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漲的司徒朗你會聽球球,這個看似隨意的男人,自胡玲離開後,有肆意的瘋狂過一段時間,但強大的自制力讓他很快恢復以往的生活,雖然不少女人投懷送抱卻沒有一個讓他動心的,所以這幾年商場上偶爾做做戲,卻潔身自愛,直到遇到球球,還有那夜刻意爲之的瘋狂。
本想着吃掉了小胖子以後好霸王硬上弓,可是真愛上以後反倒捨不得了,如今這火可是生生憋了三個多月,對一個男人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大聲的吸允着那蜜處,刻意讓球球羞憤難當,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動,那每一下都牽扯着司徒朗的神經,終於忍無可忍扒下球球那幼稚的內衣,將自己那充血的硬物抵在甬道出口,細密的汗慢慢的滲出,啞着嗓子問,“寶寶,給我好不好?”
球球早已經被撩的春情大動,身下氾濫,小臉緋紅,司徒朗卻還問自己這樣羞人的問題,真是討厭極了,扭着腦袋就是不說話。
司徒已經將嘿嘿的腦袋埋在球球的小肚子上,那肉肉的小肚子上軟乎乎的十分舒服,可是這會他渴望的是更深的刺激。
“要不要……”試探着將自己的碩大往那粉紅的扇貝處頂了頂,球球的身體敏感的顫抖,又流出一股溼液。
“寶寶,你真敏感。”司徒朗看着那美妙的一幕,情不自禁的讚歎。
“你別看……”球球直到司徒朗色,可是竟然沒想到這個傢伙色到這種程度,真的無地自容了。
“你說你要我,我就不看了。”強忍着下身的難受,非要球球親口接受自己。
“唔……死變態,我要你……啊……”球球受不了這種折磨,開口投降,可是話一出口就迎來一陣巨大的疼痛。
“司徒朗,你混蛋,快出來,出來……”球球疼的尖叫,劇烈的扭動着身體,卻不知道這種行爲更加激發了司徒朗的**。
“乖,放鬆,你太緊了,放鬆……”司徒朗被那溫熱的緊窄夾的舒服的快**,卻耐着性子誘哄着球球讓其放鬆身體,雖然已經嘗過球球的滋味,可是再次闖進來,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想念身下的寶貝。
“嗚嗚……好疼,你那好大,我的身體都快被撐開了……”球球疼的眼淚婆娑,嘴裡呢喃着的話卻刺激的司徒朗身下又漲大了幾分。
“你個小笨蛋疼還刺激我……”司徒朗覺得自己快瘋了,上一次小胖子喝醉了不知道緊張,他進去還能動彈,這次連動一下都難,無奈,司徒朗開始親吻球球全身,轉移着對方的注意力。
而被這樣當寶貝般珍惜的動作讓球球有一瞬間的眩目,隨着司徒朗的親吻,身體也漸漸的放鬆下來,終於沒有開始那麼僵硬,身體隨着司徒朗的親吻,好似有絲絲的電流經過全身,舒服的讓球球**。
“司徒朗……”那種奇怪的歡愉讓球球覺得無助,情不自禁的呼喚着司徒朗的名字,好像溺水的人在尋找唯一的救贖。
“叫我阿朗……”司徒朗挺起身子慢慢的抽動,帶着蠱惑的聲音說。
“唔……阿朗,好奇怪的感覺……”球球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樣的感覺,好似殘缺的身體終於尋找到了缺失的那一部分,男人將自己空虛的那一部分填的滿滿的。
“怎麼奇怪了?”司徒朗的聲音格外的溫柔,跟球球最初在蕭瑤瑤婚禮時認識的那個男人判若兩人,誰能知道那樣不愉快的相識、那樣得力不饒人的針鋒相對會變成今天這般的溫柔相契。
“就是很奇怪嘛……”球球嬌羞,惹得司徒朗動作更加猛烈了些,這樣緩慢的律動只能更加的加深司徒朗的渴望。
“呵……寶寶,讓我好好愛你……”司徒朗在球球耳邊說着迷人的情話,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猛烈,引得球球身體不斷的顫抖,終於在一次劇烈的痙攣下達到了她清醒時的第一個**,那下身氾濫的讓球球難堪,偏偏身上的男人卻愛極了她這樣的模樣,不許她擋着,繼續加快動作,直到兩人再次同時到達那迷人的頂峰。
“啊啊哦……阿朗……”球球失聲叫道,身體再次痙攣,司徒朗舒爽的附在球球耳邊壞壞壞的說,“寶寶,你真敏感。”
球球又羞又怒,小腳伸出踢了司徒朗一腳,卻好似撓癢一般,完全沒有作用,反倒被司徒朗抓在手裡摩挲起來,癢的球球直求饒,卻不知道那顫抖的豐滿引得司徒朗那正宗的色狼目光再次直了。
“寶寶,我還要……”司徒朗就像一個嚐到好處後不知饜足的孩子,撒嬌的說,球球汗,沒想到往日愛裝酷的傢伙居然會給自己撒嬌,心裡暖暖的,是誰說的,男人只有在愛着的女人面前才表露自己孩子氣得那一面。
球球傲嬌的想,是不是司徒朗正深愛着自己呢?
只是還不待她喜悅,那身上的流氓又開始了另一波的襲擊,今夜註定是個不眠夜啊!
……
秋日以來,國際上爆出一巨大的新聞,中東最大的恐怖組織被國際反恐組織摧毀,其領導人圖塔隨小衆人逃跑,現進行全球通緝,而他的前任領導人西索同樣下落不明,國際反恐組織對這兩人進行了最高懸賞,以求儘快將其拿下,以免其組織再次危害世界安全。
對於這些國際新聞蕭瑤瑤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更加不會去留意,所以當再次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蕭瑤瑤面前時,蕭瑤瑤一臉歡快的讓其嘗試下自己的新品,臉上洋溢着愉悅的光彩,西索盯着蕭瑤瑤目光復雜,但還是接受了那對他來說有些甜的點心。
有時候對於西索這樣暗黑系的人來說,可怕的不是痛苦而是甜蜜,那纔是最致命的毒藥。
西索在調查自己母親的事情時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母親在十八歲生下他以爲,因爲家族的關係不被接納,甚至被暗地誰殺,父親拼進一切辦法保護,最後甚至不惜娶了她人,假裝不愛母親以阻止家族的暗殺,而當年幼小的的他也因爲威脅到某些人的繼承權而遭遇着同樣悲慘的命運,有人說美國的黑市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地方,那麼西索一定是在這殘忍醜陋之地開出的最炫目的一多黑暗之花。
而西索的母親也在那殘忍的角落爲了保護自己年幼的孩子喪生,西索想母親這一生太痛苦,如果當初遇上的人不是父親那該多好?那請清澈通透如湖泊一般的女子本應該擁有更好的生活,可偏偏愛上了不該愛的男人。
望着蕭瑤瑤那同樣澄澈的眸子,西索竟然神遊天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