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白雪瘋了,還是間歇性的會發瘋(6000)
秦箏眼底帶着乞求,那樣小心翼翼的目光,生怕他會拒絕一樣,連笑容都有些緊張。
顧喬北一怔,六月二十五日,他曾經記了幾年的數字,這一刻她提起,他才恍然記起來,蹙眉看着她眼底的懇求,終究是點頭答應下來。
秦箏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開心得燦爛的笑了起來,那樣天真無暇的姿態,讓顧喬北眸光微微浮動,但也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道:“秦箏,我已經結婚了,你一直用這樣的小把戲,不嫌煩麼?”
她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從她迅速回國,然後從濱城追着他到首都,甚至刻意成了蘇嵐的頭頂上司,時不時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從一開始的無法釋懷到後來的心生煩躁再到現在的平靜,可是她一直這樣下去糾纏下去,只會讓他覺得不耐和厭煩……他已經跟她說得很明確了,對她的態度也夠冷漠了。
秦箏因爲喬北毫不留情面的語氣和冷淡的態度,臉上燦爛的笑意瞬間就被封凍住,一動不動的望着他,猛地拽着拳頭,指甲不自覺的刺進了掌心,傳來刺痛,她才又重新揚起笑臉,一如往昔溫柔婉轉的語調:“你說的,我都知道。”
顧喬北聽出了她語氣裡的哀傷,捏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最終漆黑的眼底也只是透着淡淡的疏離,然後收了視線,緩緩的發動車子離開。
秦箏一直看着他的白色瑪莎拉蒂消失在了視線裡,這才重新上了自己的車往地下車庫開去,嘴角一直染着淺淺的笑意,眼底閃爍的冷意卻駭人肺腑,心裡的狠意也因爲顧喬北剛剛的絕情積到了最頂點。
如果顧喬北對她有一丁點兒的舊情,她都不想要走到這一步……她早就對自己說過不會放過蘇嵐的,那就勢必不會放過,她撒了這麼久的網,如今已經慢慢的到了收網的時候,她一定會毀了蘇嵐的,讓她像當初的黎思思一樣,徹底無法翻身,遠遠的離開喬北的身邊。
蘇嵐一到辦公室,林凌就抱了一堆材料過來給她,然後十點鐘還開了個早會,其他各個輔助部門跟她彙報爲夏季珠寶設計準備的進度,林凌給告訴她本週三,參加夏季珠寶設計的十套珠寶都能打造出來,而她也向在座的各位說明了一下整體佈置和接下來的準備,畢竟本週五法國Ross公司的人就會過來了。
秦箏一直坐在一遍旁聽,最後要散會的時候,她目光從蘇嵐身上掃過,脣角似有似無的笑,卻莫名的讓蘇嵐覺得如芒在背,渾身都不舒服。
見蘇嵐蹙起眉頭,秦箏才笑着輕柔的開口,目光溫淡淡:“國際珠寶設計大賽中國賽區的海選本來在六月二十號纔開賽的,但據打探到的消息,因爲投稿郵箱開了一個月,所以已經收到了很多作品,這才提前到了六月十號就開始海選了,也就是今天,明天晚上九點就會出進入初賽的結果。GA送過去的作品,如果能夠通過海選,初賽和複賽也只是走個過場,會被直接內定入圍前十,這也就意味着,可以直接去參加國際珠寶設計大賽的初賽。”
秦箏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似有似無的從蘇嵐臉上掃過,見她脣角帶着客套的微笑,垂眸神色認真的在筆記本上記錄着。
最後散會,秦箏率先走出去,隔壁的會議室還有一場會等着她,跟國際珠寶設計大賽中國賽區的海選有關。
所以蘇嵐走出會議室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方然拿着筆記本快步走過來,兩人目光短暫的對視,然後錯開,方然嘖嘖了兩聲,眼底染着譏誚和冰冷,腳步一轉,故意到蘇嵐跟前,冷笑着說道:“蘇嵐,國際珠寶設計大賽中國賽區的海選,明天九點會出結果,我方然,勢必入選!”
蘇嵐淡淡的擡眸看向他,想到那時他卑劣的圖了她的畫稿,此刻心裡仍舊有氣,忍不住眼底迸出絲絲冷意,還有明顯的不屑,一點都不想搭理他。
方然被蘇嵐這樣的眼神看的渾身血液都要逆流,完全是踐踏他的自尊,忍不住往她身前走了一步,半擋着她的去路,冷笑着說道:“蘇嵐,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我看你能把夏季珠寶設計舉辦成什麼樣!”
“那就拭目以待。”蘇嵐冷傲的說了這麼一句,越過他頭也不回的離開,方然盯着她的背影,目光如寒潭一般陰冷,一直到有人喊他會議開始了,他才收了視線進去會議室。
蘇嵐重新回去辦公室,翻着筆記本,想着剛剛開會的內容,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座機號碼,她蹙眉接了起來,裡面傳來蕭越的聲音。
她一愣,好像蕭越不是這個號碼,而且被她拉黑了,她又不確定的將手機放到了耳邊,裡面傳來蕭越頹廢低迷的嗓音:“蘇嵐,我在你公司附近的公交站臺。”
也就是說,蕭越是用她公司附近的公用電話亭給她的打的這通電話。
“關我什麼事?”蘇嵐沒反應過來蕭越要做什麼,但是一聽到他的聲音,她就下意識的有了怒意,語氣也冰冷起來,“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跟我打電話?!我不會告訴你葉青在哪裡的!”
蕭越他本就性子內斂少言,此刻變得更加沉默起來,安靜的等着蘇嵐說完,這才緩緩的開口:“我要見你或者我上去你公司找你。”
蕭越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堅定,堅定到讓蘇嵐相信他今天不見到她就會誓不罷休一樣。
沉默的一會兒,蘇嵐捏着手機淡淡的說道:“你等着,我下去。”
蘇嵐說完乾淨利落的掛了電話,順帶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就下班了,她乾脆直接收了一下東西,擰着包包下樓,走到公司附近的公交站附近,環顧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蕭越,直到他站在她背後喊她,她才轉身看清楚眼前的人,沒想到這個看着像個流浪漢的高大男人會是蕭越!
他臉上被葉展揍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頭髮亂糟糟,鬍子邋遢讓他看起來蒼老了許多,雙眼也深深的凹陷下去,身上的衣服還算是乾淨整潔,但是整個人沒有了一絲往日身爲軍人的剛毅形象。
“蘇嵐,我一無所有了。”蕭越靜靜的看着蘇嵐,眼底流瀉出濃郁的哀傷,神情乞求,甚至說話都有些凌亂起來,“告訴我葉青在哪裡,我找不到她了,哪裡都找不到了,我甚至回去了山城一趟,沒有她的消息,一點都沒有。”
“蕭越,你今天這幅樣子,就是你自找的。”蘇嵐有些不忍的看着他此時這樣悽慘的樣子,但語氣裡依舊是對他堅定不移的討伐,“是你親手毀了你跟葉青的未來,你還有什麼資格要去見她去找她?”
是他親手毀了他跟葉青的未來。蕭越聞言渾身一怔,胸口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唯有在蘇嵐這裡,她纔會不留餘力的逼他看清現狀,是他自找的。
他低低的笑了兩聲,眼眶酸得似要落淚,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他不該鬼迷心竅,他不該對白雪動了一份心思的……他愛的人是葉青,他沒想過失去她,所以不知道失去她的時候,會這樣的難受,難受到恨不得要瘋掉一樣。
“蘇嵐,我只是想知道她在哪裡,我只是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蕭越艱難的開口,今天本來是他休的婚假到期歸隊的日子,卻接到了部隊裡的電話,他不用回來了,被開除了軍籍。
他一門心思都放在找葉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知道這個消息的這一瞬間,心裡一愣,轉而又釋然了,離開了部隊也好,他也不願意再去見白雪……無論如何,那天她不該出現在他跟葉青的婚禮上的。
蘇嵐看着蕭越這幅難過憔悴的樣子,臉上已經有了淚意,回想起葉青的遭遇,還有他們兩人的曾經的甜蜜幸福畫面,忍不鼻尖一酸,偏開頭不去看他,淡淡的說道:“蕭越,我不會再跟你見面,也不會再接你的電話。我更不會告訴你葉青去了哪裡,讓你有機會去打擾她。今天你們之間這樣的結局,是你一手造成的,是你咎由自取,是你活該!你今天后悔了,葉青所受的傷害就能夠統統消失不見了?她小產流掉的孩子就能回來了?”
她說完,也不管蕭越是什麼反應,轉身就朝着人行道走去,準備過去馬路對面的餐廳吃午飯。
蕭越一個人站在哪裡,怔愣得模樣,彷彿被人抽了靈魂一樣,瞳孔劇烈的收縮着,眼底卻是一片空蕩,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裡站了多久,一直到雙腿都站得發麻起來,這才提着沉重的步子,晃晃蕩蕩的不知道要去哪裡……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徒步走了好幾個小時,走到了第28集團軍的部隊外面,在門口站崗的軍人跟他是結婚當天兄弟團裡面的一員,他們這些兄弟團的人也全部受到了懲罰和記過。
如今,他見到蕭越這幅憔悴的模樣,還是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說道:“蕭越,你已經不屬於這裡的一員了。”
蕭越腳步停在了他面前,目光一動不動的落在他臉上,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死寂,蕭越在部隊裡跟白雪保持着距離,根本就看不出異常,當時他當天在場,知道是白雪搶婚,後來網上的熱帖他也看了,所以下意識的就認爲他是被白雪給連累了。
兩人之間短暫的沉默之後,這名軍人還是感慨的開口說道:“蕭越,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也看開點,誰知道那天白醫生會去你結婚的現場搶親,後來還被人發到了網上去,成了熱帖……白醫生也不容易,我聽說她也被開除了軍籍,還自殺了,也不知道救回來了沒有……”
蕭越終於徹底的回神過來,眼底寫滿震驚,雙手都有些顫抖着,不可置信的說道:“白雪,自殺了?”
“我也只是聽說,不過也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又被鬧到了網上,她一時想不開也真說不準,哎……”這名軍人語氣裡似乎有些惋惜,畢竟事情不是出在他自己身上,再加上白雪一直都是部隊裡一道靚麗的風景,所以他會這樣同情白雪,也無可厚非。
畢竟總會有那些人,會下意識的站到看上去比較弱勢的那方,即使比較弱勢的那方纔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始作俑者。
蕭越再一次的心慌意亂起來,繼葉青那日當場小產之後這段時間內的第二次心慌意亂,亂到幾乎讓他整個人都不知所措起來,他轉身拔腿就跑,拼命的朝着首都軍醫院的方向跑去。
他跑出第28集團軍的範圍內,跑到了可以打到車的地方,直接就伸手攔了一輛車,迫不及待的報了地址,一到地方,隨手拿了口袋裡的前塞給司機就直接下車,瘋了一樣往裡面衝。
白雪曾經帶他來過首都軍醫院,即使他現在這副邋遢的模樣,因爲有記錄,還是來看白雪的,所以他被放了進去。
他過來白雪的病房的時候,她已經辦了出院手術準備離開了,看到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蕭越,眼前一亮,笑着輕聲說道:“你終於來了。”
“你自殺了?”蕭越看着眼前毫髮無損的白雪,整個人看着一如曾經那般,五官溫柔,只是眉宇間的英姿變成了淡淡的愁色,看起來也有些憔悴,臉色泛白。
他目光緩緩的移動到她的手腕上,即使已經結痂了,也能夠看到上面觸目驚心的痕跡,似乎相當慘烈。
“爲什麼?”蕭越看着她,不解的詢問着。
白雪看着他臉上的表情,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漸漸的笑聲越來越清晰,甚至變得斷斷續續的,聽着讓人很不舒服,她眼底也浮起奇怪的神色,看起來讓人覺得很怪異,似呢喃似重複:“爲什麼?你問我爲什麼?”
蕭越見她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怪異,顯得有些猙獰和不甘,猛地擡眸盯着他,眼底的瘋狂似乎會隨時對着他撲上來一樣,突然尖聲朝着他嘶吼起來:“你問我爲什麼?我還要問你爲什麼不選擇我?你爲什麼要跟那個女人結婚拋下我?我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我成了人人唾罵的第三者!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造成的!你讓我以後怎麼擡頭做人,你讓我怎麼活下去!”
白雪下一秒就直接衝過來對着蕭越又踢又打,癲狂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優雅溫柔,就好像被突然刺激到發狂了一樣……蕭越感覺到白雪的不對勁,瞥見她眼底的陰鷙和扭曲,就好像偏執患者一樣,忍不住讓他渾身一顫。
胡恬去給白雪辦理出院手續了,白靜剛好去上了廁所,母女兩人過來了病房,就看到了這一幕,兩人連忙過來將激動的白雪給拉開,讓她冷靜下來。
蕭越對於白雪的踢打不閃不躲,側臉和脖子上已經被她指甲繞出了幾條很長的血痕,但他眉頭都沒蹙一下,只是目光一動不動的落在白雪身上。
見她被按着動彈不得,臉上的表情仍舊奇怪又猙獰,還有細小又怪異的肢體動作,時不時的像是抽筋一樣的偏一下頭,牙關來回研磨的樣子,讓他心裡下沉得越來越厲害,不安感越來越強。
胡恬終究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看到白雪已經安靜了下來,又有白靜陪着,於是目光落到蕭越身上,帶着打量的,詢問道:“你是誰?”
蕭越沒有說話,目光帶着探究的落在白雪身上,漸漸安靜下來的白雪,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怪異神色,看着他溫柔的淡笑了起來,朝着胡恬說道,“媽,他就是蕭越。”
“你怎麼弄成這幅樣子了?”她又扭頭朝着蕭越笑了笑,語氣裡帶着一絲責備和不滿:“還有,你怎麼現在纔來看我,我在這裡住了都快十天了,現在都要出院了。”
“你就是蕭越?!”胡恬臉色突然變得冷厲起來,目光如利劍一樣朝他射來,扭頭看了一眼白雪,眼底有着擔憂,白靜朝她點點頭,胡恬才指着蕭越說道:“你過來,我單獨跟你說幾句。”
白雪住的病房很大,就像個商品房一樣,裡面的東西一應俱全,兩人到了外面的客廳,胡恬甩手就給了蕭越一耳光,憤怒的指着他說道:“如今雪兒這幅樣子,都是你害的!”
蕭越被她一耳光打偏頭,很快又轉了過來,目光沉沉的,帶着不安和惶恐,說道:“她……怎麼了?”
“她怎麼了?你剛剛不是已經看到過麼?她現在受了刺激就會發狂!”胡恬忍不住紅了眼眶,白雪從小就乖巧溫順,沒想到她疼愛的大女兒如今成了這幅鬼樣子!
就算網上的謠言在白家和顧家的合力下已經壓了下去,相關的帖子話題也被刪得一乾二淨,現在網上乾淨得彷彿什麼都不曾出現過,可這些也還是實實在在的存在過、發生過!
白雪就是因爲網上的抨擊受不了才自殺的,醒來就成了這幅樣子,指不定哪一句讓她受了刺激,就會發狂!
胡恬的言外之意,就是白雪瘋了,還是間歇性的會發瘋。蕭越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心裡涌起一股說不出的難受和心痛,葉青小產,現在消失無蹤;白雪自殺,現在還瘋了……這些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毀了所有的人。
“對不起,伯母,對不起。”蕭越神情格外的痛苦,說話都艱難起來,一字一句說得很費力,“我不知道會這樣,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胡恬眼底的淚水已經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心裡堆積已久的怨怒極需一個地方發泄,顧喬南不買白家的賬,現在蕭越送上門來,她就偏執的將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到了他身上。
所以胡恬情緒激動的指着他怒罵起來,甚至不解氣的連續扇打了他好幾個耳光,最後泄憤之後,直接讓他滾,轉身就過來白雪這邊。
白雪看到胡恬進來,迫不及待的就站了起來,往她身後看,沒看到蕭越,忍不住說道:“媽,蕭越呢?我要見他。”
“見他做什麼?把你害成這樣!”胡恬心疼的看着白雪這幅模樣,鼻尖一酸,又要落淚。
“我要見他,媽,他是不是走了?”白雪直接就要去找蕭越,胡恬拉都拉不住。
白靜嘆息一聲,看着自己的姐姐成了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沒有了以往的溫柔優雅,心裡也止不住的泛酸,拉着胡恬的手,壓低了聲音:“媽,姐姐無論是正常還是不正常,嘴裡提到最多的人,都是那個蕭越……”
胡恬一愣,蹙眉盯着白靜:“你是什麼意思?”
“媽,不是我要故意貶低姐姐,如今姐姐跟喬南哥已經離婚是事實,又出了這樣的醜聞,而且姐姐現在還有時候神志不清……就算是再嫁,恐怕也很難……既然這樣,不如讓蕭越跟姐姐在一起……”白靜一咬牙,終究是說了出來。
如今的白家因爲網上的那條醜聞,已經在無形中受到了重創,畢竟污點已經存在了,即使被壓制了下去,但是在這個圈子裡,白家已經成了笑柄,況且還跟顧家斷了聯姻……現在白家的地位,急劇下滑,根本不如之前站得穩,留着白雪在白家,要是哪天被人知道了她還會間歇性的發瘋……白靜不敢想象白家會繼續滑落到何種地步,與其這樣,不如讓蕭越跟白雪結婚了,讓她離開那個大院,徹底淡出視線。
胡恬一驚,沒想到自己的小女兒竟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見她臉上也有不忍和不捨,訓斥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瞬間老態盡顯,擺了擺手說道:“我回去跟你爸爸商量一下。”
胡恬說完,轉身就要去找白雪,白靜連忙跟上,兩人看到了客廳裡的白雪和蕭越。
白雪正在替蕭越處理臉上的抓傷,一副心疼的模樣,而蕭越則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她臉上溫柔的笑意,身上透出的沉沉氣息就像終年射不進太陽的森林,死寂一片。
【小劇場】
喬北(冷笑):你也是狠,把白雪搞成了間歇性發瘋,然後打算強逼蕭越娶她?
作者(害羞):我這不是還在醞釀中……
喬北(嗤笑):得了吧,你眼珠一轉,我就知道你怎麼打算的。
作者(怒瞪):那你知道我後面怎麼打算的讓秦箏陷害你老婆?
喬北(炸毛):你特麼的又開始作死了是不是?
【題外話】
今天沒什麼事,所以就碼了6000字,不要總說我一更少了,大寶貝們看看字數好不好。
我感冒都還沒好,今天成了發燒了,能多更我肯定就會多更。
扯着嘶啞的嗓子嚎叫兩聲,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