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手以前受過傷?”沈雨澤抓住她的手腕,低頭左右看了下。
“嗯,以前被人打傷過。”葉然然說得輕描淡寫。
沈雨澤用看瘋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你真是夠瘋狂的。”
他左捏捏,右看看,最後下了結論:“沒什麼事,我給你鍼灸下。”
“不鍼灸不可以嗎?”可以吃點藥啊,打針啊,都可以,爲什麼要鍼灸?
沈雨澤閒閒的看着她:“那我無能爲力。”
她是拉傷了,所以需要鍼灸下,當然正常人是不需要這麼麻煩的,休息幾天也就好了,可她的手本來就有舊傷。
不及時處理恐怕舊傷復發,她的整條手臂就真的廢掉了。
沈雨澤自然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她的右手沒了,她以後幹什麼?再去練左手?可是那又得練多少年?
“那好吧。”葉然然垮下臉:“你別告訴我老公。”
“那不行,少爺會生氣的。”
君墨寒生氣,就算不說話,光是眼睛就能殺死人。
面對他的怒火,實在是需要勇氣,而沈雨澤覺得他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你去說我也會生氣的。”葉然然也在努力的表達着自己的怒火。
只是沈雨澤仔細考慮了下,覺得君墨寒更可怕,他覺得還是要告訴他一聲,只是要偷偷的。
所以口頭上,他還是答應了葉然然。
在沈雨澤把針插滿葉然然的手臂的時候,羅琦打了電話過來。
這些天她忙壞了,工作終於暫時告一段落,她明天決定去林演工作的地方看看。
“然然,你說我這樣去真的沒問題嗎?”羅琦心裡挺懸的。
說真的,如果林演不相信她的話,她會很生氣的,可是不去的話,她心裡總有個疙瘩。
她很想相信他,可是又怕太過相信他。
羅琦自己都有點討厭這樣的自己,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猶猶豫豫,放不開了?
“有什麼問題?你明天就早點下班,去給他個驚喜唄。”葉然然晃着腳丫子坐在病牀上。
看着她那樣子,沈雨澤嘴角抽搐了下,他真不想在這裡陪她,可是又怕她出點什麼事。
要知道,少爺這寶貝疙瘩可不是什麼安分的女人。
正是因爲君墨寒的態度,大家也就寵着她。
完全是被逼的啊。
只是晃的幅度有點大,不小心讓手臂上的針沒入了點,葉然然頓時疼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她淚眼朦朧的看着沈雨澤。
“活該。”沈雨澤無聲的對她說了兩個字,眼裡半點同情都不曾有。
他又不是君墨寒,自然是不會對她憐惜的。
葉然然對他示威的晃了晃腳心,沈雨澤轉過身去。
他纔不像她那麼幼稚。
“驚喜?”羅琦重複了下:“那我要不要買點禮物去啊?”
“兩份糕點吧,下班嘛,肚子應該餓了,然後再去吃個飯,約會啊,晚上再開個房,然後你儂我儂,一切水到渠成啥的。”
前面還是很靠譜的,後面說的是什麼鬼?羅琦表示自己聽不懂,掛了。
她看着鏡子裡自己羞紅的臉,使勁的揉了揉,想不到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