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憶朵雙手交叉放在一起,有些侷促地站了起來,看着從門外走進來的穿着軍裝的一男一女。
男人五官挺拔硬朗,身高和左琛差不多高,樣貌則是和左震廷差不多,不過左震廷身上透出的是一股儒雅,和左老爺子很像,這個男人則是顯得更陽剛。
女人的長髮綰在腦後,氣質既優雅又幹練。
這一男一女正是左琛的二叔二嬸——左震鬆和呂丹亦。
左琛牽着花憶朵的手跟他們介紹道,“二叔二嬸,這是我媳婦——花憶朵。朵兒,這就是二叔二嬸。”
“二叔二嬸,你們好,我是花憶朵,你們叫我憶朵或者朵朵就好。”花憶朵微笑着對他們鞠了一躬。
不只是因爲他們是左琛的長輩,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花憶朵知道左維三番兩次爲了她的事情到a市去,這次還被關了禁閉。
左震鬆朝左琛和花憶朵擺了擺手,“琛兒,你跟朵朵都坐吧。”幾十年上位者生涯,讓左震鬆周身都是氣勢,他已經竭力表現得和藹可親了,可是效果不明顯。
“朵兒,我們都聽小維提起過你無數次了,可就是沒親眼見到。今天終於見到你了,果然和小維說的一樣,漂亮大方,很好。到了這裡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別拘束啊。”呂丹亦牽着花憶朵的手,十分慈愛地看着她,好似對待自己的女兒一般,拉着她坐在沙發上。
呂丹亦這個做了幾十年政治工作的老同志一開口,就是和左震鬆不同。
其實表達的意思都是一樣,但是呂丹亦說的這些話就是讓人覺得哪兒哪兒都舒坦。
反而左震鬆的話讓人覺得很壓抑。
花憶朵淺淺一笑,“二嬸盛讚了。”
左震鬆環視了客廳一圈,將帽子取下來放在茶几上,“阿琛,你們爺爺呢?”
“爺爺去書房了。”左琛指了指手上。
呂丹亦拍了拍花憶朵的手,“朵兒,我上去換衣服,你別拘束。你二叔他人就是這個脾氣,小維和琛兒他們都怕他,不過就瑤兒就不怕她這個二叔,反而總是喜歡跟在她二叔屁股後面,這些孩子裡,你們二叔也就只有對瑤兒這個閨女極其疼愛。”
“我知道的,二嬸。”花憶朵笑着點頭,雖然她不清楚呂丹亦跟自己說着話到底想表達什麼,不過她還是覺得等晚上回家了再問左琛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想表達左震鬆偏愛左瑤這個閨女,還是想要一個閨女。
“你們看看,你們二嬸才幾分鐘的時間就將我的底都露完了,她這是在替小維打抱不平呢。”左震鬆等呂丹亦上了樓,當即笑道。
左琛接過傭人送上來的茶雙手送到左震鬆面前,“二叔,小維他人呢?今天怎麼沒回家啊?我都回帝都好幾天了,都沒有聯繫到他,他是不是又出任務去了,還是又被您關禁閉了?”
左琛很清楚左震鬆很清楚他知道了左維被關禁閉的事情,如果他繞彎子的問,左震鬆更不會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