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盤,我想去哪裡都可以,還需要敲門?
看在他是老闆的份上,沈雨澤努力的忍:“少爺有事嗎?”
“幫我包紮一下。”君墨寒把酒精放在了沈雨澤面前。
沈雨澤看着他那幾乎沒動過的傷口:“不是有少夫人嗎?”
自己的老婆幫自己總好過他這個大男人吧?
君墨寒的臉色沉了沉:“廢話怎麼那麼多?”
好吧,沈雨澤聳聳肩,拿起酒精,認命的伺候起眼前這位少爺來。
“藥弄得怎麼樣了?”例行公事般的問話。
“還在試驗之中,過個幾天纔會有結果。”他以爲這是做飯啊,做一上午就有結果。
沈雨澤覺得自己快被他逼瘋了。
不過他也能理解君墨寒,時間就是生命,那藥物不知道能抑制多久,以後抑制不住,病毒產生抗體,後果更不堪設想。
“先幫她戒毒吧。”自己的小妻子不是個安分的主,只是戴着癮君子的帽子出去晃就像帶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他想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人面前,不用擔心她隨時會被送入戒毒所。
“再過一天,等她體內的試劑結果出來再說。”
相對於君墨寒的急躁,沈雨澤就要平穩得多,不驕不躁的,穩步前行。
君墨寒去包紮了,葉然然百無聊賴的坐在牀上。
進入冬天,外面愈發的冷了,昨晚淋了雨,今天她覺得有點涼,就不想動,乾脆坐在牀上刷新聞。
看到楚霽的新聞時,她打了個電話過去。
“沒事吧?”兩人同時問道。
說完以後,又笑了笑。
“我沒事,你還好嗎?”聽說被關進去了,希望沒吃苦頭吧。
“我好得很啊,你沒看新聞嗎?宣傳部長進去了。”楚霽冷嗤。
他做了份假方案,引誘那女人上鉤,那女人還傻傻的上當了,把假方案泄露了出去。
然後把泄露秘密文件的罪名扣在他的身上。
就這樣,楚霽被抓了。
“幸好我們早有準備,你不知道她被抓時那不敢相信的樣子。”楚霽幸災樂禍。
“你去跟人打個招呼,把那女人給我留着。”葉然然把玩着指甲,音色陰冷而詭異。
像是地獄裡的惡鬼發出來的,每一個音節都散發着奪命的氣息。
“留着她幹什麼?不如處理了。”楚霽不想葉然然親自動手,免得髒了她的手。
官場黑暗,自古以來都是勝者爲王敗者爲寇,而且這次她是以竊取國家機密的罪名落馬。
這更是可以處死的罪名,要知道,竊取國家機密,這已經淪爲間諜了。
這樣的人,又怎會有好的下場呢?
“我要把她當做一份禮物,送給別人,對了,找個時間,我要去見見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葉然然頗爲急切的說道。
“你要去見誰?”君墨寒把她的手機搶了過來。
葉然然伸手去奪:“你幹嘛啊,把手機還給我。”
君墨寒看了下上面的名字,很果斷的掛了。
楚霽聳聳肩,把手機放在一邊,拿過手邊的固定電話,讓自己的助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