一包東西,是在與歡喜姐姐同屋的一個人的牀上搜到的。”
同屋的人?
與歡喜住在同屋的有四個人,其中,就包括昭月。
歡喜聽着,連忙問:“是誰的牀上?”
她此刻是多麼的恨,恨不得將那陷害自己的人給撕碎了!
落塵沒有回答,而是將視線轉移到了昭月的身上,引得所有人,也都跟着看了過去。
昭月不解,不明白落塵的意思。
她手裡拿的東西,自己連見都沒有見過。
“昭月?這是怎麼回事?”蘇錦溪當即就看向了昭月。
要知道,曾經的她可是有污點的,所以說她因爲妒忌而陷害歡喜,這裡的人,都絕對的相信。
昭月聽到了皇后娘娘的質問,方纔反應了過來,一頓,便朝着蘇錦溪跪下道:“皇后娘娘,那包東西不是奴婢的!”
歡喜擡頭,惡狠狠的瞪向了昭月,真的沒有想到,這次害自己的,竟然又是她?!
“娘娘,昭月每天都跟着奴婢,所以奴婢會做什麼不會做什麼她都是最清楚的!”昭月說着,便又氣哄哄的瞪了一眼無辜的昭月。
昭月眸光閃動着無助,蘇錦溪全都看在了眼裡。
而這一切都能證明,不是昭月!
蘇錦溪到今天都還記得,上一次昭月陷害歡喜時候的表情,絕不會如她剛剛那般的從容淡定。
而且她剛剛還在爲歡喜說情,若是有意的陷害,應該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往她身上引嫌疑,又怎麼會幫她脫罪?
所以,這件事情不是昭月做的!
昭月轉頭,看着此刻對自己落井下石的歡喜,有些不太敢相信,因爲就在剛剛,自己還在極力的爲她擺脫嫌疑,而且自己是那麼的相信她,可是她卻不相信自己?
她的眉心委屈的蹙起,可是面對眼前的所謂證據,她卻是狡辯不得的。
“皇后娘娘,真的不是奴婢做的,你要相信奴婢啊!”昭月說着,眼中閃爍着淚光,哀求的看着蘇錦溪,似乎是很期待她的信任。
對於昭月而言,被冤枉了又怎麼樣?只要娘娘肯相信自己,那麼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就算是讓她去坐牢,只要皇后娘娘相信他,她都不覺得委屈。
她要的,只是主子的信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