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淡然的看了她一眼道:“見沒見過我不知道,不過她並非男子,這一點,倒是可以肯定的。”
“啊?不是男人?”小侍女一臉的驚訝,剛剛那公子風度翩翩,可沒有一點兒扭捏之處,怎麼就不是個男人呢?
生的又是如此俊俏,不是個男人,多可惜啊!
還以爲小姐能有一場情緣呢!不想,卻是個女人,真是可惜了。
白衣女子倒是顯得很淡然,看着前面消失的一行人道:“你就是粗心,那公子的耳朵上有耳洞,試問哪個公子家家的會穿個耳洞?”
侍女恍然,馬上誇道:“還是我們小姐心細!”
說完,二人便回到棚子裡,繼續忙碌着施米。
府衙裡,景傲還在批閱奏章,恍然想起了什麼,便放下了手裡的奏章發起了呆。
三寶於一邊看着,皇上如此模樣,倒還真的是頭一回,心中思忖,要不要叫皇上回神?
三寶這邊還在猶豫,發呆的景傲便看了過來,問道:“三寶,你說要如何才能讓一個女子愛上自己?”
老實說,這皇后近日來讓他很是頭疼,那日從她房間離開以後,兩個人就算是鬧上了彆扭,自己不去看她,她竟然也不來自己這邊。
雖然只有短短几日,可是心中卻是難耐,總是不經意的就想起了她。
也不知道,她對自己是不是也是這般的思念?
想着,他不由苦笑了聲,一面苦笑自己問錯了人,一面苦笑自己還不夠清醒。
她那日已然說的清清楚楚,她對自己的好,不過是因爲那個皇后的位分罷了,而此時,自己本應該想開纔對,又爲何如此執着?
想着,放在桌案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頭。
“皇上。”一邊的三寶突然開口,對着皇上拱着身子行禮道:“皇上,恕奴才直言。”
景傲一頓,看了他一眼道:“但說無妨。”
三寶領命自然不會再藏着,馬上回答:“奴才以爲,皇后娘娘並非心中沒有皇上您,而是以前因爲那林氏,娘娘傷透了心,心涼了,想要焐熱,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景傲看着三寶,眼睛微微眯起,眸中閃過流光,桌案上的拳頭越發握的緊了,慢慢,閉上了眼。
真的如三寶所說的這樣嗎?她只是因爲還記恨自己過去袒護那林氏嗎?
心中隱隱作痛,卻覺得好笑,因爲今日如此,不就是自己自找的嗎?
“其實,奴才並不懂得男女****之事,不過在書上也看過不少,男子若是要追求女子,必是要受一番波折的。”
波折?
景傲不解的看着三寶,樣子認真的就好像是一個等待老師給答案的學生。
“奴才聽的多了,就總結了一下,其實無非是將心比心,皇上您大可以想想,皇后娘娘讓您最暖心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她都做了什麼才讓您如此暖心?你照着做,必然會有成效的。”
人心都是肉長的,何況景傲堂堂的九五之尊,若是能夠屈尊降貴的做些事情,哪個女子會不爲所動?
景傲聽的認真,也在心中沉思,三寶卻自豪於自己的主意,期待着皇后娘娘早日原諒了皇上,也不至於,再讓皇上如此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