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小花朵這樣一問,他明顯覺得不可思議。
“是醫生告訴你,是我不讓你出院?”好像除了這一個原因,也沒有其他的了。
花憶朵搖頭,重新從左琛手裡接過檢查單,一張張地翻動,一一解說單子上表達的意思。
沒想要解釋自己爲什麼都能夠看懂,繼續看着左琛,“難道是醫生故意不讓我出院的,每天的住院費是一千,還不加上其他的,我在這裡多待一天,就要多花費多少錢。不行,我要去找醫生問清楚,他怎麼能夠這樣違反醫生道德?”
花憶朵把輪椅轉了一個方向,背對着左琛,眼眸裡閃過一絲精光,既然你裝傻,我就去找醫生問清楚,看他是不是願意替你背黑鍋?
“是我!”左琛承認,他本來就爲難經過昨晚的事情,今天該如何開口提起這件事才比較合適,“做我女朋友!”
他知道,是他低估了花憶朵,她太聰明瞭。
花憶朵繼續滑着轉動着輪椅超房間裡移動,本來的小把戲被這句話嚇了回去,“昨晚我們不是說好了,不提這件事了麼?”
“我不是要你真的做我的女朋友,而是爲了應付我媽,我媽他來a市了!”
卻又覺得好像說的不對,把棒球帽取了下來,撓了撓頭,繼續解釋,“當然,我是真的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可你不是不同意嗎?這幾天爲了應付我媽,你就幫我演演戲,好不?你也可以當成咱們是預演《一支舞》,你是沈舞,我是林墨。”
假扮情侶?
預演?
花憶朵把輪椅重新轉過來,對着左琛,不可思議地看着他,“琛哥,你是不是拍電視劇拍入魔了?你以爲咱們是在拍租個女友回家過年呢?如果讓伯母知道咱們假的在一起,那得多傷她老人家的心?”
這種事情,當然不可能做。
這不是比自己答應做他的女朋友還要扯淡嗎?
一者是有可能自己受傷,而另一者肯定是他母親被傷着啊!
不過再轉念想想,左琛都31歲了,還沒有結婚,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還被外界傳成了是個gay,他媽肯定是操碎了心吧?
要不就幫幫他?
左琛看花憶朵猶豫的樣子,心裡難免着急,也不知道老媽的法子究竟對她有用沒有。
“爲什麼不行?她最多就在這裡待一週,時間長了我爸也不會同意的。要不這樣,你幫我這一次,你所有的醫療費用都由我包了,不從你的演出費里扣,你看怎麼樣?”
左琛的話一說出來,花憶朵剛有些鬆動的心立馬懸了起來。
果真有錢人的世界裡除了錢,再也沒有其他。
她轉動輪椅,靠近左琛,然後把輪椅手剎別好,雙手撐在輪椅兩側,依靠左腿站了起來,右腿輕輕地擱在地上。
擡眸對上左琛深邃的眼眸,冷笑,“錢?多少?”
“……”左琛擔心花憶朵的腿,急忙伸手把她的胳膊拽住,擔憂地看着她。
花憶朵掙脫開他的手,自己強行站着,“左琛,我家是窮,可這不代表我會因爲錢出賣我自己的感情。當然,如果不是爲了錢,我不會放棄跳舞,不會放棄繼續學醫,更不會進入這是是非非數也數不清的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