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只剩下貝寵跟權凌天,兩人沒有開口也沒有上前,就待在原地,彷彿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
直到許久之後,權凌天主動走到貝寵身邊,拉着她走到沙發旁,坐下,並將她拉到自己腿上,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頭,閉上眼,呼吸淺淺。
貝寵微微側頭就能看到靠着自己的權凌天,甚至他呼出的氣息都有少許落在她頸側。
權凌天不打算開口,反而大有就抱着她休息的意思。
剛開始貝寵一直忍、一直等,直到半個小時後,肩膀有些痠麻,維持這個姿勢累了,她才聳了聳肩,想要抖醒這個睡的越來越‘熟’的男人。
哪知,男人卻重新調了下位置,並固定住了她的小身板,懶懶洋洋道:“別動,不舒服。”
不舒服?他拿她當抱枕嗎?
貝寵氣的眼睛都紅了,奈何小身板被死死的扣住動彈不得,只能咬着牙,壓着怒火:“權凌天,我有話跟你說。”
“說。”權凌天不鹹不淡的開了口。
“林湘雲來做什麼?”貝寵沉着聲問。
“送資料。”權凌天的回答很簡短。
“林偉強願意把資料給你?”貝寵又問。
“利益取捨。”權凌天連眼睛都沒睜開過。
“呵。”貝寵冷笑一聲:“做人都是講究利益的,前提是等價交換。你拿了人家的命,人家當然不會要你的命,不過你要是娶了他女兒,那也是一樣的。”
貝寵話落的同時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的呼吸微微一窒,兩三秒後又開始恢復淺淺的呼吸。
貝寵的臉色冷了下來,特別是沒有聽到權凌天的回答,話語中也陰陽怪氣了起來:“財色雙收,這樣的美事何樂而不爲呢,你說對吧?”
權凌天不語,枕在貝寵的
頭在她頸側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接着補眠了。
對此,貝寵氣的扭頭,以有些扭曲的姿勢直接一口咬在了權凌天的鼻子上。
“嘶。”權凌天痛呼一聲,不得不睜開了眼。
一睜開眼,自然就對上了貝寵那雙充滿怒火的眼眸,而他的黑眸之中卻是平靜的如同一灘死水,毫無波瀾。
貝寵退開一些,瞥了眼自己的傑作。
高挺的鼻樑上有着明顯的壓印,紅紅的,沒出血,但這壓印估計很久才能消退了,上面還沾着少許口水。
看着這樣的傑作,貝寵很滿意。
權凌天剛要伸手去摸摸是個什麼情況,卻被貝寵抓住了手,並聽她高傲、挑釁的說:“當初你在我脖子上咬一口,現在我在你鼻子上咬一口,算扯平了。”
“不。”權凌天搖頭,嘴角上揚勾畫出一抹邪肆惑人的笑意,脣瓣張合帶着沙啞低沉的蠱惑:“我們永遠都扯不平。”
在貝寵的詫異之下,權凌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口就咬上了她的脖子。
“啊。”貝寵一聲驚呼,身子下意識要往後退去,可腰間的鐵臂緊緊的禁錮着她,讓她動彈不得分毫。
雙手去推、去打,可依舊無濟於事。
疼,不是疼的無法忍受,而是疼的又癢又麻渾身都軟了,就連手也使不上力道,癱瘓在他懷裡,任由他胡作非爲了。
權凌天在啃咬了貝寵的脖子好一會兒後才鬆口,微微退開了些。
看着貝寵的脖子上的壓印,他滿意的勾了勾嘴角,隨即又覆了上去。
這一次,他沒有再啃咬,而是愛憐的輕輕吻着。
貝寵十分不悅,可她現在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哀怨的瞪着他。
兩人維持這個姿勢同樣很久,久到貝寵
已經感覺不到脖子那塊地方的任何感知能力,久到她快要認爲自己的脖子跟身子要分家的時候,權凌天才良心發現離開了。
可那塊地方,現在紅腫的厲害,而且有些‘慘目忍睹’。
看着自己的傑作,權凌天有些心虛了,立即別開了臉,將貝寵抱了抱,給她調整了位置,低沉沙啞的說:“小乖,餓了嗎?我們去吃飯。”
“你……嘶。”一開口,似乎是扯到了脖子上那塊慘目忍睹的傷口,疼的貝寵整張臉都扭曲了,怒視權凌天,火焰蔓延。
權凌天縮了縮脖子,硬冷的臉龐有了少許尷尬之色,可他卻臉部紅心不跳的說:“小乖,餓了吧,走,帶你去吃飯。”
“權凌天。”貝寵怒吼出聲,扯到脖子上的傷口,臉白了白,可她還是忍着疼指控他:“你不回答我的問題就算了,現在還把我的脖子傷成這樣,果然是要娶新歡就準備弄死舊愛了。”
“胡說什麼。”權凌天當下板着臉就要教訓貝寵,可觸及到她脖子上的傷口,到嘴的話又全數咽回到了肚子裡。
他咬的好像真的太狠了。
權凌天眼底的神色幽暗帶着愧疚,卻絲毫沒有後悔,甚至還在回想當時美妙的滋味。
許是權凌天眼底的神色太過直白,貝寵看懂了,自然就勃然大怒了:“權凌天,你個混蛋,你要不要臉?”
“自然是要的。”權凌天沒心沒肺的笑了,更是在貝寵大怒之際傾身靠近她,曖昧又帶着蠱惑衝着她吹起:“小乖,你吃醋了。”
貝寵憤怒的臉龐突然爬上一抹可疑的紅暈,話語也變得有些支支吾吾:“你轉移話題的本事漸長,既然這麼喜歡轉移話題,那就別講話了,省得你還得花精力轉移。”
“起開。”見權凌天不爲所動,貝寵冷下臉喝道。
(本章完)