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寧毀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他這是剛好相反啊。
陸寧沒有絲毫愧疚:“我只是做我該做的而已。”
“你是我的朋友,我是傅總統的秘書,而君墨寒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你一點都不瞭解他,我不建議你跟他在一起。”
從陸寧的口中,葉然然得到一個訊息,就是她走了以後,陸寧升爲傅容的秘書了。
“瞭解一個人?你覺得我瞭解傅容嗎?”葉然然笑笑:“你錯了,其實我一點都不瞭解他,不然就不會落得如今的地步了。”
大家都覺得她瞭解傅容,她怎麼會理解他呢?溫彩都不理解他。
不然就不會撞上南牆,最後落得個香消玉勳的下場了。
“無論怎樣,我都不希望你放棄。”因爲這是她想了許久的。
當有一天終於可以到手的時候,爲什麼要放棄?爲什麼要拱手讓人?
那之前的許多努力不是白費了嗎?
多不值啊。
“這不是放不放棄的問題,而是人生的向前的,如果這件事放在一年以前,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傅容在她想起之前,跟她說要娶她,並且把婚求了,婚禮辦了,對她很好很好的話,那她後面勢必不會跟君墨寒回去。
恐怕他說的一個字,她都不會相信。
但是她現在想起來了,她全都記起來了,她有一個對她情深不換的老公,還有一個聰明可愛的孩子。
那都是她最爲珍惜的東西,而現在讓她回頭,她還怎麼回頭?
“人生是沒有回頭路的,你明白嗎?”葉然然揉揉眉心。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終究是累了,君墨寒不在身邊,她睡不着。
在高空上,她總覺得不太舒服,心臟處傳來熟悉的壓抑,伴隨着還有零星的疼痛。
她總算是想起來,她不太適合坐飛機,上次不知道爲什麼,一點事都沒有。
見她臉色不太好,陸寧趕緊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瓶藥:“唐生讓我給你的。”
“什麼藥?”葉然然並沒有馬上吃。
最近她除了喝一些補湯之外,已經不吃藥了,去醫院檢查的結果也很好,起碼活到七十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唐生說你不舒服就吃一粒,對你的心臟有好處的。”
唐生跟沈雨澤不同,沈雨澤偏向於保守,而唐生更喜歡黑科技。
怎麼大膽怎麼來,怎麼新潮怎麼來,對於一些自己沒嘗試過的刺激的領域更是有着強烈的好奇心。
所以他能治好葉然然,不是說沈雨澤不行,只是相對於唐生,沈雨澤就算有辦法也緩慢很多。
唐生更喜歡一劑見效。
想了想,葉然然還是拿出一粒吞下,心臟處隱隱約約的壓抑沒有了。
總統府被炸掉了,傅容現在住在他名下的一棟別墅裡,唐生把自己的實驗室也搬到了這裡來。
跟君家別墅不同,傅容的別墅外面只有幾顆菩提樹,旁邊有個小湖,湖邊種滿了草,一堆堆的花。
放眼一看,能把整棟別墅的外景收在眼中,沒有君家別墅的綠樹蔥蔥,反倒是多了一種生活都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